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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香飲酒里!

看著老孟帶人開船離去,白云帆這才上了臨云頂,乘著最后一個飛翼離開,像夕陽下飛丟的大雁,一個鳥孤獨的在天空翱翔。

可白云帆并不孤獨,妙弋堅持要等到白云帆,于是白云帆就像大船上回來時一樣背著妙弋,向大陸深山里飛去。

而潛行船上,孟勝給秦舞陽包扎完傷口,也歇息了下來。

“老孟,謝謝你!冒著危險回來救我們!”

高漸離恭敬拱手向老孟說道。

聽見此話的老孟當時一愣,這高漸離什么時候也學會跟別人說謝謝了!凝惑的注視著高漸離,不過這感覺還是真爽。

孟勝哈哈大笑道,“不用不用,這主要還是感謝你自己!”

“感謝我自己,此話何解?”

高漸離臉色冷漠,但還是好奇的問道。

孟勝繼續說道,“是你凍結了潭水和河道,我們才能得以從水下逃脫,躲過秦軍的耳目。”

“所以,還得感謝你自己!”

“你們不是乘飛翼走了嗎?怎么會在潛行船里?”

高漸離繼續問道。

孟勝微微一笑,“我其實我一直沒有離開,就在船塢的深水里,當時秦軍太多,如果我們貿然出去,肯定會被發現?!?

“巨子料定你在最后會使用冰封,讓我早早在下面等著。”

“原來如此,看來巨子早已知道我會克制斷水。”

高漸離嘆息念道。

虞妙弋突然問道,“公子,我們去哪兒?”

白云帆微微一笑,“去一個我們可以去的地方!”

妙弋緊抱老白的腰部,臉緊緊貼在老白的背上,“公子,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一襲黃煙滾滾,駿馬飛馳而至,輕足翻身下馬。手提青銅寶劍大喝:“陛下圣喻,擋我者死!”

蒙恬打開密信,驚恐不已。

發令全軍,“一個小時全軍集合,前往博浪沙救駕!”

此時,秦始皇嬴政正在咆哮震怒,“賊人,寡人定將你碎尸萬段?!?

老太監趙高前來覲見,“陛下,微臣已經查清賊人底細?!?

嬴政聽到消息,兩眼怒目圓睜,“快講,到底是何人?”

趙高不敢怠慢,“此人叫張良,字子房,儒家學士,原韓國人,祖父張開地,父親張平均高任相國,此族五世相韓,乃韓國世族?!?

“好你個儒家,竟然敢公開挑釁朕?!?

嬴政咬牙切齒怒道。

趙高思量片刻,還是緩緩開口,“陛下,此次恐是韓國貴族復辟,乘隙伺機報復?!?

嬴政斜眼看向趙高,“爾等勿須多言,朕自有公論!儒家之事,須加快進程。”

趙高聽后心驚膽顫,“是,陛下?!?

白云帆聽說張良在博浪沙襲擊秦始皇嬴政,高興不已。

“妙弋,我們去博浪沙!”

白云帆微笑著說道。

正在為老白梳頭的妙弋突然停了下來,不解的問道,“公子,你不是說去屯留嗎?”

白云帆微笑著,一臉輕松的說道,“我帶你去吃一下這世上最好吃的美食!”

妙弋頓時高興壞了,“公子,好啊,好啊!”

而儒家得知消息時,全院師生震驚不已。在議事殿內,儒家八杰來了七席,缺席的正是此次事件的主角張良。

而在坐的各派領袖人物自然不免討論一番風云,有的說,各位師兄弟,子房師弟雖然同門,但此次做得未免太過,完全不顧儒家子弟的安危。

另一位說道,“要我看,還是將張良送到秦宮,交于陛下定奪,這樣才能免于儒家學院的牽連。

“不可,現在荀師叔都沒發話,就說將他弟子抓起來送官,至荀師叔于何地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大堆,又相互之間推翻各自的言論,一直沒有合適的結果出來。

此時,儒家八杰之首顓孫師走了出來說道,“我已經將這件事稟報給荀師叔了?!?

眾人神情緊張,齊問道:“師叔怎么說?”

顓孫師一臉惆悵,“師叔說等子房回來再拿主意?!?

眾人沉默,畢竟這位荀夫子是學院最高輩分的大儒。

這荀師叔便是后圣荀子,本名荀卿。荀子主張禮法并施;提出“制天命而用之”的人定勝天的思想,反對鬼神迷信;提出性惡論,重視習俗和教育對人的影響,并強調學以致用。

價值來自文化,文化是人的創造。正是在這一點上,人在宇宙中具有和天、地同等的重要性。

另一邊,白云帆利用廣布天下的墨家弟子終于找到了張良的行蹤,邀請參與今天的鄉飲酒里。

鄉飲酒里是周代流行下來的宴飲風俗,畢竟現在張良還是一個被各地捉拿的罪犯,對于這次宴請白云帆也是煞費了一番苦心。

沒想到,張良如約而至,此時,他已經披頭散發,身上的錦衣玉服已經破爛不堪,好似一個逃難的難民,但好在那公子的氣度和俊秀的容顏,在頹廢中還有一絲英氣。

“閣下請問尊姓大名!”

