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柔在此謝過燕皇了。”笑靨如花,將盒子遞給晴天,由晴天拿到內屋去放好。
這么久了,雖然知柔不再以本宮自稱,可是叫楚原還是燕皇,無論楚原怎么糾正,可她還是不愿意改口,這一點,讓楚原很無力。
“公主,貴妃娘娘身邊的宮女珍兒求見。”
就在二人無話可說氣氛尷尬時,有宮人走到知柔身邊行禮說道。
“珍兒?”知柔蹙眉。
其實在南魏皇宮這么久了,或多或少還是聽說過知柔和女那之間的事,唯一的感受就是,心疼知柔,可是他也是知道,那個人,是她的母親,否者的話,又怎會讓那人過得如此暢快。
“沒關系,你去吧。”
那日在宋吉棺前,知柔與女那起了正值,楚原也是知道的,雖然隱隱約約猜到一點點原因,可是到底是為何,他還是不敢妄下定論,可是,無論怎樣,他知道的是,知柔還是很在乎女那。
猶豫了一下,“燕皇請稍等。”
知柔起身向外走去,想了一下,怕知柔出什么事,晴天也跟在了知柔后面,留下另一個宮人站在楚原身邊守著。
目送著知柔出去,“你家公主平時都愛做些什么,或是喜歡些什么。”
“奴才不知。”旁邊宮人誠惶誠恐,“我們平時就做些打雜的,連公主近身都接近不了,全是晴天姐一手包辦,就連公主的臥室,都未要我們進過。”
“哦,是嗎?”知柔已經走出了百歡殿,楚原收回視線,向臥房看去。“
“公主,求您救救娘娘。”
一出百歡殿珍兒便沖上前來跪下,將知柔嚇得后退一步,晴天;連忙將知柔護在身后,待回過神來,知柔輕拍晴天肩膀,讓她不要驚慌。
“珍兒,你不在貴妃娘娘身邊候著,到我這來作甚。”
“求長公主救救貴妃娘娘。”再磕一響頭,珍兒滿臉是淚,“貴妃娘娘買通了皇后娘娘身邊的人,想要在明日二皇子來之時將二人毒死,可是,可是皇后娘娘與二皇子,那是這么容易的啊,怕只是將計就計,想要將娘娘除掉,奴婢對娘娘說出奴婢的顧慮,哪知,哪知娘娘不但不聽,還說奴婢吃里扒外,將奴婢一頓好打。”
說完,挽起袖子,手臂上的瘀痕赫然醒目。
連一個宮人都看得出來她此舉無疑是自取滅亡,她竟還是如此一意孤行,到底對那二人,是憎恨到了何種地步。
知柔有些動容,剛想說話,衣袖便被晴天扯住,她當然知道晴天是何意,默了一下,看著珍兒,眼中無一絲波動。
“珍兒,本宮知道,你對貴妃娘娘一片忠心,可是,本宮也知道狡兔死,走狗烹之理,莫說你平日里是怎樣為人,就單單是你曾經跟過貴妃這一點,一點貴妃失勢,你這日子,難過著呢。”
珍兒聽到知柔如此說,一下子心冷了,撐在地面的手沒了勁,險些攤到在地,可是,知柔說的,卻又是真的,平日里跟著女那,作威作福,從不將旁人放在眼里,一但女那失勢,那么,她也會不得好死。
“本宮累了,這趟渾水,本宮不愿意再淌了。”
說罷,便轉身離開。
“那是生您的親生母親啊。”
還不死心,珍兒對著知柔的背大喊道。
身子一顫,晴天連忙上前扶住。
面色蒼白,知柔說道:“你是否忘了,她說過,從未將我當做過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