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參加詩會
- 我真不是詩仙呀
- 一勺大郎
- 2373字
- 2024-07-28 11:00:03
來到醉仙樓下,剛踏入門,掌柜的就積極的迎了上來。
“喲~張公子,您來了,另外兩位公子已經在樓上等候多時,酒菜一切皆已備好,您請上樓雅閣入座”
“勞煩了”,白瀾笑著點頭回應,抬腳上樓,張子言和方書文聽著樓下的動靜,便起身出門相迎。
“哈哈哈,瀾兄終于來了,你可讓我們兩人一陣苦等啊,待會兒可得自罰三杯啊~”方書文笑道
“方兄,張兄,不好意思,路上遇到點小插曲,久等,久等了哈哈哈”白瀾打了個哈哈,三人入座。
“不知瀾兄的酒可備好?”方書文最是好酒,早已迫不及待。
白瀾笑了笑,緩緩從袖帶里拿出一小壇酒。
在兩人期望的眼神下,緩緩打開酒封,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四溢,夾雜者桃花的縷縷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方書文兩人,抽了抽鼻子,大為動容
“此酒香仿佛化為實質般,光是其氣味就讓人微醺,簡直聞所未聞!”
高度白酒就是對這些文人墨客最大的誘惑,待會兒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酒。
“來,二位品鑒一番再說”白瀾起身給兩人各斟上一杯。
方書文迫不及待,一飲而盡
“斯~辣辣辣...咳咳咳”
另一邊張子言小酌了一口,緩緩吞下,不一會兒臉就漲得通紅。
“我這酒烈,可得慢慢品嘗,方兄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啊,哈哈哈”白瀾提醒道。
“果然是好酒,入口辛辣,吞下肚又有暖洋洋的感覺,回味還帶著淡淡桃花香,這才是真正的桃花釀吧?”張子言道
“這酒果然神奇,柔中帶剛,普通人怕是一杯就得倒下!”
方書文倒是除了被嗆了一下以外,震驚的臉上倒是沒有出現紅暈。
白瀾點點頭道:“方兄好酒量,此酒經過我的特殊提純方法,自然是比其他酒更烈,更上頭。”
這酒兌了點水降純,大概也有個40多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嘿嘿嘿。
“瀾兄的酒和這桃花釀相比,后者簡直就是馬尿,登不得大雅之堂
想不到瀾兄真有如此神奇的手段,那制作方法可否告知?您開個價,咱商量商量?”
張子言兩眼放光,仿佛看到了商機,如果能大批量生產,那就是賣到千兩白銀一壇也不是不可能。
白瀾自然是知曉期中的利益,賣了個關子:“祖傳秘方,沒有允許可不敢外傳吶,不過......”
“不過什么?”方書文急道
“兄臺二人要是喜歡這酒,那余下便贈予二位了,后面若是想要,就得500兩白銀一壇,如何?
兩人對視一眼:“善!”
這酒莫說500兩,就是一千,那也有人瘋搶!
“就是不知瀾兄家住何處,以后如何聯系呢?”方書文道。
早些時候方書文便派人打探了白瀾的底細,不過在這醉仙城內并無白瀾與那“張二河”的任何信息,想必也是來參加詩會的文人。
關鍵是人家極善作詩,現在還會制作這種美酒,排除天機院的身份,說不定就是京城來的大人物,那可得好好結交一番。
“我也就是來這邊游玩的暫無定所,若是想要那酒來這酒樓找我便是。”
白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兒,這兩天就暫住酒樓吧。
“想必瀾兄也是來參加詩會的吧?
聽聞這次醉仙城一年一度的詩會,將在三日后城主府舉行,有天機院的大人物會來觀摩點評”
“若是能得到那大人物的欣賞,那往后豈不是步步青云?。”
“是極,我二人也正是為此而來,相遇即是緣分,不如瀾兄與我二人一起參加,以瀾兄的文采,必然奪得頭籌!”
白瀾聽著兩人講述,這倒是一個見識的機會,想著看看當代文人水平也不錯。
“善!正有此意,那我們三日后,城主府不見不散!”
......
三人交談甚歡,約定好時間后,各自起身拜別。
白瀾在酒樓定了一間房作為暫時住所,期間又偷偷買了桃花釀提純。
方書文與張子言期間也來找過他兩次買酒,幾番交談下來,白瀾也清楚要想進入天機院,只能通過科舉考試面見陛下,才能推薦入內。
還有一種方式便是得到天機院的青睞,讓里面的大儒親自邀請。
不過百年來,能受到人家的邀請的人只有一位,便是當朝白虎帝國太子殿下!
看來想要進去還得花不少功夫,又是考試,古代的科舉考試他是一竅不通啊,就不說治國策略,就單單寫毛筆字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白瀾望著手上多出來的一千五百兩銀票,“不過這掙錢倒是不難,實在不行當個黑心資本家嘿嘿嘿......”
在白瀾的意淫當中,三天時間轉眼即逝。
再次穿戴整齊,提著一壺小酒,向掌柜的打聽的城主府的位置后,便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醉仙城的街道上分布了許多酒壇,隔三差五便有一家門口立著一個大酒壇,仿佛這便是這座城市的一個特色標志。
街道上的文人墨客突然多了起來,到處都是拿著紙扇,穿著華服的公子哥,看來這場詩會的影響力不小。
隨著人流,白瀾來到了一處府邸,門口有兩個大石獅子,和一個皮鼓,只見門口懸掛金色牌匾城主府三個大字龍飛鳳舞般印刻于上。
門前放一大木案,有負責接待的一個妙齡少女,在其登記每一位參會的賓客。
“啪!”白瀾身后被人一拍
“瀾兄,又見面了,走吧咱們也去登記,早點進去好搶個前座”
方書文和張子言從身后突然出現道。
兩人今日特意換了裝束,一身白衣顯得多了幾分儒生氣,頭發束冠,氣宇軒昂。
反觀白瀾這兩天又是蒸餾又是趕路,就在酒樓洗了個澡,衣服都還沒怎么洗,身上墨綠花紋的白色長袍,顯得有些臟亂。
唯獨那張猶如刀削的臉龐,銀色的頭冠把頭發束起粘著幾分書生氣,倒也像那么回事。
“籍貫,姓名?”白瀾3人排隊到了前方。
“柳州,方書文。”
“柳州,張子言”
“柳州,張瀾”
兩人看向白瀾:?
“咋?你倆是柳州的,我不能是柳州的嗎?”白瀾看著兩人表情,奇怪道
其實心里面也嘀咕,我踏馬那知道我是哪兒的,其他地名也不熟悉,就跟著報吧。
那少女,微皺著眉頭,一雙玲瓏水靈的眼睛,望向白瀾,親口道:
“這位公子請如實上報您的籍貫,如果您在詩會當中的詩詞有被記錄,得到上面人的賞識,我們也好第一時間聯系你”。
“柳州,張瀾”白瀾再次重復道
“這是你們3人的桌號,下一位”。少女撇撇嘴,遞給3人號牌。
白瀾與兩人一同入內,方書文小聲說道:
“瀾兄這是低調,我懂,畢竟以你的才華,到哪兒不是最耀眼的明星,肯定是不想引起騷亂,故意說的”
他們可還記得那首水調歌頭,簡直就是說神作也不為過。
張子言也是恍然大悟,深信不疑的點點頭。
白瀾一拍腦袋,得了,還是人家聰明,和聰明人交流,就倆字: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