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您的妹夫啊。”霍二被三五個人拖了下去執法去了。
“哎呦,哎呦……”站在大堂內似乎都可以聽到皮開肉綻的聲音……
吳三思笑了一笑,說道:“大將軍現在滿意了吧,再不行就直接砍了他。這種人在我眼里就是臭蟲。”
“你這狗官,為何要大興土木。”高寒怒斥道。
若不是他是星月王朝的官員,高寒肯定早就把他打趴下了。哪里還會和他廢話。
吳三思不怒反笑,道:“好,好性格,我喜歡,大興土木是軍師的主意。我打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很投緣,其實我很欣賞你。”
“我呸。你算什么玩意?竟敢大放厥詞,信不信我會把你這狗窩給拆掉。”杜杰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我不信,若是換做他我倒是相信他有這個本事”吳三思莞爾一笑的調侃道。
“哼,我家家主懶得動手,讓我來收拾你。”杜杰二話不說直接使出一個鷹爪手,鷹爪功飛身快速抓向吳三思,吳三思只是默默含笑,眼睛微瞇,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
“放肆,無知小輩,膽敢犯上,純粹是以卵擊石,不知死活。”大堂中想起了一聲粗狂話聲。
這時,橫向飛出的男人,一身綾羅綢緞大氅,四十歲左右,長相粗狂,高大威武,滿臉絡腮胡子,渾身有萬斤之力,方似虎狼豺豹異常兇悍。
他從大堂里間屏風后面一條而出,靈越半空,扭轉虎軀,面向杜杰抬起右臂,往前一伸,擋住了杜杰的鷹爪功。
看似輕輕一擋,杜杰被這股力量給反彈飛了回去,身形后退往后跌去,幸虧被高寒扶住了才沒有跌倒。
兩人安全落地,站穩腳跟。
高寒瞳孔微張,心想:“此人實力高深,若他剛才用力杜杰恐怕會當場被殺。”
即使這樣,杜杰也受了內傷,口吐了鮮血。他捂著胸膛。幸好傷的不是很重,而老杜頭攙扶著他。
“不識好歹大人有意招攬抬舉與你,你卻不識時務。”這個粗狂男子吼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敢傷我的人。”高寒見著杜杰被傷很是火大。
高寒沒等他說完,就打了過去。
他反手一推,拍在了他的身上,碰到這人的身上感覺渾身是力。手臂上力道更勁。方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好了,好了,軍師,你們都不要打了,想要拆了我的府邸嗎?”吳三思大喝道。
軍師聽到后,立馬就住手了,飛身跳回了去,戰在了吳三思的身后,不再言語了。
“呵呵,你們還真是干柴遇烈火,一句不和就開打啊。”
高寒也止住了手,道:“你身為星月王朝的一方父母官員,如何敢如此這般胡作非為,你食君之祿就該為君分憂為民請命,而你卻作威作福,就不怕陛下興師問罪嗎?”
