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白臉白瓷碗顯神威
- 劈波斬浪的少年
- 桑林賦
- 2694字
- 2022-07-20 13:00:00
林小海的惡劣行徑,恰好被何大智全程目睹。
因此天眼派來林泉與胡娜了解禁忌空間開啟情況時,何大智將林小海賣了個干凈。
林泉一邊記錄一邊問道:“小何,那個禁忌之器是一種可以易容的面膜?”
“是的。這小子撕下來后,丟進了垃圾箱,被我撿來了。”
說著,何大智從抽屜里取出了一片用過的面膜。
李達還用兩根手指夾起來放在眼前看:“這個禁忌之器編號應該很靠后吧?有些雞肋的樣子。”
“根據禁忌空間靈氣的濃郁程度,編號應該在500到1000之內。”何大智給出了猜測、
“那級別算挺高的了。”
李達有些羨慕。
“今晚剛好有個案子,需要易容,要不讓這個林小海試試?”一旁的短發女孩胡娜說道。
“好主意。”
林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小何,要不你和他談談?”
“好。”
何大智點頭。
林小海被何大智叫進辦公室的時候,林泉和胡娜已經離開,李達也沒在。
“何老師,您找我?”林小海問道。
何大智一邊招呼林小海坐下,一邊說道:“林小海同學,有一件很光榮的任務,需要你協助一下。”
“何老師,好人好事,我林小海一馬當先。”
一拍自己胸脯,林小海先輸出一波正能量,接著為難道:“可是今天是周五,我得去打工,不然明天飯都吃不上了。”
何大智臉一黑,本來就黑的臉上更加黑了:“有勞務費的。”
“何老師,我并不是為了錢。打工是一種社會歷練,有助于以后踏上工作崗位時迅速融入角色。”
林小海搖了搖頭。
何大智笑道:“勞務費加官復原職,你繼續當班長。”
官迷眼前頓時一亮,義正言辭道:“錢不錢,班長不班長的,其實都不重要,主要是對社會有貢獻,我都愿意無條件奉獻一份綿薄之力。”
見何大智似乎要開口,官迷立即又道:“當然,有些經濟上和職位上有回報自然更好了。那就這么定了,何老師,我什么時候報到?”
“七點半,我來你家接你。”
何大智簡直不想和他說話。
“好嘞。“
林小海屁顛屁顛地跑了。
……
……
徐家灣花鳥市場。
晚上八點半,林小海貼上海王面膜,將自己易容成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痞子青年。
阿豹,社會閑散人員,因打架斗毆坐過牢,出獄后開了一家汽車維修店,當起了小老板。
自靈氣復蘇后,阿豹成為了一名初入境界的修行者。
掌握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后,阿豹被監獄打磨平整的棱角又漸漸鋒利起來,糾集一眾小混混,成立了一個小幫派,以開設地下賭場為營生。
前幾日,地下賭場被警方搗毀,阿豹與警員在打斗中被警方擊斃。
低等級的修行者,在熱武器面前還是無法抗爭的。
為了戴罪立功,阿豹手下的一個親信,供出了一個位于徐家灣花鳥市場內的黑市。
這個黑市,被一個叫做祥叔的人掌控著。
他們白天售賣各種花鳥魚蟲,但晚上,則販賣從國外走私進來的靈石等修行物資謀取私利。
據阿豹的親信供述,這個祥叔很有背景,并且知道阿豹是出入境界的修行者后,招攬過他,讓他加入一個叫做拜月教的組織。
而林小海假扮已死的阿豹,就是釣魚執法,釣出祥叔背后的邪教成員。
為了掩人耳目,林小海帶了一定鴨舌帽。
走進徐家灣花鳥市場,里面店鋪林立,有賣花草的、有賣金魚的、有賣文玩古董的、還有賣各種顏色鮮艷的鳥類的……雖是大晚上,里面卻是一派鳥語花香的情景。
林小海一路走馬觀花,經過諸多店鋪,五分鐘后來到祥叔所在的徐記古玩店。
祥叔早年通過古玩發的家,后來將整個徐家灣花鳥市場承包了下來。
叮咚!
透過玻璃門,發現里面沒人,林小海試著按下了門鈴。
“誰?”
