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佩雷斯·阿羅約的供詞之后我很有感慨。
我對著趙志立警官說:“這個聚會是在哪里舉辦的,舉辦的人又是誰?!?
“不知道,他還沒說呢。這才剛剛開始?!壁w志立隊長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后問道:“第一,知道這個聚會是誰舉辦的,當時為了什么而舉辦?!?
我再一次的來到了停尸房,這次是和譚冶一起,看著停尸房里面的尸體,黑乎乎的黑洞,看上去十分的猙獰,看著她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不由得心疼她生前的遭遇。
于是,我想知道那次聚會的時間和地點,在佩雷斯·阿羅約的手機上第一次加上楊湘聯系方式的那一天是七月五號晚上9點多。那天晚上在金門會館舉行了一場大型的文化聚會,到場
楊湘父母說楊湘離開家的時間是6月25號。這前后相差了十天左右,所以在這十天的時間里,楊湘必然是和張少煌發生過交易,而她因為某些緣故選擇了放棄張少煌,至于是什么原因,就要慢慢的來尋找了。
雖然佩雷斯·阿羅約將手機上的信息進行了刪除,可是還是通過技術的手段進行了復原,可以這么說他們之間的聊天一開始還是十分的正常,大約三四天的時間吧,佩雷斯·阿羅約和楊湘的對話就開始了露骨。大約又過了兩天的時間吧,佩雷斯將安德森·喬納魯的微信聯系方式推給了楊湘,楊湘這個時候和佩雷斯之間的聯系就開始慢慢的變少了,同一時間安德森·喬納魯和楊湘之間就開始進行著各種私密隱晦的聊天。
雖然他們之間的聊天都是十分的露骨,即便如此也沒有看出他們之間的什么重要的東西。無非就是約個時間見個面,然后定個酒店,吃個飯看個電影,最后就是分開互相道個晚安。
并沒有從他們之間看出什么具體的線索。
兩天的時間可以這么說大家都是十分的繁忙,努力的敲出來佩雷斯·阿羅約的嘴,可是佩雷斯·阿羅約是一個滾刀肉一般的人,憑借著自己的外籍身份,還有他那圓滑的律師,幾度為他脫罪。既然他是一個如此堅強的人物,可是他的朋友卻并沒有向他這般陰沉的城府。
在兩天后的早上也就是七月27號早上我又想往常一樣來到了滁州的警局報到了?;蛟S是因為他的外籍身份的緣故,所以他的訴訟時間要提前了。
好在在前一天晚上讓我重新的有了新的思路。
“趙隊長,我知道,佩雷斯·阿羅約我們是再也沒有辦法了,因為他的律師已經向檢方證明,他和這個刑事案件沒有任何的關系,而我們也只好按照規定,對他進行釋放,交給緝毒隊。是這樣吧。”我問道。
“一點都沒錯,就是這樣的過程,所以,我們從他的嘴里是得不到任何的東西了。”趙警官說。
“既然從他的身上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那我們可以從他身邊的人得到啊,比如他的那個朋友安德森·喬納魯。他可沒有佩雷斯的后臺和那樣的運行體系?!蔽覍χw志立真誠的說道。
“什么意思?可是該審訊的都已經審訊完了,和他手機之中的消息差不多沒有絲毫的變化啊?!壁w志立警官說。
“不,他一定知道一些內情。第一,那個楊湘已經對他有十幾天沒有了聯系,雖然從手機信息之中可以看出來他對于楊湘顯得十分的著急,想要得到楊湘的聯系,可是對于這一切他并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焦急的等待著和獨自一人生著悶氣。要不是我們告訴他楊湘去世的這個噩耗,他或許到現在還蒙在鼓里。其次他們之間幾乎每天都要進行著長達幾個小時的通話。不但如此他們之間每個星期都要在一起一到兩天的時間,在酒店里一起生活,他們消費的酒店你也看到了都是一些四星五星的酒店,你也知道這種酒店的價格,安德森·喬納魯絕對是負擔不起的,所以承擔費用的人就放到了楊湘的身上了?!蔽揖従彽恼f道,“第二,楊湘在離開之前一定不會對安德森·喬納魯什么都不說的,從他的供詞來看,楊湘就是憑空消失,而他們最后的通話是用電話卡通話的,而不是微信電話,所以他們之間很有可能又過什么特殊的約定,即便沒有這個外國人也一定知道一些我們需要的線索?!?
“真的假的,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可一定要好好的提審一下這個人了。”趙志立說。
“我有一個主意,只不過我想要知道他在什么情況之下才會跟我們說出來他的情況。”我思考著說了出來我心中疑問。
“不知道,你先把你的主意說出來吧?!?
“我的主意,很簡單,那就是賭一把,把他帶到楊湘的尸體前面,讓他看見楊湘的尸體,如果他對楊湘有意思就一定會說的,如果沒有意思的話那就不得而知了?!蔽揖従彽恼f出了我的建議。
“你的建議我不太喜歡,畢竟我要的是破案,你這樣做有點風險太大了?!?
“有你們在,風險還會太大嗎?我可以這么說,只要有你們在幾乎是沒有什么風險的。”
“那好吧,人多力量大?!?
安德森·喬納魯單獨的被安排到了看守所的一個房間里面,現在的他屬于戒斷階段。
根據調查雖然說安德森·喬納魯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但是他確是一個有著相當時間毒癮的男人。所以這個時候的他現在處于戒斷的階段。
我們一行人出現在了他的單獨牢房之中,我們一行人有著七八個,將他帶走,進入了法醫的那里,算上譚冶警官幾個一共是十二個人,隨著譚冶警官的助手將楊湘的無頭尸體緩緩抬出來之后,有著黑色的血腥窟窿的尸體可怖的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到楊湘身體的那一刻起,我都低頭默哀,只有他一個人傷心的爬了過去,對著楊湘的尸體痛苦的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