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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荀夫子!

當密詔到來時,蒙恬方知已經中計,難怪張子房要半日時限,看來等的就是這封搬師的詔書,詔書上寫著:

“蒙卿,近日胡人犯我邊疆,立即班師回援?!?

“結尾還赦免了張良,贖無罪釋放?!?

弄得蒙恬也是一頭霧水,連儒家其余七杰也是看呆了,這張良師弟到底有什么厲害之處啊!

“這生死之仇,都不報了,皇帝陛下也有這么慈善的一面嗎?”

不過,最高興的還是張良,終于躲過了這一劫,他是對這個云帆兄越來越佩服了。

不過,這儒家學院外圍還是保留了一部分官兵把守,儒家學院的人根本不能自由出入。

白云帆眼見已經六七天沒有和外界聯系,這信息也傳遞不進來,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真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

直到官府發的檄文,儒家才從正式收到外界消息,公子扶蘇接管了東郡,說要搜查墨家叛逆分子。

白云帆臉色一變,這擔心什么就來什么,看來朝廷還是發現了什么?

“子房,公子扶蘇肯定會來學院,到時候如果嚴加搜查一番,我的身份肯定暴露。現在我必須要有一個可靠的新身份!”

張良也是點了點頭,沒想到扶蘇的動作這么快,這位要是當上皇帝,劉老哥,那我也幫不了你咯!

不過,這改名肯定不行,因為這秦朝的管理非常嚴格,是有身份證明的,必須配帶偃和篆書,上面有你的身份信息,介紹書,比21世紀的身份證信息還要齊全,但有了身份信息,還需要證人?。?

如果沒人證明你是某某某,哪兒來的,那對不起,發回原籍生產地,然后找你們村長,亭長,縣尉,他們都認可你了,就是這兒的人,再蓋好章,簽個字。

“得嘞,你再回來,該干嘛干嘛!”

白云帆這個身份還是當初第一次與子房在鄉飲酒里見面后辦的,那個地方是一個極為偏遠的鄉下,不容易引起上面的察覺。

在秦朝,獲得一個身份也并不是很難,因戰爭,瘟疫,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找一個中年男子或者找一個白姓中年男子也不是難事。

只要你找一個恰當的理由,比如說中年喪偶,家里受災,風水不好,五行相克。

再施以錢財,就能給你把原先的名字劃了,這些畢竟也是人之常情,只要村長承認你是他們村的人即可。

這村長也愿意干這事,畢竟自己是最基層的公務員,薪水少,也沒處撈外快,加上分配的幾畝薄田,勉強過上溫飽日子。幫人辦身份這個外快,輕松又掙錢多,也不出資本,誰不樂意。

平常來辦的人,不是逃荒就是殺人犯,基本沒啥油水,但好在人家可以給你打工??!殺人犯也樂意,也比坐牢強啊!像白云帆這種付現金的都是稀缺客戶。

白云帆現在身份,偃和篆書都有,就缺一個擔保人,而且擔保人的身份名氣越大越好,相信的人就越多,越可靠。

經過最后篩選,儒家學院里的確有一位合適的人選,也是唯一的一位人選,那就是張良的老師荀夫子。

荀夫子是唯一被稱為圣人的人,也是年紀最大的人,身份也是儒家學院里最高的,他說的話沒人敢反駁,甚至于朝廷也得給幾分薄面。

于是,張良便和老師溝通了一下,荀夫子氣得是吹胡子瞪眼,就差和這個關門弟子斷絕關系。

張良微笑著賴著不走,“老師,云帆兄真的是個人才,足智多謀,年輕有為,心懷天下的曠世奇才。你不收他真是你一大損失??!”

這話要被老白聽見了,估計都要跳起來罵那不靠譜的七星老頭,本來自己在美好的21世紀好好的生活著,七星老頭非要把自己遣送到這個紛亂的世界,讓自己來拯救世界。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來了也就來了,還是自由發揮式的,也不給個攻關方略。

幸好我這個受了21世紀高等教育水平的人才在這兒還沒遇到同等智力水平的對手,倒還挺欣慰。

荀夫子撇了張良一眼,“真有你說的那么好?你不是坑我吧!”

“老師,不會不會,我怎么會坑你呢?”

張良微笑著急迫說道。

荀夫子也看出了張良的心思,微笑著說,“你先帶來見一見,如果真行,我就破例再收最后一個關門弟子?!?

“不過,我收弟子有個規矩,必須回答上我出的三道題,才能成為我的弟子?!?

張良爽快的答應了老師的要求。

而白云帆此刻心里卻是十分忐忑,很是擔心。

“子房,荀夫子本是儒家大儒,知識更是無人能及,我怎么可能完全答得出他的問題呢?”

白云帆擔心的問道。

張良哈哈一笑,“云帆兄,老師雖然知識淵博,但從不以此壓人。但老師所看天下之書甚多,出題肯定比較廣泛,那就要看云帆兄的閱歷了。”

白云帆是滿頭黑線,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應荀夫子的要求,老白一個人獨自進入了儒家學院的藏書樓,這個地方是荀夫子親自管理的地方,里面書籍萬千,各種天下奇書都藏自于此,任何儒家學院弟子都可以在這里學習,借閱或查找資料古籍。

而此時,只有荀夫子和白云帆兩人,在一番自我介紹之后,荀夫子默默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出了第一題。

荀夫子淡然的問道,“你為何拜師,我為何教你?”

