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向任何人說你們,同時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去了什么地方,我的手機都放到了公安局里面,我是只身一人來到這里的,在整個東南亞,能告訴你們我是誰的人好像只有一個人吧。”看著祖冰我說道。
“你再說什么我一直都沒有聽明白。”祖冰喝了一口洋酒對著我說。
“還記得我剛來承德的第一天啊,不知道是不是命運的巧合,那一天我特別的想喝啤酒,而你的居酒屋卻坐著周年的活動,就這樣我進來了,你的熱情似火,對待工作十分的認真用心,我很喜歡這樣的你。”看著祖冰我沒有任何的情感波頓說著。
“我也沒有想到你很有酒量接連喝了十杯的精釀扎啤,雖然說向你這樣有酒量的人很多,我也見過不少,但是像你這樣低調的人卻只有你一個人,那些人他們不是網紅就是推特的博主所以,來這里無非是完成網絡上無聊的挑戰,打著給我做宣傳的旗號撈些好處打打秋風,不過相較于這些人我倒是更喜歡你這樣安靜溫雅的客人。”祖冰璨然一笑,她笑得很美很甜,看的我有些出了神,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她真的好美。
“謝謝你的夸獎,不過我還是喜歡一個人安靜的喝酒休息,相對于在工廠忙忙碌碌的工人,還有那些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再或者是一些身負血海深仇的可憐人,我這樣的一個閑人卻是是幸福的很多,因為我沒有什么煩惱所以不給別人添麻煩也是我應該做的。”我喝了一杯啤酒后細細的回味著啤酒那美妙的滋味后說。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過從你的說話談吐上來說感覺你應該是一個很有涵養的一個人。”話鋒一轉祖冰突然的問了起來。
“馬錄,一個普通到沒有辦法再普通的名字了。”我回答了他的話。
“我之前在泰國的時候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像是世界名偵探畢修克先生助手就叫這個名字。”她看著我的眼睛問了起來,“你不會就是那個助手吧。”
“既然你說是就是吧。”我同樣微笑著回答她的話。
“沒想到在這里竟然可以和你這樣的人一起喝酒,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祖冰開心的臉上這個時候開始了有些落寞的神色。
“看來你知道我來這里是干什么了吧!”我看著祖冰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眼神中盡是迷茫和哀求,“你們當年發生的事情卻是讓我很同情,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痛斥你們的所作所為,因為這同你們當年所遭受的折磨來說是不值一提的。”
“謝謝你能理解我們,因為我一直都以為你會直接的把我們捉走判刑的。”
“怎么可能。”我冷笑的說。
“所以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看著她我緩緩的解釋說:“我從第一天來這里開始看到所有的被害人也就是那些死者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共同點,他們都被一刀致命,這很顯然是非常專業的手法,但是除了專業的手法外還有身上其他被亂統的傷口,趙金山等人死的時候竟然全身赤裸,死的尊嚴全無。當時我就斷定,若非血海深仇何至如此報復。”
“對,這些都對。”祖冰看著我的同意的說。
“當時就有一個橫在我眼前的一個真實的問題那就是兇手是誰?從哪里來又向著哪里去。”
“然后呢?”
“我當時想知道這些人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因為所有的人都看著兇手跑路撤退的時候對山路也好城市的小路也罷都非常的熟悉,所以當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斷定,兇手一定是本地人。當然我一開始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當我看到這些死者的履歷和親屬的筆錄的時候我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因為他們的社會關系十分地簡單,上班下班甚至于回家做飯這些事情都可以對的上幾點幾分一樣準確,正是因為這樣的規矩才知道并不規矩。”
“這能說明什么線索嗎?”
“說明不了什么線索,卻能提供兩個方向,第一個方向就是仇家是一個反社會人格精神病,隨便殺人,這些很巧合是這幾個互相認識的人,第二個就是他們有著共同的仇人,面對著第一個想法的時候我本人是從不相信任何巧合的。所以,毫無疑問的第二個想法就隨之而生。可是這些人平時人際關系很簡單,帶人也很和氣,但是,他們歷史那一欄卻模糊不清,特別是父母這些直系親屬卻并沒有直接來寫,而且他們雖然都是本地人,但卻不是純本地人,都不是各自縣區的,所以他們的仇人很可能和他們所竭力遮蓋的東西有關系。為了弄清楚這一點,我去了他們曾經共同都居住過的一個地方——郭家村。果不其然讓我聽到了那個駭人聽聞的歷史,祖家滅門。所有人都知道祖家的可憐和冤枉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去幫助他們。”
當我回過頭看祖冰的時候,我發現祖冰的眼角已經充滿了淚痕渾深有著一種激動的神色。祖冰苦笑著沖著我說:“馬錄你說的都對,你接著說吧。”
“除了這一個事情之外他們還有另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大慶油田,據說那個時候他們去了大慶和郭運興對著干的人是一個泰國人,郭運興是那里一個領導,所以他一直都盡力的培養親信,郭運興先去的那個泰國人是后去的即便如此,那個泰國人一年多的時間就占到了和郭運興差不多的職務,以至于后來,發生了一次事故,死了一個叫趙銀山的男人,他同樣是那群人的后人,這場事故后不久郭運興就離職回到了承德,而那個泰國人很快也就辭職不干返回泰國了。”
“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世界名偵探馬錄先生,有一個事情讓我很疑惑。”祖冰說。
“什么事情?”
“像你這樣聰明的人為什么當初不幫幫我們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又何至于此呢。”
“不知道,或許是命運的使然吧。”。
或許是因為房間太黑我并沒有看清楚她的眼睛和臉龐,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非常的傷心和絕望的。因為她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那一天的雨夜我看著她她對我說著最后的話。
“是的,傅先生始終都在看你們,他一直都在關注你們。”
“我一直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你們在東南亞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活下去,也只有傅滿洲那個老妖怪有這樣能力和勢利了。難道你們曾經和皇室認識嗎?”
“我們家祖上曾出了一個進士。所以,我們依靠著這一層的關系得到了傅先生的抬愛,讓我們在緬北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