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怡的回歸暫時不提,大家回歸自己的生活。
季弈言要帶葉淺梔出去,慕寒光自然是不答應葉淺梔出去,主要是葉淺梔有眼不識泰山,遇到大佬不會說話,未來遇到了他們,他們必然是黑著臉懟人。
薛青墨的身體勉強恢復了一部分,葉淺梔體弱,身體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顧澤開始被逼瘋,天天沉迷于藥房,不斷調不同的湯藥。
葉淺梔每天喝不同的湯藥,嘴里的味覺基本是苦味,那天她不愿意喝蔓延著苦味的湯藥,薛青墨用控制術逼她吃藥,兩人直接吵架。
幸虧慕寒光做和事佬,兩人差點打起來了,包括許諾在一邊拼命的拉架,許諾也付出了許多。
至于那些事,葉淺梔不知道田馨怡如何對她,包括她對徐婉的特殊照顧,徐婉沒有反抗,默默的承受著田馨怡的不滿。
聽聞田馨怡的抑郁癥復發,她拒絕徐婉的接近,差點到了不吃飯的地步,要不是徐婉知道田馨怡的性格,田馨怡也不會這樣任性。
至于葉淺梔的身體,慕寒光決定帶她去季弈言那里看,季弈言聽完慕寒光的話,兩眼放光,不顧薛青墨的死活,立即拉葉淺梔進屋。
季弈言不知道治好葉淺梔,隨后他把薛青墨的身體治好了,兩人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傅嘉初很好奇季弈言的治療手法,好奇的說:“葉淺梔,你怎么活過來的?”
“哈?”葉淺梔想到季弈言變態的治療手段,到現在還是害怕,“你說他的治療手段,三個詞語形容它,暴力,簡單,粗魯。”
季弈言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皮肉不笑的說:“暴力?簡單?粗魯?這是第一個說差評的人。”
傅嘉初聳肩:“哦豁,尷尬了。”
薛青墨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反過來怕季弈言,季弈言一臉“寵溺”病人的模樣,對薛青墨來說,真的可怕到極致。
葉淺梔擺手:“那個,我有事,溜了。”
季弈言笑道:“哦,你想理我,要不要看你在說什么?”
顧澤笑了笑,熱情的拉過葉淺梔的手,暗中給了葉淺梔一個很小的香袋,對季弈言說:“你不是還有一件事求我嗎?”
季弈言搖頭:“現在我不需要你,我需要葉淺梔幫忙。”
“我?”葉淺梔覺得自己是廢材,除了吃喝玩樂,其他的什么都上不了臺面,總有一個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
季弈言一臉壞笑:“你過去就知道了。”
顧澤立即猜到了什么,裝作不知道的模樣嚇唬她:“你過去小心一點,萬一毀了別人的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
葉淺梔真的信了顧澤的鬼話,差點跳起來打顧澤。
到了季弈言的院子,葉淺梔默默的看著地上凌亂的草藥,不知道季弈言是幾個意思。
季弈言打了一個哈欠:“你先整理,我要上樓睡覺。”
葉淺梔以為季弈言搞錯對象,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放心的理由是……”
顧澤補充一下:“傻加笨。”
季弈言上樓后,顧澤加入了整理藥材的大隊,剛好林冰語過來,順手幫忙處理季弈言的內務。
季弈言不知休息了多久,下樓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顧澤打趣林冰語,林冰語表示無所謂,他突然意識到林冰語早就看中了葉淺梔。
季弈言沒有出現打斷說話聲,他始終覺得自己是多余的,就算他在星辰島發展,他也不算廢物。
顧澤郁悶的說:“什么?淺淺,你不知道你父親私下做的壞事嗎?”
林冰語直接打斷:“啊?你多想了。”
聽到這里,季弈言表示了自己的態度:“什么?什么!既然葉南一有問題,那我就去調查葉南一的心事。”
季弈言裝模作樣的走近他們,悄悄的使眼色給林冰語,林冰語稍微點頭,立即把壓力給了顧澤。
顧澤沒有反應過來,葉淺梔直接把紫藤花插在顧澤的發簪上,顧澤也不生氣,看著她在鬧脾氣。
林冰語故意罵道:“你雇童工干活,信不信我舉報你!”
季弈言隨手拿出了一件寶物,足夠吸引對方的注意力:“她又不是童工,做工的錢給她,我又不是故意欺負她。”
顧澤打趣道:“對的,哪有免費的午餐?季弈言大少爺干什么都一樣,除了不一樣的心態。”
葉淺梔聽不懂顧澤的語言,大概是因為語言過于隱晦:“我不懂你們的事情。”
季弈言給了一個預言:“我預判,葉清梔馬上死了。”
林冰語搖頭:“怎么說?”
季弈言解釋道:“萬寧收了三個徒弟,葉清梔作為老大,你覺得萬寧的目光會放在哪一個徒弟的身上?我無話可說,好吧。”
顧澤和季弈言想到了一起,在一邊拉架:“我懂你的意思了。萬寧馬上轉移目標了,你不能為了陸沉明這個小人脈放棄所有吧?”
“陸沉明?我壓根不信他,他總是保持中立,中立的態度是什么?對我方不利,特別是傅嘉初那邊的情況,稍微不注意,陸沉明的無心之舉毀了傅嘉初。”
葉淺梔不敢說什么,她和陸沉明的那個約定,陸沉明能否能完成她所謂的名分,大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