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列夫很早的時候就給宵明做過心理評估，她不是那種安分的人，只是那個時候還什么都看不出來。人嘛，總是不甘被束縛在一個玻璃缸里，尤其是只剩顆大腦的情況。因為宵明是人的意識，這里邊多了很多不穩定的因素。

現在譚松青有理由懷疑，整個毀滅事件是編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群慌不擇路的人類自己毀滅。

“宵明現在可以自己修改數據嗎？”劉成梁問道。

“應該有一部分權限，但是不能完全修改，輸入數據很多都是人工的，輸出的話修改也沒什么意義，除非……”

“除非？”

“除非她是刻意掩蓋些什么。”

“巫野有沒有改過宵明的權限？”

“沒有，管理員密碼現在應該還在松青的抽屜里”

“嗯，這方面確實應該注意一下，要不要查下去？”

“你和成梁一起查吧”

“好”

整個事件在所有人的調查里快速的進入了一種撲朔迷離的狀態，每個人都加入了討論的范圍，但每個人都沒有具體的解決方案。世界要毀滅的消息還在控制當中，這樣確鑿的證據，無疑會對社會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