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的昏暗房間里,神經病坐在桌前,燈光昏黃地灑落在他面前堆積如山的卷宗上。他的手指緩緩滑過朱老六和蛤蟆死亡的檔案,目光變得迷離,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一切的起始——那也是他精神世界開始崩塌、陷入混亂的節點。
那時,警局還未誕生“雙神”這一稱謂。他與老狗、zzk堪稱警局權力與能力的巔峰代表,包括現今那位神秘莫測的人物,在當時也不過是他們麾下的得力干將。他們常常一同奔赴各種危險任務,并肩作戰,默契十足。然而,隨著失蹤人口數量如失控的潮水般急劇攀升,他的精神防線開始出現裂縫,逐漸變得恍惚起來。在旁人眼中,他時而行為怪異,舉止瘋癲,仿佛被無形的惡魔拉扯著。與此同時,老狗和zzk的行為也變得詭異莫名。老狗每日花費大量時間與警犬低語,似乎在交流著不為人知的秘密;zzk則癡迷于擺弄他的鏡子,對著鏡面喃喃自語,眼神中透著旁人難以理解的深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老狗突然提出了辭職,這個決定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他們的小團體中激起千層浪。
緊接著,一系列超乎常理、足以顛覆人們認知的離奇案件接踵而至。一名男子在超市中竟徒手放火,實施搶劫,被捕后更是毫無征兆地自爆身亡;監獄里的囚犯宛如擁有了超人的力量,徒手擊碎厚實的墻體,成功越獄逃脫;甚至還有報告稱,一個作惡多端的毒販團伙,僅僅因為惹哭了一名女警,就被女警的眼淚活活淹死,那眼淚仿佛擁有了生命與力量,成為致命的武器。神經病在這些案件的漩渦中疲于奔命,應接不暇,與此同時,他敏銳地察覺到自己體內能量的異常波動,仿佛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試圖沖破束縛,掌控他的身體。
在一次抓捕行動中,神經病親眼目睹了飛檐走壁的老狗倉皇逃跑的身影。那一刻,無數疑問在他腦海中翻涌,他迫切地想要探尋背后的真相,找出老狗行為轉變的原因。然而,或許是體內那股神秘能量的反噬,他的思維變得愈發遲鈍,混亂不堪,每一次試圖理清思緒,都像是陷入了一團無法掙脫的迷霧。也正是在這個關鍵時刻,zzk向他提出了臥底計劃。
zzk堅信,這一系列詭異事件的罪魁禍首,必定是老狗新加入的某個神秘組織。他推測,老狗一定是被這個組織通過某種邪惡的洗腦手段,控制了心智。但zzk同時也清楚,自己的眼睛不會說謊。在暗中調查的過程中,他發現運用八卦之力的周文牛和掌控雷電的電驢,負責監視組織發現的能力者,并在第一時間從危險中解救無辜群眾;老雞子和老狗則沖鋒陷陣,承擔著最為危險的戰斗任務。那天老狗看似毫無理由的逃跑,實際上是在與一個隱形人展開殊死搏斗,他憑借著敏銳的嗅覺在黑暗中摸索、戰斗,只是現場的混亂讓不明真相的人誤以為他在肆意破壞。而魚,因其特殊的能力,被安排負責組織的后勤和招聘工作。不過,魚的能力實在特殊,但凡有人見到他的第一眼,便會不由自主地叫他“爹”,這也導致招聘工作幾乎毫無進展。整個組織的行動,都依賴于小丁丁的蛋。這些蛋被布置在全球各個角落,宛如一個個神秘的節點,實現了傳送與感知的神奇功能。甚至,這個被他們稱作“守村人”的神秘組織的據點,就隱匿在小丁丁的蛋中。zzk將這一切詳細地匯報給神經病,他指出,所有線索的矛頭并非指向他們自己,而是指向了一個被他們稱作“河馬”的神秘男人。然而,此時的神經病已經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對zzk的匯報充耳不聞,他開始陷入一場漫長而又離奇的夢境。
直到慶出現的前幾天,神經病才從這場仿佛永無止境的夢境中蘇醒。此時的他,已然成為警局人口中令人敬畏的警局雙神之一。他的手下朱老六和蛤蟆,也與一個自稱為老狗師傅的男人,一同成為了警局的三大將。思緒回到當下,神經病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他并非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后,他內心深處抗拒著去思考那些復雜而又沉重的過往。
他漆黑的眸子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是一種極致的憤怒,卻又伴隨著一種近乎瘋狂的自信。他仰頭大笑,笑聲在寂靜的警局中回蕩,透著幾分不羈與癲狂。
“無論事態如何發展,我,天下無敵!”
在無人的便利店門口,氣氛劍拔弩張,一場激烈的戰斗正在上演。老狗的雙手已然化作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那尖銳的爪刃仿佛能撕裂一切阻擋之物。朱老六毫不畏懼,他的肉體雖然是血肉之軀,卻堅硬如鐵,與老狗的爪刃碰撞時,竟發出金屬般震動的響聲。即便偶然有幾塊血肉被劃破,朱老六的身體也展現出驚人的自愈能力,不到幾秒,傷口便迅速恢復如初。
遠處的蛤蟆深吸一口氣,全身的力量匯聚于一處,猛地吼出一陣狂風。狂風中,她的舌頭如同一把利劍,裹挾著致命的力量向老狗射去。老狗此時正被朱老六死死牽制,雙手無法脫身,危急關頭,他突然長出尖銳的獠牙,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空口硬生生地接下了這把“白刃”。緊接著,老狗雙腿發力,在空中急速旋轉踢,一腳將朱老六踢飛出去,另一腳則精準地斬向蛤蟆的舌頭。
然而,事情并未如老狗想象的那般簡單。蛤蟆看著被斬斷的舌頭,臉上非但沒有痛苦之色,反而掛著一絲陰險的笑容。斷口處,綠色的粘稠液體如噴泉般噴涌而出,向著老狗射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幾只小狗不知從何處奔出,毫不猶豫地替老狗擋下了這致命一擊。被擊中的小狗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僅僅片刻,便化作了一灘灘散發著惡臭的膿水,甚至連一聲憤怒或絕望的叫喊都來不及發出。而此時,朱老六的重拳又從老狗的身后迅猛襲來。老狗即便已經強化了骨骼,并用雙臂全力抵擋,但那股強大的沖擊力還是讓他感覺胸部仿佛被重錘擊中,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飛了出去。
“隔山打牛!”老狗啐了一口鮮血,只覺得脊背發涼。在他身后,兩米多高的河馬裝甲啟動聲嗡嗡作響,那低沉的聲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預示著致命的攻擊即將來臨。
“disapp.....”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難時刻,兩個水牢憑空出現,分別困住了老狗和河馬,成功打斷了河馬的施法。遠處,一位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女子,梨花帶雨般地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憐憫,又帶著幾分決然,輕聲說道:“你們,誰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