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錦鯉才管不了這么多,五年的時間雖然聽上去很長,但對于它們魂獸來說轉瞬即逝。
它們都活了六十萬年了,以往要不是借著冰火兩儀眼的庇護,以它們的實力,也許都過不了三十萬年前的大限。
皇極陰陽蝶的方案在它們眼里,可行性極高,這么好的機會,它們又哪會錯過。
于是在衡量再三,把吸收皇極陰陽蝶的魂骨,和成為方天佑的智慧魂環做對比,它們當然果斷選后者。
我們不會后悔的。
嗯,不會。
需要怎么做?告訴我們吧。
冰火兩儀眼外面。
天佑哥哥…
嚴冰心哭的很是傷,大大的眼睛里淚水不要錢的往外扔,王冬也是心痛地安慰著她。
糖糖,別哭了。
既然方師兄是自愿選擇跳進去的話,就一定有他的理由才是,他從不做莽撞的事情。
你們還敢說他不莽撞?你以為冰火兩儀眼是什么地方?游泳池嗎?說下就下。
這么久都沒動靜了,估計要么就熟了,要么變成冰坨坨了,綺羅幽香仙品自顧自嘀咕著。
被嚴冰心聽到,哭的更傷心了。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都怪你們搞這些破考驗。
不然方師兄也不用跳進這駕鴦鍋里面,總之我不管,要是方師兄出不來。
我們就…
我們就賴這里不了,以后吃你們的用你們的,看你們怎么辦,哼!
王冬也著急啊,方天佑曾經幫助過她不少,在她心里,方天佑就像哥哥一樣的存在。
要是可以的話,她也跳進冰火兩儀眼中把他撈上來,可冰火兩儀眼是這么好跳的嗎?
以她的實力站這么遠都能感覺到,時而冷颼颼的,時而火辣辣的。
體內的魂力對泉眼也很排斥,所以她沒有逞強,和嚴冰心一起耐心等待著。
完了,完了……
那小子完啦,烈火杏嬌疏一露出頭來就大聲喊道。
啊?天佑哥哥他怎么了,你們找到他了嗎?
嚴冰心有種不好的預感,兩個女生可不想聽到什么壞消息。
他…失蹤了?
要那之間,嚴冰心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靂。
你倒是說清楚點。
怎么個失蹤法,這泉眼看上去這么小。好好的一個活人怎么會說失蹤就失蹤。
你傻呀?
你真以為冰火兩儀眼就這么點?它深著呢。
至于有多深,恐怕連阿嬌和小冰都不知道,反正自從我記事起,它就存在了。
因為它,我們植物魂獸在這里修煉才能修煉一天,等于在外面修煉十天。
誰問你這個了,我們才不在乎你修煉的事。你就說,有沒有辦法把方師兄救出來。
這…
綺羅幽香仙品感到一籌莫展,可連烈火杏嬌疏和八角玄冰草這兩生活在泉眼中的仙草,都沒辦法。
那它只存活在陸地的仙草就更沒辦法了,不過就在這時,冰火兩儀眼的表面上泛起無數細泡。
這種異象瞬間吸引住了綺羅幽香仙品的注意。
你們快看,冰火兩儀眼好像有點不對勁。
綺羅幽香仙品話音剛落,冰火兩儀眼的泉眼中,竟然出現了一個旋渦。
紅色與藍色兩種顏色的泉水,因為這個旋渦的出現混滑到了一起。
而且按道理來說,兩種顏色夾雜在一起理應會變成紫色,然而卻并沒有。
兩種顏色的泉水在旋渦的帶動下,以間隔的條紋形式往中心匯聚。
怎么回事?烈火杏嬌疏難受道。
我也是,八角玄冰草也承認道。
這兩只植物系魂獸的生存方式是最依賴溫度的了,所以現在也是最難受的。
旋渦的吸力實在太大,它們不得不如浮萍般,任由泉水把它們帶著走。
而且還破天荒頭一遭碰到了彼此的身體,它們此時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彼此手牽著手在泉水面上旋轉,猶如在游樂園玩咖啡杯項目。
突然,一物從旋渦中心高高沖向空中,它上面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人看不清它到底是什么。
糖糖、王冬。
天佑哥哥?天佑哥哥是你嗎?
原來飛出來的物體正是方天佑的魂骨,他趁著現在的意識比剛才清醒一點的時候。
就想到了現在應該跟外面兩個女生先報平安,不然的話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重塑完成。
嗯,是我,我沒有事。
方師兄,你還說沒事?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呃…嘿嘿。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是修煉上遇到瓶頸了。
現在必須借此機會突破,對不起,沒嚇著你們吧?
你還說,糖糖都被你嚇哭了,你要是再不上來,她都想著要下去撈你了呢,王東沒好氣道。
沒…沒事的啦,天佑哥哥沒事了就好。
我沒哭,我真的沒,嚴冰心連忙擦干臉上的淚水說道。
糖糖,委屈你了。
不過現在以我的狀態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我修煉完成后再補償你。
嗯,沒關系,我們會好好等你回來的。
說完,方天佑再次潛入冰火兩儀眼中,場面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三只植物魂獸無言相對。
活了這么多年的它們,恐怕直到現在才看的明白過來,像方天佑這樣的人類,已經不能用常規思維去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