張良拱手致敬問道。

白云帆微笑著,“張良兄,在下韓信,字云帆,拜身鬼谷門下,現代任墨家巨子。”

張良臉色一驚,這鬼谷和墨家可是響當當的當代大家門派。居然能身居兩個身份,實乃讓人震驚,不過老白說的通緝犯讓張良著實不解。

“久聞大名,鬼谷和墨家乃當世大家,有幸參加酒里,實乃云帆兄看得起子房,榮幸之至。”

白云帆微笑,又說道。

“不過,我還有一個和張良一樣的身份。”

“難道云帆兄也是儒家弟子?但是在下卻從未見過兄臺。莫不是哪位師叔的隱世弟子?”

張良很是急迫的問道。

白云帆搖了搖頭,“非也,我和張良兄的身份還是大秦賜予的啊?”

張良很是不解,一臉凝惑。

白云帆哈哈大笑道,“我與張良兄同為大秦的通緝犯??!”

張良聽后也是大笑,“有意思~云帆兄,不知你是犯了何罪!”

白云帆思量片刻,回道。

“張良兄,可知墨家已經離信秦朝?!?

張良確是一驚,“難道墨家反叛是真的嗎?這是何等的決心?。 ?

“墨家本是一心侍秦,因實力過強,卻落個勾結叛逆,秦始皇嬴政不查實情,卻一心殺一儆百,以示天下?!?

白云帆卻是一臉無奈說道。

張良聽后點了點頭,十分擔心的問道,“原墨家和儒家共為顯學,當代之大家,有此災禍,實乃不幸,巨子,墨家可被迫害?!?

“這倒沒有,我發現秦軍早有預謀,所以早做了打算,已經安全轉移,多謝張良兄擔心。”

白云帆拱手拜謝。

按照禮節,首先請張良做了洗漱,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然后再入席開宴。

宴上兩人聊的十分投緣,可謂無話不說,一時興起,妙弋還充當了舞姬,為二人舞劍助興,妙弋雖跟白云帆學劍不久,到也是舞得似模似樣,天賦極高。

此時,張良看完舞劍,酒已過三巡,可謂酒足飯飽。

自博浪沙襲秦,張良如喪家之犬,無人敢與其收留,但眼前這位年輕的劍客卻無一點畏懼,著實令張良不解!

“云帆兄,我張良已是國破家亡的喪家之犬,與我結交無異于自尋死路,可為什么還待我如上賓、這般熱情?”

張良躬身問道。

白云帆微微一笑,看向張良。

“張良兄,此時,我與君同等是罪犯,有何區別呢?”

“秦滅六國,張良兄乃韓國子民,刺殺秦王是為忠,嬴政屠戮韓國張氏,張良兄復仇是為孝,如懼生死而束手,是為不忠不孝,我反而會看不起?!?

此話一出,讓張良感慨良多。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于是張良又敬了白云帆一杯酒水。

一場宴會接近尾聲,張良悲嘆。

“云帆兄,此去一別便是天人永隔,只嘆相見恨晚?!?

“張良兄,何出此言!”

白云帆臉上的微笑嘎然而止,不解的問道。

張良感慨,“墨家已失,儒家便是秦皇的下一個目標,我在此時又行此事,此時怕是朝廷對儒家發難的最佳機會?!?

白云帆點了點頭,并默默的聽著。

“我已接到儒家弟子的來信,召我立即回東郡商議,名為商議,實為要頂罪息怒秦皇罷了?!?

張良再次哀嘆一聲。

白云帆當然知道儒家以后的命運,不光不會滅亡,而去還會發展壯大,這一點白云帆是不擔心的。

于是說道,“儒家乃天下大家,儒生遍布天下,朝廷是不會對儒家做什么的!你就一走了之,和儒家切斷一切聯系。做一個俠客豈不更好。”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秦一統天下,我還能逃亡何處?”

“此次是老師召我回去,老師對我有教導之恩,我不能不回?!?

“我意已定,云帆兄不必再勸,就算東郡已是朝廷的龍潭虎穴,我也要走上一遭?!?

白云帆自知再勸已經不合適宜,便說道。

“今日吃酒不便行路,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也不遲!”

次日,兩人拜別,看見小姑娘虞妙弋大包小包的的拿著行李,張良不解的問道。

“你們今日也要走嗎?”

“是啊,張公子,我們公子說了,我們要一起走,也是去東郡?!?

“公子說,你們儒家有一個做菜特別好吃的廚子,要帶我去品嘗品嘗他的手藝?!?

妙弋用衣袖擦著嘴角似有似無的哈喇子,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神情。

張良自然明白,臉上苦笑道。

“你這是何必呢!現在儒家是多事之秋,別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我明白一個道理,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永遠不要放棄,因為我們誰也不知道事情發展的好壞?!?

“不要放棄,我不想剛交的朋友這么快就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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