“哼,實話告訴你吧?天高皇帝遠,我就是這里的土皇帝,一切我說了算,量他再怎么勢力浩大,也管不到我頭上,有一句話叫做鞭長莫及我想閣下一定是聽說過的。”
“你想一手遮天?”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在這里過我的快樂日子,做我的逍遙候罷了,不要攪了我的好事就行。”
他甚是惱火,猶如吃了好多火紅煤炭一般,心塞郁悶氣短。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他一掌打出,拍向了這狗官。
吳三思卻不見蹤影,消失在了自己的座椅之上,就連那個軍士也化作一陣煙霧不見了蹤影。
只聽得砰的一聲爆炸,大堂內瞬間垮塌。
屋頂之上瞬掉下來了好多泥土瓦塊,“正大光明”匾額也掉落下來砸在了下方的桌子上,說是桌子,其實早已經壞成木塊了。
衙門的大堂這時已經壞的不成模樣了,撐梁的雕龍華棟大柱斷了兩根。
三人退出了衙門。站在了盡是泥石的大街之上。
老杜頭一臉憂郁,他此刻更加關心的是杜杰。
他又道:“大人,犬子不會有事吧。”他很是擔心。
高寒用手把了一下杜杰的脈搏,脈象平穩有力。他一笑道:“老杜頭杜杰沒有事,只是輕微傷調養幾天就好了。”
“大人,他們怎么不見了?”這時杜杰發問。
“我想他們應該是逃遁去了吧。最少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會再路面了。”
眾人在一家簡陋飯莊,簡單的用過飯之后,已是下午時刻。
此刻,臨夜,天晴月白,風靜云閑,高寒給他們父子二人交代了一番在客棧住了一晚,讓他們二人先返回帝郡,自己則一人繼續前往,留他們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
第二日,冷氣嗖嗖,天色微亮,紅日未升,雞鳴之時,老杜頭父子二人就驅車離開了,只剩下高寒一人待在了河西州郡。
河西州郡占地面積不是很大,用了不多長的時間,高寒就來到了大淵邊緣地帶。
在這里偶爾還能看得見人,相比州郡里面來說少得可憐,有許多伐木工人在邊緣地帶工作。
通常不回去深入,進入里面的通常是一些修士或者武者,但也不多見,三三兩兩的,或者組成隊伍,亦或者獨自一人。
因為大淵里面怪木林立,道路崎嶇錯綜復雜,進去很容易迷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危險。
站大淵外界都能清晰地聽得見從里面傳出來各種魔獸妖獸的吼叫,可謂是聲震山林,威動天地。
各類魔獸妖物之所有不侵犯附近城池,一方面是因為城池高墻阻礙,更主要的是因為有實力高人的人類武者修士堅守。所以不敢來犯。
雖然此刻還未天黑,最后一批伐木工人伐完木料,裝上車之后,將料車推上斜坡之后也準備離去了。
高寒一番考察之后,正要挪步……
只在這時,虛空中一人擋住去路,他臨空虛度,站在高處看向高寒。
只見他面相方正白凈,身形方俊,一身正氣,甚是耿直不阿,略見清瘦。
他一身素青長袖道衣,腳穿平褸登云靴,打扮不像一般的道士,剃成平頭,三十而立,腰懸紫金寶葫蘆,背倚平妖伏魔劍,手握隨心所欲匕首。
那些伐木工看著這一幕,扔下木料,全都被嚇得落荒而逃了。
高寒看向這道士,然后看向他頭頂上方的天空,雙眼一眨,雙眼泛起一道金光,一閃即逝。
他看見在道者上空有五彩斑斕紫氣祥云庇護。
“祥云蓋頂,有大氣運加持護體,吉瑞之人。能修成如此境界,想必實力深不可測了。”
這一類人高寒還是頭一次見到有這樣氣數強橫之人,絕對是靠天吃飯的人,因為天運傍身。看他也不像使壞之人。
那人抱拳施禮,問道:“敢問足下,前方這里是否是大淵十萬大山處?”他語氣柔和謙卑,舉止文雅,談吐智慧,余音繚繞,耐人尋味,像極了一個謙謙君子。
高寒搭理說道:“此地正是。”
他掃視了一下身后的河西州郡,看他來時的方向應該也是剛從那邊過來的,也是要去大淵深處的十萬大山森林里。
他又搭理說道:“在下名叫龍抬頭,是蜀地二月二興隆山天師道的道士,趕至此地不知身在何處故相詢。”
天師道算得上的大陸上數一數二的修道派,其分支也有很多。
此外還有真大道,全真道,太一道,凈明道等別派。雖不是大派卻很少露面。
隨后他快速的往前走了,空中傳來他的話音:“謝謝相告,敢問足下高姓,來日有緣必定閣下喝茶。”
高寒笑著點了點頭,大聲說道:“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