里面傳起一個賴洋洋的男性聲音。
“我,阿豹。”林小海低聲道。
作為一個曾經的脫口秀演員,林小海擁有模仿各種聲音的絕技。阿豹的小弟播放了阿豹幾個視頻后,他便將阿豹的聲音模仿了七八分像,一般人難分真偽。
而天眼因為林小海的這個絕技,臨時改了劇本,讓林小海打入拜月教內部。
當然,代價是事成之后,讓林小海加入天眼。
這是呂青親口允諾的。
不得不說,彩虹屁真管用。
一個胡子拉碴的大鼻子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從玻璃門背后看見是阿豹后,一改懶洋洋的神情,立即打開了門:“阿豹,你怎么來了?”
顯然,對方知道了地下賭場被抄的事兒。
“這不走投無路,來投奔祥叔了。”
林小海閃身入內,門關上后,松了口氣道,搓了搓鼻頭道:“鼻哥,祥叔呢?”
搓鼻頭是阿豹的習慣性動作。
大鼻子男人似確認般看了一眼對方臉上的刀疤,小聲道:“祥叔正在里面和一位大人物談點事情。”
“什么大人物?”
林小海因為詫異,聲音顯得有些大。
“噓。”
大鼻子男人做了個小聲的手勢,接著用手指指了指里面,林小海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里面那位大人物,似乎是個狠角色,或者說是個殺人如麻、嗜血成性的法外狂徒。
一想到于此,林小海額頭隱隱之間冒出一絲冷汗。
而更讓他冒冷汗的是,背著身的大鼻子男人居然從靠墻的抽屜里取出了一個電子探測儀。
大凡身上有電子設備,都能被這個設備探查出來。
因為屬于釣魚執法,天眼在林小海身上裝了無線針孔攝像頭,耳內還塞了無限耳機。
情急之下,林小海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將藏在衣領下面的無線針孔攝像頭和耳內的無線耳機摘掉,并在大鼻子男人轉身前一刻將之扔到手旁的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兄弟,祥叔交代的。”
大鼻子男人說著,對著林小海上上下下探查起來,隨即電子探測儀亮起紅光,響起“嘟嘟嘟”之聲。
“手機。”
手機用的也是阿豹的手機,林小海從兜里取出來后,果然報警聲消失。
隨后,大鼻子男人沏了杯茶,和林小海閑聊起來。
林小海是假的阿豹,頓時心跳如敲鼓,好在事先做了功課,不至于馬上暴露。
正當林小海度秒如年之際,祥叔從里屋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位丹鳳眼的長發女子。
丹鳳眼長發女子身材火爆,正是拜月教的紅月。
“阿豹啊!”
叫做祥叔的老頭,七十歲上下,頭發已霜染般花白。
“祥叔。”林小海起身恭敬道。
“堂主,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過的阿豹。”祥叔微微點頭后,對紅月介紹道。
紅月的丹鳳眼眸光熠熠,打量了眼前的阿豹兩眼,淡然道:“你就是阿豹?”
“是的。堂主。”
被對方如此打量著,林小海不免有些心慌。
得到回應后,紅月眨了眨美眸,輕聲道:“跟我到屋里來談一下。”隨后兀自進了里屋。
林小海當即跟上。
屋內。
紅月靜靜打量著林小海,豐潤的嘴唇掀起一抹細微的弧度,美眸陡然一兇,說道:“你不是阿豹。”
林小海那里見過這架勢,冷汗嗖地冒了出來:“堂主,您說笑了。”
“阿豹沒有這么清澈的眼神。”
紅月殺心大起,五指之上的指甲瞬間暴漲三寸,如鋒利的鐵鉤,血芒閃閃。
下一刻,殺氣凜冽的紅月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阿豹,變戲法一樣手中出現了一只白瓷碗,里面滿滿地盛著軟乎乎的米飯。
紅月還沒整明白這是什么鬼的時候,只見對方用筷子瘋狂地將軟乎乎的米飯灌進嘴里,接著滿嘴飯粒地對她急吼吼道:“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如果說殺氣騰騰的紅月,之前是冰冷的寒冬,那下一刻便是溫暖和煦的春天了。
她的目光剎那間變得婉約,且婉約之中帶著一絲驚喜,驚喜之中又糅合了一絲絲姑娘家的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