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濂懷抱,再也容不下他人氣味。”
說罷,便轉身離開,留下宋禾一人,呆呆站在原地,隨后蹲下,痛哭流涕。
………………
初春的前幾天,內務府便開始著手前往鳳凰山的事務,而宋吉,也在皇族前往鳳凰山之前放了出來,前去拜見宋赫時,宋赫只給宋吉扔下好自為之四個字。
此次前往鳳凰山的一眾大臣中,景濂也在其中,這一事,又在朝中大臣之中引起軒然大波,或說景濂皇恩浩蕩,或說景濂年少有成,或說景濂就是靠著連山王的關系,讓皇上特別看重于他。
在馬車上,知柔一直將簾子右手執起,靜靜的看著前方,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就騎在前方那匹白馬上,春風得志。
不知是否是感念道的背后那束灼灼的目光,景濂將頭往后看去,便對上了那雙明眸,閃著耀眼的光。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即使雙方都未說話,也能夠知道對方心事,互相微微一笑。
和景濂對視之后,知柔便將簾子放下,靠在身后的軟墊上,愜意的舒出一口氣,隨后嘴角上揚。
“|公主。”
晴天見知柔如此,捉弄之心又起,湊到知柔面前,滿是不正經的說道。
“晴天,你真的該嫁人了。”
知柔只是閉著眼睛,淡淡說出這句話,滿是嚴肅,讓晴天信以為真,許久沒見動靜,知柔睜開眼睛,便看見晴天幽怨的看著自己。
“哎。”知柔重重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好了好了,不讓你嫁人了。”
晴天聽后,臉上轉憂為喜,還未將情緒表露出來,馬車便重重一斜,晴天一下子摔打在車內,若不是知柔及時撫在車轅上,也會被重重摔出。
“公主,你沒事吧?”
剛起身,晴天顧不得整理自己,便到知柔面前,關切問道。
“沒事。”
“救駕!”
知柔才搖頭說完,外面便傳來疾呼,不顧一切,跑到車窗外,拉起車簾,擔憂的看著外面。
外面侍衛與黑衣人廝殺在一起,地上已有了不少尸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情況,知柔忍不住胸口的不適,干嘔起來。
晴天在一旁,輕輕順撫知柔的背,以求知柔得到些許緩解。
感到好一些了,知柔在此竟頭往外伸,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
葉拉族本就驍勇善戰,此時,宋家的男子都在外面,浴血奮戰,就連宋赫,也不例外,可是,此時,一眼看見的,還是在人群中,似地獄修羅的景濂,從未見過此般景濂,拿著一把與之匹配的長劍,狠厲殘暴,卻又是那樣的迷惑人心,一劍刺去,便是鮮血噴涌而出,綻在他臉上,卻是更顯得妖冶。
看著如此景濂,知柔心驚肉跳,一方面,為其安危擔憂,另一方面,直覺使然,這場****,與景濂有關。
此時馬以受驚,就連馬夫都無法控制,耳邊傳來的,除了刀槍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還有從馬車之中發出女眷的哭喊聲。
很明顯,這些刺客是沖著宋赫而來,他們義無反顧的朝著宋赫涌來,即使在途中被他人擋住,也會將障礙清除,再次向宋赫殺去,不計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