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知柔,將手放在她頭頂上,那是長輩的親昵和心疼,“孩子,這么多年,哭了你了。”
愣愣的看著那西,眼眶通紅,不知道那西說的是女那的欺辱還是這么多年在背后為女那收拾。
“好了,快進去吧,莫要讓皇上等久了。”
“是。”雙眼通紅,知柔向那西行了個禮便向后走去。
擔憂看著知柔離開,那西神色復雜。他不喜女那是真,可是他知道,知柔看著對外物淡然,實則卻是極重情誼之人,不然女那如此待她,她也不會極力護她到今時,看來,女那真的是讓她冷了心,否則又怎會坐視不理。
可是也是因此,將自己一生毀了,知柔對景濂情有多深那西不是不知道,私下也與景濂有過接觸,偏私的認為,楚原配不上知柔,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心疼,離去。
“兒臣參見父皇。”
早在知柔在門口之時,況公公便在宋赫耳旁提了醒,宋赫一時緊張不知該如何,便假裝看折子,在知柔向他行禮之時才假意抬起頭來好似吃驚。
“免禮吧。”
看似平淡,實則心中緊張不已,起初對知柔好,知柔冷冷清清讓宋赫心中是有些不悅,可是后來覺得女兒本來就是這個性子,也就覺得沒什么了,本想好好對女兒,彌補以前的遺憾,可是誰知楚原又來了,國家為上,又只有對不起女兒,想要讓她在走之時好好的,可是誰知道女那那個女人又做出了這種事。
知柔他是知道的,即使女那這么多年待她一點都不好,可她還是將女那當親人,就像當時她毫不猶豫與自己跳下懸崖一樣,本來女那之事他是想息事寧人,可是又鬧的太大,若不重處,難以服人。
斟酌了些許,說道:“你母妃之事……”
“父皇不必多言,兒臣知道,此時確實是貴妃之錯。”
貴妃。宋赫心中暗嘆,女那到底是將這個女兒推出去了。
“好吧。”宋赫無奈說道,他知道,知柔心中還未放下,“對了,禮部定下了日子,下個月初五便是好日子,燕皇也看過了,屆時他會親自迎你回國,看來,燕皇是極重視你的。”
至少,沖著這一點,宋赫愧疚之心要好受些。
“兒臣知道了。”知柔低著頭,平靜的回答,“若無他事,宮中還有事,兒臣就先告退了。”
“下去吧。”宋赫頓了一下,還是沒能接受楚原啊。
在路上,知柔碰上了楚原,與其說是碰上,不如說是楚原專程來此等她的,知道女那出事她不好受,所以今日也就沒有去叨擾她,可是后來宮人來報說她被宣去了承德殿,想要看看她好不好,便在她回宮的路上等著。
此時知柔是低著頭走路的,楚原站在路旁,即使知道楚原在前面,如今也是著實不愿意與他過多糾纏,假意沒有看見,徑直地往前走。
晴天是知道知柔的意思的,在看見楚原是也沒有出聲,只是稍微彎了一下腰,以示行禮,她知道,楚原不會拿她怎么樣。
楚原看著知柔從他身邊走過,也沒叫她,只是靜靜的跟在她后面,五步距離,始終如一。
“多謝燕皇護送,時候不早了,就不敢請燕皇進去了。”到百歡殿門口時,知柔頓住了腳步,轉身向楚原行禮說道。
沒有意料到知柔會轉身,楚原一直看著知柔的背影,想著一個月后成親的樣子,還有婚后的生活,一下子耳根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