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兔未關心這些,只是不懈的一笑,心中一陣恥笑。還有這樣的人。便繞開了一條道,擇徑而行了。
臃腫低矮的男子停下了腳步,嚼了嚼嘴里的肉糜,直接吐了出去,連吐幾下,把燒鵝、羊腿也扔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威武男子,男子心領神會,直接朝著蒼天兔剛才離開的方向追去了。
蒼天兔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離“龍潭”,便入“虎穴”。
本就受傷的蒼天兔在兩人手下沒過幾招就被拿捏得住了。
“二位好漢,不知為何擋住鄙人的去路,我好想也沒有得罪二位吧,我們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存在?。”蒼天兔臉色蒼白的問道。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高寒在河西州郡認識的吳三思和他的軍師天干。
二人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他們的州衙落腳地被高寒毀了,就來到了這里。
“無。”
“那二位怎么會如此待我。”
“想。”只有吳三思在搭話,軍師天干并不大禮遇他。
他們兩人都將目光瞅向了蒼天兔的哪一只斷手。
蒼天兔難演悲情情緒,哭喪著道:“對我二位,我也實不相瞞,我本來是和我的四個結義弟兄一起來這大淵森林里歷練磨礪的,我的四個結義弟兄都是出了名的正直好人,可是在前不久,我們遇到了一個男子。”
“哦?”聽到這話吳三思瞬時來了興致。
“他謊稱也是來這里歷練的,此人武力高深,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心懷鬼胎,狼子野心,他見我四妹貌美,就對她起來歹心,在我們食物中下了劇毒,偷襲我們,殺了我二弟,我僥幸才逃出來的。現在卻不知道我的弟妹如何,是否已經遭他毒手。”
“城府極深。”
“嗯,是的,我一定要報此仇。為我二弟報仇。”蒼天度義憤填膺的呼喊道。
“對。”吳三思說道。
“報,仇。”
蒼天兔心中也是一陣著急,拱手客氣道:“二位,后會有期,等他日蒼謀養好傷報的了大仇后,必當答謝二位,告辭了。”
正當蒼天兔要走的時候,吳三思說道。
“慢。”
“誰?”
蒼天兔將高寒的大體容貌形容了一番。
吳三思和天干對視了一眼。
這時,天干終于開口說話了,道:“他叫高寒,我們也和這個人有仇,他毀了我的家園。”
蒼天兔心里想到終于有一個正常的會開口說話的了,他沒有想到高寒也會和他們有仇。
“一,起,報,仇。”吳三思慢慢的從口中吐出了四個字。
蒼天兔內心想到:“若得他們二人相助,大仇可報,看他們的實力應該都很強,等到他們斗得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出手,不管他們哪一方身死,自己都能撈到好處。”心中陣陣竊喜,表面卻波瀾不驚。
“這是什么東西?蒼天兔看著天干不解。
只見天干手掌中拿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紫色藥單,表面還散發著光澤。
“為了確保你的誠心,請你吃下它?
“大大誠心。”吳三思也說。
蒼天兔一臉苦笑,辯解說道:“二位感情是不相信我的為人啊?這樣試探?”
他心中無比生氣,若不是自己身受重傷自己哪會這么狼狽竟然受人脅迫,真應了一句古話:龍游淺水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水的鳳凰不如雞。
“相信。”
“這是毒藥,我不吃。”
“友誼。”吳三思又道。
天干目漏兇光,臉色突變,兇神惡煞的威脅著說道:“你知趣你就趕緊服下,不要到時候要我們強制讓你吃。要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你不要不識相。”看到天干準備要對他下手。
一旁的吳三思也臉色猙獰了起來。
蒼天兔怒火中燒,欲哭無淚,無人傾訴衷腸。他只能是被迫吞下了毒藥,只感覺這丹丸苦中帶一絲甜味,入口即化,他想吐出來已經來不及了。
“朋友。”吳三思握著蒼天兔的手露出了微笑。
“放屁,這是哪門子朋友。”蒼天兔心中咒罵道,只能是忍氣吞聲,強顏歡笑應付著。
天干解釋道:“這毒藥名喚,大紅袍,無色無味,是對修煉者足以致命劇毒,服食后,每當月圓之夜必會,全身瘙癢,猶如千蟲萬蟻啃食一般。每當月底必須及時服用解藥緩解,不然必會全身腐蝕潰爛而亡。”
蒼天兔笑道:“我蒼天兔問心無愧,對得起天地良心,就算是死我也無憾,只是我大仇未報,難以消心頭之恨。”這一句話倒是真的,他現在更想讓眼前這兩個人死。
“不怕”
“走。”吳三思又出聲道。
于是乎,三人又返了回來。
此時,天氣方好,落日低垂,晚霞輝映。
侗彝手中攥著一根細長野花,一個人邊走邊四下張望,手中的牽牛花被她甩來甩去的打磨時光。
周圍茂密的雜草也被她用刀砍斷,形成了一條小路來。
她心想:“蒼天兔不知是死了沒有,她是看見她的一只手斷了。”
她心中很是舒坦。和水戶以及垓鋅走散了。
他們也沒有再發集合的信號,想必是嚇怕了吧。至于她更不會去尋找他們幾個了,畢竟老二已經被蒼天兔殺了,他自己也身死未卜。
她看了看天色,緩緩地走著,感覺天快要慢慢黑下去了,心中正準備盤算著要到哪里去挨過這一晚呢,畢竟孤身一人遇到兇險的概率很大。
若是蒼天兔也完蛋的話,她就會立馬離開大淵十萬大山,找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沒好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
畢竟有些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為了生存她必須出賣自己的良心。
“準于找到你了。”
正當她走的入神之際,忽然,背后傳來了一聲呼喊,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的心中一緊,從聲音她已經辨別出來了是誰了。不是別人是老三垓鋅。
“四妹,是我。”
“我知道。”侗彝瞥了一眼他說道,她很討厭眼前這一個人。
看著垓鋅的一舉一動,她的第六感覺告訴她垓鋅與以前有所不一樣,不可輕信。
只見垓鋅笑嘻嘻的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侗彝身邊,右手搭在了她的秀肩,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侗彝大驚失色,用盡力氣才擺脫了他鋼鉗似的黑色大手。
“老三,你瘋了,你個癟三,你想干什么?”侗彝蓮步緊挪慌忙后退。
周圍甚是空寂,連道草茂密。疾風猛烈呼嘯……可是并不寒冷。
垓鋅搓了搓大手,一臉賊笑,說道:“孤男寡女,荒郊野外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干想干的事了。”
他步步緊逼著,雙眼泛光,目光直直的鎖定著侗彝,像是餓了很多天的猛獸找到了食物一樣貪婪沖動。
“你知道嗎?空氣中都是你的醉人香味,今天我一定要吃了你,我就想要看著你叫,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刺激,哈哈哈……來吧。”
他邊走邊脫上衣,想要快一點寬衣解帶,看似欲火難耐,眼射淫光,早已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