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沉明的戲耍,葉淺梔有點惱怒,畢竟是敵方,她剛想說什么,手腕上的印記出現,薛青墨如約出現在葉淺梔的背后。
許諾拉著顧澤過來,兩人第一時間品茶,在一邊感慨忘憂花茶,行為上統一戰線。
薛青墨干脆喝一杯茶:“你找他品茶,你解釋吧。”
葉淺梔不太想說這件事,不耐煩的說:“什么!你讓……算了,我不解釋了,好不好?”
薛青墨還是保持耐心:“你不太行,我跟你說過了,陸沉明不靠譜,我今天當著他的面說,我拒絕他的幫助。”
陸沉明早就得知薛青墨的私事,忍不住提一嘴:“我?實力不行?薛青墨,做人不能太自大,你被蘭心亭趕出去后,你的名聲不太好。”
薛青墨聳肩:“隨你怎么想,罵我的的人不止能排到茶樓。”
葉淺梔沒有被薛青墨控制,主要是陸沉明在場,薛青墨有些時候玩不過陸沉明,看上去有點心虛。
陸沉明開始裝傻,反過來把問題拋給薛青墨:“有這回事嗎?我真的不知道你特別喜歡針對我。”
“你……”薛青墨被陸沉明欺負到無力反駁,下意識看向葉淺梔的眼睛,葉淺梔一臉壞水的看著心虛的薛青墨。
薛青墨傲嬌的說:“我好了,我也不鬧了。”
“哎,你看那兩位,”葉淺梔看向另一個方向,顧澤正在和許諾親近了許多,“你不管他們的行為,我要說他們了。”
說罷,許諾趕緊解釋原因,立即撇清了關系:“那時候我和他在一起,他經常被打擾生活,我看不下去了,每天女裝騙外面的人,再后來,每一次聚在一起,他總是遇到女裝的模樣,并不是你那個時代的思想。”
葉淺梔笑出聲,顧澤反過來冷著臉,有一個女人走過來,欲開始問顧澤處不處對象。
許諾立即撒粉,那個女人的眼睛看不見,再次看見顧澤的旁邊多了一位漂亮的女人,假裝路過的人出去找朋友。
“那個有心上人。”
“切,我以為一個人。”
不好的聲音結束了。
顧澤震驚的看著許諾的模樣,許諾出門在外只能護他,現在變成葉淺梔保護薛青墨,不意外的說:“你怎么又女裝了!”
“我猜的,”許諾想到顧澤遇到意外變成呆瓜的模樣,忍不住提一嘴,“你能不能講究一下?別把自己當人看,你自己看看,我不好說你。”
顧澤笑了:“哦,我下次注意。”
葉淺梔挽著薛青墨的胳膊,好似薛青墨是自己的親哥哥,她不在意顧澤的想法,說:“那,下次我買一壺酒,別讓姓許的陪酒。”
薛青墨意識到許諾已經變化,許諾開始關心顧澤,關系沒有以前好,心里有點空落落的,但是他始終覺得自己是例外。
這個結論在葉淺梔那里推倒,因為顧澤學習葉淺梔,顧澤也好像把自己當回事,直接搶了屬于了自己的好兄弟。這讓他心里莫名的難過,在他沒有遇到葉淺梔之前,許諾超喜歡與他喝酒,陪著他彈琴,每天都是滋潤的日子,不管如何。
葉淺梔察覺到薛青墨的心理,胳膊肘稍微松了一下,小聲說:“阿一,別多心。”
薛青墨微微點頭。
薛青墨嘟囔:“茶是不錯,人不好。”
陸沉明的聽力好,沒好氣的翻白眼,說:“你的命真好,之前沒有人在意你,現在有人把你當成心頭寶,我勸你知足常樂。”
慕寒光如期出現,葉淺梔立即撒手,薛青墨在旁邊玩葉淺梔的頭發,假裝看不見慕寒光。
葉淺梔反問道:“誰的動靜太大了?”
顧澤指向了許諾:“他是大嗓門,不關我事。”
許諾只是一笑而過。
離開茶樓后,慕寒光拉葉淺梔回府,葉淺梔不愿意回去,慕寒光索性跟在后面“幫忙”。
顧澤和許諾打打鬧鬧,顧澤玩不過許諾,立刻原地消失。許諾也是如此。
薛青墨拉著她的手,生怕她離開一樣,低頭盯著她的眼睛,說了讓她吃驚的話。
“你不介意郝明星占據我的位置嗎?”
“我不知道。”
慕寒光在一邊問陸沉明:“你確定一切妥協嗎?”
陸沉明再次聲明:“中立無法參與所有的一切。”
慕寒光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和你的哥哥一樣,不過你哥哥馬上就要出事了,花初瑤已經幫忙處理,我就當你選擇她。”
陸沉明笑著彎頭:“我不在乎他們,因為我并不是陸沉明。”
慕寒光嘴角上揚,說:“冒牌名字可有意思了,為什么你要這樣看自己?”
葉淺梔來到了一個大門前,跟著陸沉明進入,正好陸沉明的肚子餓了,直接叫喚一個人。
“白雪梨,飯做好了嗎?”
一道好聽的女聲從廚房出來,相對應的說:“快好了,你帶幾位朋友來了?”
“四位。”
陸沉明進廚房幫忙炒菜,他隨便添加了兩盤素菜。
許諾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立即出現在葉淺梔的背后,而顧澤好像睡著了,半天沒有動靜。
那位叫白雪梨的女人看了一眼葉淺梔,她沒有因為身份歧視現在的葉淺梔,反過來熱情的夾菜,見葉淺梔吃第二碗飯,隨意夾剩下的紅莧菜拌飯,黑著臉看陸沉明。
白雪梨拍桌:“你說我做的不好吃,別人覺得好吃。”
陸沉明罵道:“我不喜歡你做飯,醋加那么多,難不成你心里有別人了嗎?”
陸沉明和白雪梨住在一起后,經常因為吃喝玩樂吵架,比如說買紙寫字,紙的質量不同,導致價格不同,兩人更容易吵架。好在兩人能中和想法,基本上沒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