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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怪事橫生

  • 皮里春秋
  • 長夜無人
  • 2005字
  • 2022-07-11 09:48:33

那老道想要請罪,我們也借這個由頭提及給紅櫻治病的事情,如今情形,他自然是爽快答應。

“那就請到后屋吧!”

老道把我們請到了后屋里,紅櫻卸下口罩和外套,臉上的燒灼之痕不太明顯,但身上卻結痂紅腫,有點愈合出現了疤痕。

“這不像一般的燒傷啊!”老道推了推老花鏡,略有深思的說道。

“你就說能不能治好吧!”蕭風言語有些不悅,那老道身子被嚇的顫了一下后點頭。

“沒大問題,不過至少要半個月才能見效。”

紅櫻聞言一把拉住我的手,神情愉悅,我摸著她手點頭示意安慰。

按照那老道的醫治方法,紅櫻早晚各沐浴一次后,到他藥材坊上藥冷療,不出半個月就可完全痊愈,所以我們在民宿續了半個月的房租。

一日,我們陪著紅櫻到藥材坊上藥,還未到巳時藥材坊營業的時間,那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我和蕭風、鬼無乾等在后屋外,見那伙計開門后,一女人披頭散發,破衣襤褸的進門就哭。

“誰啊,一大早就上門哭,真是晦氣!”那伙計當即要轟人,被我們攔下。

我們眼見那女人滿臉淚痕,蠟黃干癟著臉,不過四十歲中年婦女的模樣,嘴里哭喊著要見老道。

“你找老道干什么?”那伙計問道。

“求老道可憐可憐我,看看我丈夫的病吧,他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啊,沒了他,我們孤兒寡母的怎么活啊!”

“我們藥材坊只賣藥材,不看病,要看病找四大名醫,我們這不通!”

“求求老道開恩吧,求求老道了!”

那女人說完跪在地上磕頭,一個接一個的,頭破血流,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把那女人扶起來。

“你丈夫得了什么病了?”我問道。

“你會治病?”那女人說道。

“算……是吧!”我勉強回道。

蕭風聞言趕忙拉我到一邊小聲嘀咕道:“你什么時候會治病啦,這事你也敢攬下?”

“先看看那婦人怎么說,我看八成不是實病的事兒?”

“啊?”蕭風一臉不解。

聽那女人講述,半年前她丈夫從東北的礦上請了病假回來,全身高燒不退,咳嗽不止。

一開始是當流行感冒在治,可到醫院打了針吃了藥,這病一直沒見好,病病怏怏的拖了小一個月。

后來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咳血,尤其是到了半夜,渾身高燒滾燙,滿口胡話,可天一亮就好了。

起初是以為高燒燒壞了腦子,到了全市各大醫院都看了個遍,一切檢查指標都顯示正常,就是查不出咳血的原因所在。

后來聽老人說可能是染上了異病(民間傳聞的鬼神作祟之病),他們又轉頭找上了不少大仙道人,可這病是越來越嚴重,把整個人都拖垮了。

整天躺在床上,連下地的力氣都沒有,連皮帶骨頭也不過60斤,可想那是一個一米八身高的男人,體重不過60斤,瘦的如同骷髏架子。

就在半個月前,它丈夫每每到半夜的時候,竟然能下地行走,瘋魔了一般鉆進雞圈羊圈,張嘴就生吃,連毛都不剩。

吃完倒頭就睡,等天亮了,又是一副帶死不拉活的樣子,前幾日她給她丈夫洗澡的時候發現,他丈夫的臉頰和后背竟然長出了不少黃色的絨。

那些絨毛奇癢無比,每每都被他撓的一道又一道血痕,現在全家上下花光了所有積蓄給他丈夫看病,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她前幾天找大仙算過,她丈夫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她原本已經放棄,想好好照顧她丈夫剩下的日子。

可誰知禍根又來了,她唯一的女兒竟然染上了和她丈夫一樣的病,每日咳嗽吐血。

她女兒不過6歲,哪里經受住這樣的折騰,不過幾天就瘦的皮包骨了。

不過奇怪的是,自打她女兒染上了這個病,他丈夫不咳血了,半夜也不折騰,就只剩一口氣吊著,陰死陽活。

她是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聽說市里有個名叫老道的,會八卦卜算,陰陽風水,便找上門。

我和蕭風、鬼無乾聞言,相視了一眼,這明擺著是有不干凈的東西作祟啊!

“我求求你們,不救我丈夫可以,但一定要救救我女兒,她才六歲,是我的命啊!”女人跪在地上苦苦懇求,我們三人實在不忍,便答應等紅櫻早上的醫治完成后,隨她到她家里去看看。

女人聞言激動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連連叩拜,可那伙計卻冷冷一視。

“哎!你們算是惹上麻煩了。”

“什么意思?”蕭風問道,我和鬼無乾也是不解。

“這樣的事每天都有,要是都幫,怕是這藥材坊都得被踏破門檻了。”

說完,伙計轉身就上了柜臺。

紅櫻上好藥后,我原本是想讓她回民宿休息,可她這幾日經過那老道的醫治好了不少,也愿意見人,也要跟著去。

我們剛想要隨那女人走,老道突然從后屋出來,忙拉著我道:“這事兒祖師爺們還是別管了。”

“啊?”我們三人一臉疑惑。

隨后見那老道無奈的擺了擺手,沖那女人說道:“算了,今天是你走運。”

說完,再次回到后屋。

女人的家在三十里外的小村莊,名叫桃花村。

叫了車,等到了桃花村,已經是中午,雖說是初秋,可烈日炎炎,也熱得讓人心煩。

不過好在桃花村如其名,雖是初秋時節,桃花也競相綻放,粉紅一片,空氣里也都是滿滿的桃花香,加上青山綠水,確實是個好地方。

我們跟著女人來到了她家,一間大瓦房,一棵偌大的桃樹長在院子中間,落了一地的花瓣,而那樹下,立著青石桌板凳,桌子上放著一塊還未雕刻好的牌位。

細看,牌位上刻著幾個大字:家夫趙善長之位。

“這是?”我問道。

“我給我丈夫刻的,算是沖喜!”

沖喜?

這人還活著,早早就給刻了牌位,這算是哪門子沖喜?

奔喪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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