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各讓一步
- 凰傾天下:庶出小姐俏醫妃
- 笨小草
- 2108字
- 2014-11-28 16:42:48
從那之后,淳于宣就很少踏入琴鳯的院子,琴鳯終日郁郁寡歡,導致身體抱恙。
又再加上柳氏三不五時的騷擾跟言語刺激,才會讓原本健康的琴鳯,英年早逝。
不過,以上這些,只是年幼的淳于陌所知道的一切,琴鳯本就堅強,不是那么容易被打敗的女子,若不是柳氏對她含恨在心,在她的日常飲食中加了少量的慢性毒藥,琴鳯壓根就不會走的那么快。
若是讓淳于陌知道柳氏做了什么,估計她現在不可能那么平靜的站在這里,顧念那一點點殘存的親情,對淳于嫣下手那么仁慈。
也對,換做淳于陌慣性的做事手段,只要是她認定是敵對的人,她只會將對方殺個片甲不留,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哪會說什么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之類的。
“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回來?”
見自己的強硬作風在淳于陌的身上半點都討不到好,淳于宣心里掙扎了好一會,這才試圖收起充滿怒氣的臉,雖然做不到笑臉以對,但他努力維持在面無表情上,對淳于陌示弱的問道。
淳于宣的心思,淳于陌也能猜個大概,八九不離十的就是沖著嫁妝,還有他自己的名聲,才會無論如何都要淳于陌留下。
可她為什么要配合,淳于陌在心里實在想不明白,其實自己大可直接走人,沒必要浪費時間,耗在這里跟淳于宣進行鬼打墻似得對話。
可她的卻像是腳底生根,想走走不了,好似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她,去看看也無妨。
“去了,有新發現也說不定。”
就在淳于陌在心里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道陰影朝自己襲來,她驚嚇到的回頭,赫然看到一張俊臉靠近自己。
宇文云璟頭靠在淳于陌的肩膀上,嘴離她的耳朵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宇文云璟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到淳于陌的耳邊,讓她癢的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脖子,害得她差點沒聽清楚他在說什么。
這男人在搞什么鬼呀,說話就說話,至于靠的那么近嗎?
被宇文云璟弄得有些窘迫的淳于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著痕跡的推開他,雙眼緊緊的盯著宇文云璟那雙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皺著眉頭,思索著他話中的意思。
可無論她再怎么看宇文云璟,她也無法從他眼中看出個答案來,反倒是,越看,越覺得,宇文云璟怎么那么眼熟,她有在哪里見過他嗎?不可能呀。
“要女兒回去也不是全然不可能,只要父親答應女兒幾個要求,能做到的話,女兒便聽從父親的話。”
實在想不通宇文云璟話中的意思,又加上她自己也有點想要回去看看的意思,淳于陌決定不再僵持下去,跟淳于宣兩人各退一步,要她回去也行,答應了她幾個條件,她馬上就回去。
“什么條件。”
淳于宣聞言,心想著,先答應了再說,等人到了府中,就不是淳于陌說了算,再厲害,終究只是個女人家,能鬧也沒法鬧到哪去。
“女兒喜靜,除了女兒自己的人,不喜歡見到身邊有什么閑雜人等,還有,女兒身有要事,經常會外出,希望父親體諒,不會加以阻攔。”
淳于陌說這些,防的就是到時候柳氏會借機找麻煩,亂安插些亂七八糟的人在她身邊,后面那個要求,也是防止柳氏有借口可以找她的麻煩。
淳于陌的要求一出,沒有說到淳于宣最在意的嫁妝的事,他思索了片刻,覺得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而淳于陌口中的要事,淳于宣根本就不關心,當下心一喜,便點頭應予了。
“可以,但嫁妝,不能放在巫莊,又不是無家的孤兒,身為父親,我有權利替你保管那些嫁妝,這你不可反對。”
淳于宣趁機也提出要求,心心念念的不是淳于陌這個相別多年的女兒,而是那筆龐大到任何人都會心動的嫁妝。
聞言淳于宣的話,淳于陌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成,只要父親能做到您所答應的事,嫁妝之事,女兒可以妥協。”
反正,淳于宣就算拿到嫁妝了沒有用,她還是會有辦法能將嫁妝移走,既然他那么堅持的想要替她“保管”,那她就讓他先開心個幾天。
終于能算的上是相談甚歡,唯恐淳于陌反悔,淳于宣順便找了個理由,飛快的離開,當然,離開前,不忘讓人將那些嫁妝一一搬回太師傅。
待淳于宣離開后,淳于陌這才正面看始終站在自己身邊的宇文云璟,不明白為什么他不離開。
深深的看了一眼宇文云璟,淳于陌轉身往大門的方向離開,她可沒興趣留下來參加婚禮。
不用回頭,淳于陌知道宇文云璟一定會跟著自己離開,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感,連淳于陌本人都不知道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果然,當淳于陌走出大門,走到自己那輛豪華的馬車旁,停下腳步,回頭,就見宇文云璟已然站在自己身后,兩人只有一步之遙。
“秦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不是淳于陌多疑,而是宇文云璟的態度太奇怪了,才讓淳于陌多了個心眼。
“是。”
點了下頭,宇文云璟干脆的回答。
“是什么事?”
這種事情不在掌控之中的感覺,淳于陌不知多久沒有體會過了,這宇文云璟一出現,就讓淳于陌又重新體會了一把,只是,她痛恨這種感覺,一點都不覺得懷念。
“答案自己找,只要住進太師傅,遲早你會知道?”
宇文云璟仿佛很欣賞淳于陌欲抓狂焦急的樣子,說出讓淳于陌氣的牙癢癢的話,看著淳于陌不淡定的樣子,宇文云璟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才些許好上一點。
“你這回答,跟沒說有區別嗎?”
什么人呀這是,存心在吊人胃口,淳于陌忍無可忍,憤憤的回了一句,隨后看也不看宇文云璟一眼,利索的坐上馬車,放下簾子,命令馬夫離開。
這行為對宇文云璟來說很不敬,又很幼稚,可誰叫宇文云璟耍自己,惹怒了她,不過奇的是,宇文云璟居然也不生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意味深長的笑著,讓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