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瑤心中覺得譏諷，但是面上沒有表露，只是等著孫知一發話。

“測卷都有定數。”孫知一顯然是有些焦躁過了頭，說話語速都快了許多。

他語罷，卻沒有下文了。

許久，只見孫知一取下了叆叇放到一旁，恢復了往日的溫文爾雅，看向李六瑤和宋惜。

“今日之事來的突然，便不勞你們二位費心了，就當今日是休沐，且先回去休息吧。”

孫知一發了話，宋惜眸中劃過一瞬思量，很快就躬身應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