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拜訪
- 柒色瞳之阿七修羅胥
- 奶蓋沙琪瑪
- 2352字
- 2022-10-18 01:17:35
阿七說不準(zhǔn)備禮物,他就真的沒去準(zhǔn)備。
這件事,自然而然還得交給匡堰去辦。
匡堰辦事細(xì)心,也知道送什么樣的禮物最得體。
期間,老華胥每天教匡堰法術(shù),從起初的艱難修煉,到現(xiàn)在的突飛猛進(jìn)。
一月時間,從膽小怕事不經(jīng)風(fēng)雨,到現(xiàn)在的沉穩(wěn)成熟談吐得體,變化非常的大。
同樣,他也吃了很多非常人之苦,受非常人之折磨,無論多苦,他都沒有抱怨過一句,都堅持下來,老華胥對此連連稱贊。
“匡堰,你的年紀(jì)比他們都大,做事也穩(wěn)重細(xì)心,雖然開蒙較晚,可你的修煉成果卻一日千里,以后華胥廟你要用心守護(hù)。”老華胥說道。
“放心吧師傅,我定不會辜負(fù)師傅的一番教導(dǎo)。”
“阿七雖是師兄,可年紀(jì)最小,做事情不顧后果,憑心而動,你以后要多加提點才是。”老華胥說道。
“是,我會照顧好阿七的。”
“阿凌那孩子實誠,善良,認(rèn)準(zhǔn)的事情絕對會堅持到底,希望他能保持這種心態(tài),你們要齊心協(xié)力守護(hù)華胥廟,守護(hù)彼此。”
“是,師父。”
……
初一
兩人起身前往昆侖山,由劉凌靈一人在華胥廟看家,起初他還不愿意,硬被阿七轟了回去。
華胥廟在鳳凰山,清真寺在昆侖山,兩山地界雖廣,可它們都在邊界,翻過幾座山便到。
華胥廟簡樸,行走連個代步的都沒,幸好倆人有法術(shù)傍身,行走起來,健步如飛。
途中,倆人沒有言語,也沒有歇息,偶爾能看到行商的人,和動物鳴叫。
“咦?”
“阿七,怎么了?”
“無事。”
阿七時不時往林中看去,他的直覺很準(zhǔn),暗處必定有什么東西在看著他們,或者說,在看著他,走了一路,那個東西跟了一路,他幾次想去林中查看,卻又無法扔匡堰一人,就怕是調(diào)虎離山,在遇到上次那件事,可就不單單是嚇昏過去,他們?nèi)缃裰荒茉谝黄穑荒芊珠_。
匡堰也察覺出來了,他謹(jǐn)慎看著四周,四周都是高山森林,越往前走林子越密,鳥獸聲越來越多,他的手已經(jīng)出汗,呼吸也有些凝重。
咻~
阿奇雙手合十,展開時放出一個大法陣,送入天空。
咻~
那法陣在天空擴(kuò)展,瞬間炸開,落入林中繁星點點。
“這是?”匡堰問。
“驅(qū)魔粉。”
“那我也……”
“不必,保存體力。”
不一會兒真感覺不到那個東西了,這一路上,阿七放了十來個法陣,凡是要走的地方,全全覆蓋,如今安全到了昆侖山地界,人也虛脫了,匡堰只好背著阿七前往。
清真寺建在巍峨高山半山腰間,高聳入云,閣樓霧氣繚繞,若隱若現(xiàn),比華胥廟不知大了多少倍,豪華多少倍。
到了清真寺,遞交了老華胥親手寫的文書,給他們安排了住處,讓他們先休息。
“這位施主怎么稱呼?”清真住持年紀(jì)不大,眸光卻是銳利,他的袈裟滿是經(jīng)文,手上紫檀佛珠如鮮血沁過一樣。
“清真住持,晚輩匡堰,是華胥師傅入室弟子。”
“哦哦,你們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清真住持指的是他們到這里時的狼狽模樣。
“昨日途中遇到了點事情,我?guī)熜謯^力拼搏,才將那個東西趕跑,現(xiàn)在他虛弱不堪,我很擔(dān)心。”匡堰說道。
“我已經(jīng)給他看過了,他無礙,能否與我說一說,昨天你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清真住持問。
“恕晚輩無禮,的確不知是什么,那東西一路跟隨未曾露面。”
