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春去冬來。
延康元年十月初一,寒風瑟瑟。
洛懷夕正在一個馬廄前面,呆呆望著正在吃草的馬兒。
果然,自從來了洛陽城,曹丕也真的美譽時間教她騎馬了,曹植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她突然轉身,竟然嚇一跳?!澳?,怎么來了”?
“想學騎馬嗎”?
還沒等洛懷夕回答,曹植就先回答了:“我教你”。
城外,馬場。
“可現在天寒地凍的,我才不要學什么騎馬呢”!
“正是因為現在是天寒地凍的,才要多鍛煉身體”。
曹植扶著洛懷夕上馬,洛懷夕也順勢上馬,曹植坐在她的身后,他握住洛懷夕的手,洛懷夕任由這個男人握住自己的手,也不反抗。
馬兒跑起來,寒風拂面。洛懷夕吸進去很多冷空氣,打了幾個噴嚏。
曹植見如此,就馬上往回的路上跑去。
“先回去休息,下次再教你騎馬吧”!兩人回到住處,當做什么都發生過。
白芷聽到洛懷夕噴嚏不斷,就直接端了一碗風寒的湯藥進來,看著洛懷夕全部喝下去了,才放心的端著空碗出去了。
洛懷夕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洛懷夕隨手拿出來針灸的針,給自己扎針,然后她昏昏欲睡。
洛懷夕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洛懷夕站起來,自己去很倒了喝自己喝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一些發燙,可若不是,自從曹丕吩咐過,讓白芷在寒冷的天氣都準備好姜糖水和風寒湯藥。可千防萬防,她還是感冒了,可在古代感冒也是個要人命的。
“白芷,閉門謝客吧,任何人來找我,我都不便相見,就說我病了,這風寒是會傳染的,你也要注意身體”。
白芷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那公子植和主上呢”?
“不見”。
延康元年十二月,大雪紛飛。
一人,含淚,臉色鐵青。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將手中的玉璽和寶詔冊等交到使臣張音的手里,張音持節奉璽到了魏王宮。
洛懷夕不知道是有心避開那兩人還是真的因為生病閉門謝客,這幾天下來,還真是沒有人過來,那兩人也都不曾來過。
曹丕從內侍手里接過使臣張音的手里的東西。曹丕掀開那紅色綢布,果然是玉璽和寶詔冊等。半晌道:“天下的好東西,我跟你可以一起享受”。使臣張音聽到這話,他不斷的磨牙,恨不得立刻殺人,哪怕是殺不了曹丕,也想殺幾個他身邊的人,但是這可是在魏王宮,他只能眼睜睜看著。
洛懷夕的系統終于再次被喚醒。
系統提醒:“曹丕已經拿到玉璽,您的積分已經達到一千萬分,您的獎品是陪伴曹植度過余生”。
洛懷夕放下手中的茶杯。洛懷夕起身,披了披風,白芷撐傘。
殿內,曹丕正在看奏章。洛懷夕跪在雪地里道:“洛懷夕求見”。
良久,里面的人,才走出一個內侍:“陛下請您進去”。洛懷夕走了進去,又是一跪拜。
“恭喜陛下”。
曹丕死死地盯著她看著,她低著頭跪拜著。
曹丕的手里拽著一個小印章,只要他蓋章,那道圣令便會生效,眼前的這個女人必定會離他而去。
他在磨牙,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等我回來再說”!
洛懷夕好像是耳聾了,聽不見一般,還是跪在原地。
曹丕也很是生氣的蓋章,然后保命的圣令直接朝洛懷夕的頭扔過去了。
“我希望這道保命符你是為你自己求得的,而不是為了他,就算是為了他,我要是想要他的命,這道圣令也保不住他“!
洛懷夕起身走了幾步。
曹丕道:“這天底下沒有比呆在我身邊更安全的地方了”。
洛懷夕沒有說話繼續前行著。
曹丕看著她走出去了,也不阻攔。
此后,好幾天里,曹丕都沒有去看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