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瑾然早就知道她喬念念是一個骯臟的女人。回想起和喬念念成親之前時，祖母就曾來找過他。

“瑾然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好孩子，念念從小便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對你的愛意所有人都知道，但有的事情你別怪她，有些事情也是她不能控制的，就看在念念從小喜歡你的份上以后好好待她行嗎，就算是祖母求你了。”

雖然那個時候祖母沒有明說是什么事情，寧瑾然還是猜到了。骯臟，骯臟，骯臟的要死，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骯臟的人。連看見那些紅塵中的女子胃中都會發(fā)酸，惡心想吐，對于喬念念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還想讓他對喬念念好，還真是異想天開。

早晚他會讓喬念念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包括喬念念那個爹，還有她的祖母外祖母，只要是和喬修城有關(guān)系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寧瑾然眼中滿是仇恨，對著地上領(lǐng)頭妖精揮手一下，一根捆妖繩將妖精捆了起來，而后便恢復(fù)神色。

“燭命。”燭命聽見他的呼喚立馬來到他身邊，看見他寒沉的臉色嚇了一跳，自問跟在主人身邊那么多年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主人這樣，有些寒毛直立：“主人有何事吩咐。”

寧瑾然抬起手出現(xiàn)一把匕首，在走到領(lǐng)頭妖精跟前停下腳步蹲在妖精面前下來。

領(lǐng)頭妖精像見了鬼，能清楚感覺到舌頭被五毒咬斷，胸口處被活生生拋開，妖丹被取出來捏碎，那冰冰涼涼的匕首正往下身去，他疼的想要叫出來但沒了舌頭，一刀下去腹下有東西消失的干干凈凈。

“看清楚剛才怎么做了嗎？”寧瑾然冷冷的說，手上匕首一把插進領(lǐng)頭妖精的胸口。

燭命聽見涼颼颼的話打了個寒顫：“看····看清楚了。”

寧瑾然站了起來，拿出身上的帕子使勁擦了擦手，風(fēng)輕云淡道：“把他的同伙都抓起來，關(guān)到妖牢最下層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都按照這樣的方式，把他們廢了。”

“屬下馬上去。”

燭命不敢去問為什么，通常最下層是犯了特別嚴重罪惡的妖精，那里就是人間的地獄，里面關(guān)押的妖精天天會經(jīng)歷各種各樣痛苦的折磨，連死都死不得，就算一不小心死了，地府的女帝錦旎都不會收。

寧瑾然見燭命把妖精帶走之后，抬手周圍的結(jié)界便破開。他轉(zhuǎn)身朝著喬念念的方向走去。

喬念念見他走過來慢慢站了起來，要是再不過來她都快睡著了。等到寧瑾然走過來后，她看見寧瑾然眼中毫不收斂的厭惡之色。

她心中“咯噔。”一聲。好奇著剛才寧瑾然到底去和領(lǐng)頭妖精說了什么。

兩個人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喬念念才反應(yīng)過來，寧瑾然這厭惡的眼神是對著她不是對剛才那妖精的。頓時喬念念不知道她做錯了什么，寧瑾然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你····你干嘛這樣盯著我？”喬念念小聲的問，她應(yīng)該沒有做錯什么啊，難不成反派都是這樣說翻臉就翻臉陰晴不定。

寧瑾然冷冷譏笑一聲，然后向前走去。

“哎！你·····。”喬念念十分不解，只能跟上他的腳步。

他在前面走的很快，喬念念在后面只能小跑才能勉強跟上他。

喬念念吐槽著：這反派怎么一點都不紳士啊，這么晚個天也不知道等等我，這反派也太高冷了果然不好相處，而且我還受傷了。

對她受傷了，腳踝和膝蓋處的地方又是被針扎了一下的感覺，腳突然之間踩空了，一下栽倒在地，腳上的一只鞋子不翼而飛，最后往寧瑾然的肩膀處砸了一下。

寧瑾然停下腳步臉色鐵青看著地上那只鞋子，又回頭看向地上的喬念念，嘲譏道：“還真是個廢物連走個路都摔倒，怕是隨便一只妖精過來都能把你抓走，喬念念你是有多廢。”

喬念念聽著帶著一絲怒氣的聲音，抬頭看向他，她頭上面還頂著一些雜草：“你走那么快誰跟的上啊，你就不知道等等我啊。”

或許是寧瑾然不想在那里浪費時間，沉著無比冷的臉色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后她又看見他的眸中再次生厭。

就在她彎腰撿起鞋子的時候，寧瑾然又往前面走去。喬念念罵罵咧咧穿好鞋子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她剛才的話奏效了還是什么，寧瑾然的腳步放慢了還越走越慢。

她走上前去同他并肩而行，轉(zhuǎn)過頭看向他俊美的臉頰，他的臉色不知道為何越發(fā)的森冷，似乎在對某些事情不滿和隱忍。

喬念念還是忍不住問道：“寧瑾然你之前和那個妖精說了些什么，他剛才為什么那樣？”

寧瑾然看著她，臉色越發(fā)的陰沉，原來都不記得了，要是真的讓喬念念記起來，臉上的表情應(yīng)該很出彩。總有一天把那些妖精一個一個帶到她的面前，讓她好好認清楚那些妖精的臉，往后讓她都帶著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活下去。

原本是柔和的月光，這會竟然顯得冷。

“說什么····”喬念念還是沒有選擇繼續(xù)問下去，寧瑾然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立馬殺了她，“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隨后寧瑾然便又邁著步子往前面走去。其中喬念念小臂上面的衣服不小心被樹枝刮開，露出潔白的手臂。

喬念念看著手臂忽然之間想起什么，妖族的女妖精在小時候都會在手臂上面弄一個花紋，那代表著女子的貞潔，可是原主這條手臂上面除了伴侶結(jié)印什么都沒有，還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就在她盯著發(fā)呆的時候，被劃開的衣袖被寧瑾然用法術(shù)修補好，喬念念奇怪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怎么······。”

“你覺得呢。”寧瑾然冷聲打斷她的話，雙拳死死緊緊握著。

喬念念愣然了一下，不會是她想的那種可能吧，但是在原主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而且他們之間隔著山海和互相的疏離。

“我們·······。”

“不然呢。”寧瑾然再次冷峭打斷，幾個字從牙縫中蹦出來，“你以為還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