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2)
- 毀滅吧!女配不想被團(tuán)寵了
- 清風(fēng)不攬?jiān)?/a>
- 2070字
- 2022-07-01 11:04:07
院子里,凌月月躺上了那軟藤椅子,等著幻境的消失從這里離開,她沒想到江令赫這次把這里還原得這么像。
微弱的夕陽照耀下來,幾乎讓她以為是真的回到過去了,這些年她一直活在夢中,她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shí)和夢境了。
凌月月趴在椅子上,從微光處看過去,她就像是一個精神恍惚的人。
江令赫已經(jīng)好久都沒制造幻境讓她重新回到月陵城了。
自從三十年前家里被仇人害死后,她僥幸活下來后被江令赫救了,后來就被他囚禁在了修仙界。
她是害怕江令赫的,在家人一夜之間全死了之后她是心死了。
凌月月自殺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然后就會被扔到幻境中。
每次看見這樣熟悉的場景,她都會痛不欲生,但一次一次的重復(fù),那種痛也少了很多,好像快淡漠了。
這些年她也是被喂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才能活到現(xiàn)在。
昨天,她還趁著他的仇人來尋仇時(shí)逃跑了...
記憶一下被打開,凌月月臉色變了變站了起來。
她猛然記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有一群人要來殺江令赫,她那個時(shí)候已經(jīng)無所謂生死了,所以也不想連累他所以就走了。
后來,他還是找了她,在逃亡的路上,一支利箭朝著他后背射過來時(shí),她擋在了江令赫前面。
她死了,被毒箭射穿了心口。
所以…這里并不是江令赫制造的幻境,而是真的。
所以,她是回到了三十年前。
凌月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口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剛才那些平靜完全都消失了,她沖出了院子正好看見了年過半百的父親和母親在大堂中,一旁誰也不服的凌縉不知道在說什么壞話。
她回來了,她的家人還都活著!
這都鮮活的人,都是真的。
“爹,娘,嗚嗚嗚...”凌月月抱著他們就大哭了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真的回來了,不是假的,也不是幻境。
兩口子都被嚇到了,凌母還好,畢竟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但還是把本來幸災(zāi)樂禍的凌縉給教訓(xùn)了一頓。
凌月月再次見到真正的家人,眼淚就沒停過,好幾天才從家人都活過來的喜悅和患得患失中醒過來。
上一輩子,到死了也沒查到殺了她家人的蒙面殺手是誰,所以凌月月想這會不會只是一個意外。
只要不去紅佛山,她的家人就不會死在那里。
凌月月這些天每天都在想這個問題。
她從溫暖又熟悉的床上起來,任由侍女給她穿衣,路過后山時(shí)聽著他們八卦著家長里短和城中發(fā)生的新鮮事。
凌月月忍不住笑了出來,本來想著不打擾他們從后面走,卻聽見了江令赫的名字。
“那個馬奴被少爺?shù)踉谔栂卤衲亍!?
“前幾天不是已經(jīng)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嗎,怎么又開始了。”
“哎,誰讓他骨頭硬呢,活該唄。”
江令赫...凌月月小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她本來是打定了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纏的,可是聽見他受傷了,還是跑了過去。
炙熱的陽光底下,江令赫全身血痕的被吊在木樁下。
凌月月身體一顫,對上江令赫低暗的眼神盯著她不動時(shí),凌月月的聲音是不穩(wěn)的。
連忙吩咐道:“把人放下來。”
“是。”小廝見她來了,本來還要當(dāng)面抽這個馬奴幾次這樣也好在她面前領(lǐng)賞,沒想到她要將人放下來。
心中一陣唏噓,吊在上面說不定還有命活,這放下來不得被小姐折磨死。
“小姐,要不要關(guān)到黑室里去,那里新來了不少的刑具。”
凌月月?lián)u了搖頭連忙說:“不,不用,就送回房間吧,再找一個醫(yī)師給他治一下傷。”
小廝應(yīng)聲叫人將馬奴抬了回去,看來小姐是要給他來一個死前的折磨。
凌月月回到房間后,門外就傳來了侍女的聲音,盛含雪來了。
凌月月立刻從床上起來,這不是她從小到大的閨中之蜜嗎。
她一打開門就被撲了個滿懷,脖子都被摟了過去,頭頂傳來盛含雪清亮的聲音:“月月,聽說你在跑馬比賽上贏下了比賽還將印心石送給了你心上人裴修文。”
“怎么樣?你們兩個有沒有牽著手花前月下。”
盛含雪哈哈的笑著,一副八卦的樣子和凌月月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含雪,我可想你了。”凌月月一把抱住了她,盛含雪愣了一下,就推開了她,“哎呀,你搞什么,別這么肉麻。”
凌月月嘟著嘴拉著盛含雪不放手:“明明是你先摟著我的。”
盛含雪坐在榻上遺憾的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我那個缺了心的后娘硬來拉我去燒香拜佛,我一定也會去參加跑馬比賽。”
“哎,不過你贏下了那對印心石也一樣,快拿過來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這么的靈。”
“在抽屜里。”
盛含雪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在抽屜的一個檀木箱子中找到那塊續(xù)著紅線的玉石:“哇,這可比我那顆夜明珠都要亮眼。”
凌月月上一輩子全家被殺后就再也沒能回到這里,記憶還停留在盛含雪來找說她有了心儀的人。
不過,盛含雪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嗎,怎么一點(diǎn)都看不出來。
凌月月忍不住心疼,因?yàn)槭⒑┻@樣無拘無束的人,最后也被迫被許配給了一個陌生的人。
“我說凌月月,你要是再這樣用這種膩死人的眼神看著我,我就不管你和那幾個交際花的打賭了,到時(shí)候你就等著繞街大喊一百遍我是花癡吧。”
“不要。”凌月月脫口而出,“好羞恥。”
“哎呦,你還怕羞恥呢。”盛含雪笑得不行,“這冬天的雪都沒有你厚。”
凌月月木化了幾秒,要是放在以前她確實(shí)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現(xiàn)在她要已經(jīng)懂得了天高地厚這幾個字。
好好活著,才是真理。
要不是她是城主千金,盛含雪是首富的女兒,她們一定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凌月月拉住了盛含雪的手:“含雪,這個賭,要不...就算了吧。”
“什么?”盛含雪一口茶噴了出來。
凌月月淡定的抹掉了臉上的茶葉,“我說要不算了吧,而且...是我們先把她們的姻緣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