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大衍訣的強化神識，莫凡與五行靈嬰簽訂的這個主仆契約，十分的細致入微，如果神識沒有到他這個程度，大多是看不太出來的。

甚至，就連五行靈嬰自己，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但他們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到一些，如果忤逆莫凡，就會受到滅頂之災。

不過他們也有自知之明，以他們的能力，莫凡是不會隨便殺他們的。

而倘若莫凡和他們配合施展五行法術，那么威力將會達到一種極其可怕的程度！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