“回夫子,拜師為了學習,學習為了求索。而教育是為了傳承,傳承是知識的最好的保護和延續?!?

白云帆思考片刻,滿臉誠摯的回道。

荀夫子點了點頭,似有贊同之意。

又問道,“何為求索,何為傳承!”

白云帆思索了片刻,微笑著回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你居然也知道屈原的詩歌,你可知當時此作之人是在何種情況下寫的這首詩的嗎?”

荀夫子臉色露出一絲喜悅。

白云帆是學過屈原的的詩歌,對這個人的故事也大致有過研究,于是娓娓道來。

“屈原,本是戰國時期楚國人,因貴族世家排擠,誹謗而被罷官流放漢北。在憂國憂民,并且復官無望的情況下,還不斷思考、創作,并留下非常珍貴的詩歌。”

荀夫子點了點頭,臉上也甚是滿意。

“那何為傳承?”

“從堯、舜禪讓的國家大傳承,到師徒間知識與技藝的小傳承均是傳承……”

白云帆可謂說得面面俱到,且相談甚歡,要不是老白是來拜師的,兩人還真有可能成為莫逆之交。

交談一個時辰有余,二人笑著來到一處深潭,正是第二場考驗的地方。

而第二道考驗,場面就寬松多了,除了張良也被允許在場參觀外,還有兩名布置場地的民夫。

在儒家學院后山有一處山澗深潭,四周樹木茂盛,泉水清澈見底,山澗溪水均匯聚于這綠波深潭之中。

深潭旁邊,擺有一只青竹大碗籃,一個土陶破口缸。

張良和白云帆相視一眼,不明所以,一臉茫然,“老師又出什么新點子,當初也沒這樣考過我啊?”

“得,這肯定子房也沒見過,又只有靠自己了!”

白云帆看著張良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

荀夫子開始說出第二場考驗的要求,“把這潭里的水裝滿這口土陶缸,并且缸內水要末過這邊沿。但只能用這青竹籃子盛水,用其他的器物都會被視為犯規。”

張良聽完老師說要求,又看了看白云帆,臉色依然平淡,但好像還在思考著手的方法。

這時,那兩名搬缸的民夫向荀夫子問道。

“老夫子,誰都知道這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還有這口土陶缸有破口,根本裝不滿??!”

荀夫子睜眼看了一下大家,沒好氣的說道,“哼,如果要是誰都能裝滿,我還出這題干什么?”

張良也是不解,“這如何才能把這破缸裝滿水呢?”

突然,白云帆一手將破缸推進深潭之中。

民夫第一時間發現喊道,“年輕人,你不打算通過老夫子的考驗了嗎?”

“誒,你也別砸了這缸??!糟蹋了,糟蹋了??!”

另一個民夫也附和道,一臉焦急的樣子。

這時候,缸已經沉入水底,而荀夫子卻有些意外的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喜悅來。

“老師,這缸的水已經裝滿,可合題目要求。”

白云帆微笑著稟報道。

荀夫子點了點頭,“確實不錯,沒有使用任何外物就將水缸裝滿,這也符合要求?!?

荀夫子此時更加欣賞這位年輕人,居然沒有向普通人一樣,墨守陳規的遵守規矩,看來見識非同一般。就算子房恐怕也得思索一番。

張良確實高興得很,“這云帆兄果然厲害,這么簡單的方法,我怎么沒有提前想到呢?”

而白云帆卻是勉強的與大家拱手致敬,很是尷尬,這道題很難嗎?

荀夫子繼續說道第三道題考驗。

“從這山澗深潭處,再回到南邊的儒家學院藏書樓需要一柱香的時間,你只要在一柱香之內回到藏書樓向我拜師,那就是我的正式弟子了!”

從表面來看,這第三道題考驗確實沒有什么難度,而且說得很明白,只要回去就可以拜師。

“難道夫子在路上設置了什么攔路的路卡,或者是有高手攔阻?”

白云帆沒有多逗留,就急忙趕回儒家學院的藏書樓。

經過學院弟子讀書區的時候,白云帆發現一位窮困潦倒的老大爺在路邊摔斷了腿,滿身血漬,如果再不送醫,肯定失血過多而死。

但現在必需趕回藏書樓,否則就不能拜師了。于是白云帆叫喊周圍人群幫忙,“有誰愿意送這老者去醫館,必有重謝?!?

于是又拿出身上所有鐵幣三十余塊給大家。

見老者已經一動不動,生命垂危,依然沒有人愿意上前幫忙。

聽見老者微弱而凄慘的救命聲,著實讓白云帆有些不忍,于是還是把老大爺先送去了醫館。

當白云帆回到儒家學院的藏書樓,此時,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而且滿手血漬,身上的一席白衣也臟亂不堪。

眾人見后,都吃驚不已。

張良最是關心的問道,“云帆兄,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這血不是我的!”

白云帆將遇到老者,然后如何處理的整個經過給大家講述了一遍。

眾人驚愕,不但沒有怪罪白云帆遲到,反而很是佩服他的心智,在明知第三道題考驗的情況下,沒有為了拜師而放棄做人的底線,而是選擇救人要緊。

此刻,荀夫子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

“白云帆,你現在就是我的弟子了!”

“是,老師!”

白云帆連忙就地磕了三個響頭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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