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法王說道。
帕浮(銀灰色的天元武)上來就開打,而法王似乎不愿意和他打,帕浮的攻擊他是能躲就躲,頂多用手臂格擋來意思意思。
“為什么只是躲躲閃閃,不敢和我正正當當打一當,如果是怕了,就證明你不配擁有‘法之王’,把它還回來!”帕浮說道。
“上次你不是這么說的,應該是不是組織的人不配,這次怎么又變了?”
帕浮不耐煩地跳起來,拳頭往法王砸去,法王后撤一步,右腿踢開帕浮,立馬撥槍射擊,子彈如雨點“噼里啪啦”一陣打在帕浮身上。
“加速。”法王掏出一個小裝置,裝配在腰帶左側,并順時針旋轉90°,然后法王就消失了。
“又溜了!”帕浮氣憤地說道。
……
“喝咖啡嗎?”歐陽天向鄒恒問道。“現在不是喝咖啡的時候!我勸你還是去自首吧,你自己也是律師,偷東西本來就犯法了,何況這東西還是絕秘級別的東西,自首的話或許可以從輕處理。”鄒恒說道。
歐陽天喝了一口咖啡:“嗯,太苦了,加塊方糖吧……”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歐陽天看向他,悠悠地說道:“說的對!可是,你們有什么證據說這是我偷的呢?”說完,又喝了一口咖啡。
“他們已經把你定義為敵人了,姬傲分隊長兩次襲擊你都沒成功,下次肯定會再來。”
“我知道,到時候防著點就是了。”
“為什么你總是說的這么輕描淡寫啊!”
……
“稚北,分析一下我們這次追蹤目標的數據。”
“報告,這次的目標是只成年體,被寄生者名叫高海成,三十一歲,有一對妻女,在一家房產公司工作,目前行蹤軌跡和之前一樣。判定依據為:姬傲隊檢測員檢測其身上能量頻率與標準一致。不過其能量過于微弱,我認為他只是最近與寄生者接觸過,建議再觀察幾天。”
“再觀察幾天?如果要真的是呢,它在這期間傷了人,誰來負責?”姬傲咄咄逼人地問道。
白長吉道:“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辦?難道就因為這可能不準的能量頻率對他下手嗎。”
……看似團結的“清道夫”,也會因為意見不合而爭吵……
“那個白老頭,處處和我作對,真是氣死我了!”姬傲怒道。
“隊長消消氣,那白長吉不過一個老炮兵,像你這樣能夠當上天元武的,何必跟他計較。”
“嗯,說的對,走,我們要先發制人,去跟蹤高海成,一有問題,立即通知我,最好帶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
……
高海成現在正在和顧客談生意,在銷售部的大門外,停著兩輛車。前面的是一輛蘭博基尼,后面是一輛上海大眾。
因為路是斜著朝向銷售部的,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高海成,而在前面再停一輛車的話就又看不到了。
“喂,你能不能把車挪走?”后面那輛車下來了一個人,敲了敲車窗,說道。
車窗降下,歐陽天露出疲憊的樣子:“怎么了?”
那人說道:“我說,你能不能把你的車挪走?”
“為什么?我停的這個位置是在線里面的,不違規不擋路,我昨天熬了一晚上,現在已經不行了,要休息,如果沒有別的事就不要再狗叫了!”說罷,歐陽天又把車窗升了上去,閉上眼睛,塞上耳塞,任那人在外面叫。
直到高海成下班離開,歐陽天才把車開走。
“晦氣!”車里幾人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