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帶著肖青郝離開后,幾人回了客棧。
修昊宇對兩女說道:“我今晚帶你們?nèi)執(zhí)痘⒀J一闖,敢不敢去?”
甄速現(xiàn)在就是修昊宇的大迷妹,修昊宇說什么就是什么,爽快答應(yīng)道:“需要屬下干什么,公子盡管吩咐。”
他回答道:“放松點(diǎn),別搞那么緊張。”
“是!”
此刻的甄速別說跟著他去闖龍?zhí)痘⒀耍退阈揸挥罡f晚上侍寢,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
婉兒瞪著迷茫的大眼睛看著修昊宇問道:“什么樣的龍?zhí)痘⒀ǎ俊?
這個(gè)問題問得修昊宇無法回答,因?yàn)樗膊恢理汈чT的總體實(shí)力,尷尬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聽起來很刺激哦。”婉兒聽到這話,早已躍躍欲試。
“誰干的?”
三人在談?wù)撏砩系男袆佑?jì)劃時(shí),一聲怒氣沖天的聲音打破了客棧。
聽到這個(gè)聲音,修昊宇意念一動,開啟無距神光,雙目金光閃閃,迅速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很快,他就透過層層障礙看見聲音的主人,她就是舒惋惜。
看清楚來人,修昊宇喃喃自語:“原來是她?”
兩女一陣疑惑,婉兒問道:“是誰?”
“我最不想見的人。”修昊宇淡漠回答道。
婉兒聽到修昊宇這個(gè)解釋,又聽到是女聲,心中已經(jīng)猜出是誰了。
這話讓甄速一陣疑惑,說道:“既然公子不想見,我就去把她打發(fā)走。”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他同意,甄速起身離開了房間。
見甄速離開,修昊宇交代道:“她雖然愚蠢些,但是沒有做過什么惡事,教訓(xùn)一下她就算了。”
“好的,公子!”甄速離開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隨后他起身走向走廊,婉兒也跟在他身邊。
舒惋惜看見剛剛與自己成親的丈夫慘死在客棧,身體微顫,心中全是憤怒。
就在這時(shí),甄速出現(xiàn)在她對面打量著她,她也發(fā)現(xiàn)了甄速。
兩人默默對視一會,她感覺甄速的目光帶著敵意,率先開口問道:“你是誰?”
甄速平淡回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公子不想見你,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免得自找沒趣。”
聽到甄速這有些狂妄的語氣,舒惋惜更加憤怒,聲音也變得沙啞:“你家公子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管我的事?”
甄速心直口快,回答道:“我家公子不是東西,就是不想見你。”
樓上的修昊宇聽到甄速這話,臉上爬滿黑線,一旁的婉兒也是捂嘴偷笑。
樓下的甄速發(fā)現(xiàn)口誤,帶著忐忑的心情抬頭看向樓上的修昊宇。
就這一個(gè)舉動,又成功出賣了修昊宇,舒惋惜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上來。
修昊宇本來不想現(xiàn)身的,可是這就被甄速這個(gè)傻子給賣了,弄得他一陣無奈。
舒惋惜看見修昊宇這一刻起,她心中莫名一顫,大概已經(jīng)猜到溫玄暮就是修昊宇殺的,用怨毒的目光看著修昊宇質(zhì)問道:“是不是你殺了我丈夫?”
“他該死,你還是趁年輕改嫁吧。”他還是耐心回答道。
可是這話落到舒惋惜耳中就如諷刺一般,以為是修昊宇為了報(bào)復(fù)自己悔婚,這才殺了溫玄暮。
此刻的舒惋惜就是一個(gè)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女人,一心只想殺了修昊宇這個(gè)可惡的家伙,身體凌空而起,就朝修昊宇殺來,嘴里惡狠狠的說道:“我要?dú)⒘四恪!?
可惜她剛剛躍起,甄速無情的鎖魂鞭就纏住了她的腿往下一拽,人也被甄速墜落地面。
這時(shí)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女的很強(qiáng),問道:“你到底是誰?”
甄速也懶得回答,來了個(gè)答非所問:“你管我是誰,但是你想動我家公子,必須先過了我這關(guān)。”
“她家公子?修昊宇是他家公子?”聽到這話,舒惋惜迷茫了,不知道為什么,心中開始忐忑起來:“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身邊一個(gè)婢女都如此強(qiáng)大?”
別人是三日刮目相看,修昊宇這是一夜后刮目相看,她做夢也想不到,在一夜之間,修昊宇已經(jīng)單槍匹馬大鬧了整個(gè)欲望都,又當(dāng)眾殺了溫玄暮,廢掉肖青郝。
此刻,神秘的紅衣俠客之名正在迅速蔓延在每個(gè)角落,用不了多久,紅衣少俠之名一定會婦孺皆知。
這一刻,舒惋惜心中忐忑歸忐忑,明知可能不是修昊宇的對手還要?jiǎng)邮郑鹨曋缢僬f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殺了你。”
話落,客棧就是一陣劍光鞭影,才交手幾招,舒惋惜已經(jīng)落入下風(fēng)。
瞬間就被甄速逼出客棧,兩人在街上你來我往的打得有來有回。
甄速手中長鞭如蛟龍入海,所到之處飛沙走石,被碰到的東西紛紛被撕裂。舒惋惜的長劍輕盈靈動,招式凜冽,抓到機(jī)會就朝甄速猛攻。
甄速在修昊宇的交代下,招招忍讓,反而變得畏首畏尾,施展不出全力。
兩人交手幾十招后,甄速一個(gè)大意,被舒惋惜一劍刺傷胳膊。
見到自己受傷,甄速也怒了,反手一鞭就抽在舒惋惜腰間。
修昊宇看著這一鞭,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似乎很疼一樣。
一旁的婉兒問道:“人家的鞭子又沒有抽在你身上,你在這里疼什么?”
他回答道:“那一鞭肯定不好受,我這不是感同身受嘛。”
聽到這話,婉兒只好無奈的撇了撇嘴。
舒惋惜被甄速的鎖魂鞭抽中,人也被一鞭打飛幾十丈,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感覺小蠻腰似乎快要斷掉一般,被甄速的鞭子抽中的地方早已皮開肉綻,疼得眼淚在眼中打轉(zhuǎn)。
等她身上余力散盡,她才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身上亮起了境界光環(huán)。
而甄速則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還在開口勸阻:“我勸你還是收手吧,你不是我對手,若不是公子叫我留你一命,我早就殺了你了。”
“又是他,怎么又是他,我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今天誰殺誰還不一定呢。”這時(shí),舒惋惜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不但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反而把一切不幸全部歸結(jié)于修昊宇身上。
看著蠻不講理的舒惋惜,就連婉兒都看不下去了,跟身邊修昊宇說道:“這女的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不懂你們女性。”修昊宇淡淡回答道。
“切!你們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聽到這話,婉兒不屑的反駁道。
聽見婉兒這么說,修昊宇問道:“誰告訴你男人不好的?你父親,你爺爺,你哥哥弟弟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