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洲回到家門前,悄悄地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徐志洲想給江盼晴一個驚喜,看見江盼晴正在做晚飯。
江盼晴做菜時很認真,先拿著勺子盛了一口湯,俯下身子輕輕的抿了一口,嘗嘗咸淡。
江盼晴俯下身子,屁股卻是微微的翹了起來,徐志洲腦子里頓時有了些惡趣味的想法。
徐志洲靜悄悄的走到江盼晴的后面,看見江盼晴微微翹起的屁股,徐志洲邪魅一笑,然后輕輕的在上面拍了一下。
江盼晴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以為是家里進了流氓,連看都不看就一把勺子往后面掄了過來。
徐志洲根本想不到江盼晴來這一出,不應該是拍一下屁股然后更翹起來讓他繼續拍嗎。
啊!
徐志洲的腦袋一下子被江盼晴的勺子掄中,疼得很。
江盼晴轉過頭來也看清楚了是徐志洲,“對不起,對不起。”
江盼晴趕緊捂著徐志洲的頭,想要給徐志洲找藥擦。
徐志洲一把抱住了她,“不用了,沒什么事。”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想你就回來了唄。”徐志洲又在江盼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打都被打了,絕不能虧了。
“你這人,怎么老是不正經的。”江盼晴被徐志洲弄得不好意思了,光說這些肉麻的話,還做這么流氓的動作。
“我想我老婆有什么不正經的。”
徐志洲被江盼晴一勺子打在腦袋上的確很疼。
本來還想著以后和江盼晴玩一些夫妻間的情趣小游戲,看來以后都不敢玩了。
“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
江盼晴有點幽怨的說道,這個年代通信很不方便,一出遠門便杳無音訊,這些天她很想念徐志洲。
有時候那些鄰居看熱鬧的不嫌事多,還說準是徐志洲跟著女人跑了,到外地生活去了。
說著有心,聽者有意。
江盼晴不免得擔心起來,徐志洲不會真跟別的女人跑了吧?
這些天江盼晴一直在胡思亂想,以徐志洲以前的德行,還真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不是有點事嘛,本來一兩天就可以回來的,在那邊碰到了點事。”徐志洲趕緊解釋道。
“他們都說你跟別的女人跑了呢。”江盼晴沒好氣的說道。
“你聽誰瞎說的。”徐志洲奇怪道。
“那些鄰居說的,還有我在工廠的女同事。”
“別理那些人,吃飽了撐的。”徐志洲也是無語,這些人真是恨不得人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行了,我以后去哪都帶上你好不好?”徐志洲看著有點委屈的江盼晴,開始哄她道。
“這次去天津可好玩了,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你看過意大利風情街和世紀鐘嗎……
除了很多好玩的還有很多好吃的,狗不理包子你吃過嗎,還有天津麻花……”
徐志洲向江盼晴描述著天津的繁華和美麗,分享著在天津的所見所聞。
江盼晴聽得很開心,仿佛身臨其境一樣,最后徐志洲嘆了口氣。
“就是很遺憾沒帶你去。”
江盼晴微笑著說,“沒關系,我聽你講我已經很開心了。”
她第一次聽道徐志洲分享這么多快樂的事,第一次碰到有人愿意跟她分享自己的快樂。
這時徐志洲突然從包里拿出一件東西,“當當當,你猜這是什么?”
江盼晴只聞到一陣香味,應該是吃的東西,但不知道是什么吃的。
“什么呀?”
“你猜?”徐志洲想逗逗江盼晴。
“猜完了。”
“啥?”徐志洲好奇道。
“你猜!”
江盼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徐志洲也有被她戲耍的一次。
徐志洲頓時有些無語,感覺江盼晴平時看起來呆呆地,玩起游戲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我現在揭秘了。”徐志洲打開黑色的塑料袋,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你看,這是我從天津專門給你帶回來的狗不理包子。”徐志洲拿起一個包子直接塞到了江盼晴的嘴里。
江盼晴的小嘴巴一下子被徐志洲塞進了一個大包子,想說話都說不了。
兩個眼睛睜的大大的,那模樣可愛極了。
江盼晴嘗了一口,雖然包子已經涼透了,但味道已經很好。
徐志洲為了讓江盼晴嘗到這狗不理包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勁,特地讓師傅在里面加了一些防腐的材料,不然哪能留到現在。
江盼晴吃著包子,心里更多的是感動。
沒想到徐志洲什么事都想著自己,以前的徐志洲只管自己吃飽就行了,江盼晴就算餓死也不見得他會理。
江盼晴一邊吃著包子一邊梨花帶雨,徐志洲又被江盼晴的極限操作給整蒙了。
又哭!
徐志洲覺得江盼晴就是水做的,而且水還不是一般的多。
……
第二天,徐志洲起了個大早,一切工作都已經準備就緒,今天是新廠子開業的日子。
周永福早已經叫人把廠牌立起來了,大門口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幾個大字寫著“志化化工廠”。
一百多號員工站在那里等待徐志洲開大會。
門口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鞭炮和煙花,就等著徐志洲這個總經理來點。
徐志洲對此很滿意,暗暗感嘆周永福做這些后勤工作還是很給力的。
徐志洲站在臨時搭建起的高臺,一身正裝很是嚴肅,梳起了氣質的大背頭,打上摩絲光亮光亮的。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總經理徐志洲。”徐志洲看著臺下的眾人,精神面貌還不錯。
“現在我宣布,志化化工廠正式成立了!”
底下一片歡呼沸騰,弄得比開國大典還要激動,當然這是周永福提前交代大家的。
周永福昨天就交代過大家,明天徐總宣布廠子成立時,大家一定要有激情,要大聲歡呼,要把所有的激情都發泄出來。
周永福還特別對那些年輕的女工強調,到時候要把你們的青春活力都表現出來,把所有的激情全部發泄在徐總身上。
這一番話搞得所有年輕女工都臉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