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事的前一個月的晚上,我像往常一樣陪同著孫繼坤老先生散步在山野的小道上,看著天空中的陽光飄飄灑灑的傾斜著,這一切好像都被人記在了心里。我們從山上回來的時候,對這一切都很正常,我們談論的都很開心。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這一切都變得十分的可疑,那就是孫繼坤的私人律師,他要求在他的醫囑里面將我的名字添加上去,雖然他讓我在遠處等他,但是我還是聽到了他們談話。孫老先生說,在遺囑之中添加我的一份。這讓當時的我很疑惑。”
“你的一份?”我疑惑的問道。
“是,為什么?”
“這也是我的疑惑的。雖然后來我去問了孫老先生但是,他切并沒有給我準切的回答,而是告訴我,以后我會知道一切都。”
“除了這句話之外,他還有沒有說什么其他的東西,比如什么原因。”
朱馨瑤要了搖頭,回答說:“沒有,老先生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說在他百年之后會讓后人知道他所做的一切的。不過我后來也問過他原因,但是都被他憑借著各種的理由給拒絕了,后來,我也就失去了詢問的信心。也就不再去問他了。”
“這樣啊。”聽著朱馨瑤的話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因為她和孫天策還有孫元江都有著一種相似的感覺。
“那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可以告訴我嗎?”
“那天,我走了之后,并沒有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不過,在離開之前卻有。”
“什么?”
“孫繼坤的藥被人給換了。”
“什么?”聽到這個詞語讓我頓時的驚訝了起來,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不費功夫的感覺,“也就是說,孫老先生的逝事并不是因為年紀的原因,而是因為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謀殺,對吧。”
“您這么說也沒錯,只不過,我及時的發現了藥品的不對。”
“藥品不對,那你是怎么發現的。”
“因為打開那一瓶降壓藥的時候,有一股十分刺鼻的杏仁味道,我是學醫的,而你也經常的和這種劇毒的東西打交道,所以,您也應該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對吧。”
“你是說,劇毒氰化鉀,對嗎?”
“是的,就是這個東西,我們之前學醫的時候經常會接觸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有劇毒,而且又一個特征就是有著十分刺鼻的杏仁味兒,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分析出了這個東西有問題。”
“恩恩,你又這樣專業的技能和知識,讓人很欣慰,只不過,后來有事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當時,我果斷的想老先生說了,我說您的藥品可能被人做了手腳,正常的藥品里面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味道,所以,因為這個刺鼻的味道,讓我斷定,這個藥絕對有問題。后來,我給他拿了新的沒有開封的藥品,不過那瓶藥我卻給收走了。”
“你拿到哪里去了。”
“按照他的要求拿到了一個他認識的化學實驗室,給化驗成分,在他去世后的三天結果出來了,每一粒藥品的里面都有著足以讓幾個人致命的含量。”說完,她就拿出來了一個化驗報告,雖然邊邊角角都被磨的失去了整潔,但是依舊可以看出這張報告的的內容。
朱馨瑤將這兩個巨大的秘密告訴我之后,我知道在接聽器另一頭的那個人想必也聽到了朱馨瑤的話,只是不知道監聽器的另一頭是孫元江還是孫天策。
一夜無眠的我,想了很多東西,知道五點多天微微亮后,我才晃晃的睡去,后來我看著外面的一切孫怡叫我去吃飯,我才緩緩的頂著惺忪的睡眼起床,吃飯。和大家一起談笑風生,買掩蓋我內心之中慌張。和大家經過短暫的接觸后,我又會房間休息了。
臨近中午,我從房間之中緩緩的出來,看著外面的那個男人,一個帶著眼睛穿著外套并且里面穿著白色的襯衣白色的西褲,精致的褐色皮帶,渾身上下散發著書香氣的中年男人,這個人有一種獨特的魅力,那就是很輕松很愉快。
經過幾個孫家的家政阿姨打聽才知道這個就是孫家的女婿張才林,孫元江的妹夫、孫天策的姑父。
雖然,我知道我并沒有做什么事情,而我所做的也無非就是聊聊家常,雖然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不過,這家的關系卻真的十分的復雜。
“張姨,我問一下,你知道這幾個人他們都去干什么了嗎?”
“他們啊,他們聽張校長的話,去山上摘水果了。”
“摘水果?現在什么水果能吃啊。”
“你這個傻孩子,現在這個時候能有什么水果能吃啊,也就是杏子還有沙果了。除了這倆個沒有什么別的了。”
“昂昂,張姨,你說,你剛剛說的這個張校長是誰啊。”
“還能有誰啊,當然是姑爺了也就他姓張了。”
“昂昂,那他是什么校長啊了。”
“具體的咱不知道啊,好像是一個大學的校長,應該是一所專科的院校,具體的不知道,朱家的事情咱們這些打工的就別瞎打聽了,您說是吧。”
“恩恩,對,張姨,您說的是。只不過他這么大的校長要杏子和沙果有什么用啊。”
“哈哈哈哈,這你可不知道了,他又一個閨女可愛吃沙果了,你也知道外面賣的那些吃的有多么不讓人放心,所以,張校長就每隔一段時間回來尋么山上一些瓜果蔬菜的帶走,不過我們也會經常的給他送去。都是一樣的孫元青想年家人了救回來吃些,哪些,如果時間長了我們也會送過去一些。”
“昂昂,看來孫總兄妹的關系很好啊。”
“是啊,是啊。關系是不錯,只不過,他們背后也經常做些小動作什么的。”
“他們,這么大的家業也會經常動些小動作嗎?”
阿姨點了點頭“其實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一切都是因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