“那當然,說書先生什么都知道。對了,你可以去問說書先生江南有沒有海棠。”
傻子,以后都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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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公主,我們真的出宮了嗎?”
馬車上,一身穿長衫的人問道,都是第十七次了。她就是那個陽光一樣的姑娘,許晴天。她與馬車上的另一女子同女扮男裝。
“是啊,我們出宮了。”雖是多次回答,可還是不曾厭倦,自己也是不敢相信呢,知柔想。當日齊國出使南魏,作為漢族大國,意在嘲諷南魏是乃蠻夷政權,即使三年前父皇即位后推行漢化政策。當時齊國使臣提出刁鉆問題,漢臣心不齊,無人作解,自己當時保住了國顏,父皇當著百官面問自己要什么賞賜,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會要云羅玉器。
“還望父皇許女兒出宮一趟。”當時知柔是這樣說的。文武百官吃愕,首座上的皇上也是黑了臉,無奈之前又是許過諾什么要求都可以,只得答應。
想起那人當時沉下的臉,還真是,舒坦啊。
江南,江南,真想快點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樣子。趙景濂,你如今又是什么樣子,真的是,好期待。
到達江南,下了馬車,兩人不自禁為眼前景色所吸引。
不似大漠的遼闊壯觀,也不似北國的蕭條沉寂。現下正值春季,河岸楊柳依依,條條柳枝垂下輕撫河中清水,青草茵茵,在溫潤的春風下肆意搖曳。遠方花船飄來隱隱約約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