“是這樣。”
他們聊了很久,主要還是以后如何合作,共同對抗妖魔,商業(yè)互捧什么的,這種場面也就匡堰能堅持,要是阿七,人早跑了。
這感情一聯(lián)絡(luò)便是幾天,匡堰和清真同吃,同行,就差同榻而眠了。
第三天,阿七醒了,他伸展疲憊身子,緩緩下床。
桌上清粥小菜,還冒著熱氣,簡單吃了幾口,打算出去透透氣。
開門即是山川,墻外的大石頭上立著一棵迎客松。
空氣宜人,風(fēng)景如畫,給人一種云深不知處,只在此山中的意境。
院內(nèi)擺滿大缸,缸中滿是蓮花,石子鋪滿小路,小路上濕濕潤潤,沒有一絲泥土。
“這是寺廟?不對,這的確是寺廟該有的。”
阿七出了庭院,一路臺階向下。
“哎呀……”
由于空氣潮濕,臺階在潮濕的環(huán)境下長年浸泡,導(dǎo)致石頭上布滿青苔,滑溜溜的給他摔了一個大屁蹲。
“蠢貨…”
屆時,拐角處月亮門庭上,背坐著一個人,是一個和尚,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
聽聲音,那和尚回頭,阿七這才看清那和尚的樣貌。
“是他。”
一雙天地之靈秀的雙眸不含任何雜質(zhì),清澈又深不見底,高挺鼻梁,紅唇誘人,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肌膚晶瑩如玉,眉心朱砂一點。
那和尚俯瞰著他,眉頭微皺,不知何意,貌似是在鄙視他。
見此,阿七很是不屑,這種眼神他很不喜歡。
“什么破臺階,摔了小爺?shù)钠ü桑壹词强停氵@個小和尚就這么看著?有沒有點待客之道啊?”
“哼。”
那和尚一躍,消失在了月亮巖上。
“哎,你這個和尚,還挺傲。”
本來想調(diào)侃逗一逗那個和尚的,誰知人家壓根不講情面,對他很是冷漠。
他們見過很多次,也并肩作戰(zhàn)過,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那和尚高傲,壓根就不想和他做朋友。
昏迷了很多天,也不知道匡堰怎么樣了,如今看自己待遇很好,想必匡堰也沒事。
“師兄,你醒啦,正要尋你,身體怎么樣了?”
“無事了。”
“那就好,看到凡塵師傅了嗎?住持讓他來看你。”匡堰問。
“凡塵?不會是剛剛那個和尚吧!這個看著我出丑的人不肯伸出援手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你。”阿七心里打著九九,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即刻搖頭。
“哦,那可能是有事情走開了。”
這件事也被清真住持知曉,阿七故意提及此事,說自己被臺階滑倒,遇見個眉心一點紅的和尚嘲笑他,也沒幫忙就走了。
清真寺主殿。
“阿塵,那是鳳凰山來的客人,你怎如此無理?去靜堂面壁思過。”
“是,師父。”
……
這件事被阿七知道,興奮的不得了,但又意猶未盡,畢竟不是他親手懲罰,總覺得不過癮。
他們被安排到佛堂參拜誦經(jīng),可阿七坐不住了。
“哎呦,師弟,我去解手。”阿七捂著肚子,滿臉痛苦,急不可耐。
“阿七,一會兒清真大師就來了,你忍一忍。”匡堰說道。
“人有三急,怎么忍?你能忍?你自己應(yīng)付吧!”阿七捂著肚子就要走。
“臨走時,師傅交代過,讓我好好看著你,你休要搗亂。”
匡堰看出他的想法,一時三刻不待閑著的人,怎么可能老實坐在佛堂聽著經(jīng)文禱告。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我走啦!”
不等匡堰說話,他揮揮手,跑出大殿,跑沒了影,留下匡堰一人無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