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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字如一面明鏡,襯影品性

  • 黎陽縣令
  • 彩筆道滄桑
  • 2915字
  • 2022-11-12 17:09:01

誰知見到云煙中竟然藏著訊號之時,梁家父子的面容上竟然又收起了之前的恭恭敬敬與唯唯諾諾,而同時又重現這副趾高氣昂之色。

片刻間,只見梁酩懷甩開了蘇月茹的手,而后瞬間站起了身形,同時對馮縣令粗粗躬身了下,即道:“縣令大人,時候也不早了,草民府中還有急事沒處理就先告退了,改日再來探望世玉。”

而這梁家父子明顯態度不對,與之前來時的態度乃天壤之別,只是隨意地向馮縣令拱了拱手,還未等縣令的回復即以快速的步伐而走出了縣衙。

而縣衙之外,只見花玉容以一副絕世傾國的裝扮,正在等待著梁家父子。

見到花玉容這身女兒裝的打扮時,梁世昌簡直看得兩眼發直,口水也不斷地傾流而下。此刻,他覺得花玉容是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子。

“玉容,見你點燃煙訊而代傳,是否已經得手?”隨即,梁酩懷滿懷急色而問道。

“哈哈哈!員外你看,不就在這里嘛,我親自出馬又豈會無功而返。”花玉容將這份所偷的手書拿在了手上,面露得意之色地說道。

“好,玉容你真不愧是老夫的得力助手,這回就讓這馮縣令啞巴吃黃連,有苦而說不出。”見花玉容潛進黎陽縣衙的書房內,偷取了當日馮煜明稱宋清廉為恩師的手書,梁酩懷露出邪惡的目光,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即,三人又皆投下了狠毒的目光。

下一刻,只見花玉容揮動著衣裙的片刻間,她身上這套美麗的女兒裝皆卸了下來,里面又是那套黑衣黑褲。

而后,花玉容將手放到嘴唇邊發出一個聲音,呼喚起了馬匹。

只見一頭棕紅色的高頭大馬竟然迅速地崩騰而來,花玉容隨即便輕快地跳上了馬背,說道:“員外與公子,這差事玉容去了。”

“駕??????”隨后,花玉容便一手拉起馬鞍,一手拍打著馬屁股,迅速騎著馬兒趕往京城。

“玉容一路上要注意安全啊。”梁世昌望著遠去的背影,揮動著雙手,竟然說出了一句關懷花玉容的話。

“世昌,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這花玉容只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奴隸而已,咱能利用就利用一下。你可不能假戲真作,把你平常的狠毒勁都拿出來。”見梁世昌目不轉睛地看花玉容遠去的背影之時,梁酩懷好像看出了端倪,而勸解道。

“爹,你放心吧,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個道理孩兒懂得。”梁世昌微微垂眸說。

“那就好,咱快走吧。”隨即,梁家父子便轉身往梁府而去。

而馮煜明回到了書房之中,突然間回想起自己那日寫得手書關乎性命,若是沒有銷毀,萬一若入有心人士手上后果不堪設想。剛想找出此物而銷毀,誰知他竟然翻箱倒柜的查找,也幾乎找遍了書房的每一個角落,可就是不見那份手書的蹤跡,他緊急之余,便以洪亮之聲呼喚起了錢多寶:“錢師爺??????”

聽到馮煜明傳喚的聲音如此緊急,錢多寶則快速而邁進了書房,躬身而問道:“不知老爺急速傳喚小人有何要事?”

“錢師爺,你有沒有看到過本官所寫得手書?本官將它寫好之后則收在信封之中,記得就夾在書柜里層,而手書的封面之上則寫著恩師宋清廉啟這六個大字。如今,竟然怎么也找不到了?難道東西長著翅膀會飛走不成?”馮煜明以驚慌之色對視于錢多寶而不解地問道。

“小人不曾看到啊,會不會是老爺扔在某個角落而不記得呢?要不小人幫您一起再找找吧。”錢多寶不解的同時,滿臉震驚。

而正當錢多寶說要幫忙查找手書的同時,馮煜明竟然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憶起方才梁家父子的神色非常可疑,還有他帶來的奴仆,會不會此事與他們有關?

若萬一宋尚書知道本官冒認他為恩師便是大罪一條,雖然那是本官的權宜之計才為之,但那書信之上的字跡和簽名,若落入有心之人手中拿去詬病,則會百口莫辯啊。

看來這份手書多半可能已經不在縣衙了,大禍說不定即將要到來了?

想到這里,馮煜明忽然間緊閉眼睛,同時只覺得腦子劇烈疼痛,恍恍惚惚之間仿佛有股強大的力量想要震碎了腦袋瓜。

異常的反應,使得錢多寶極為不解。

于是,錢多寶便呼喚起了眾人,問問他們是否有進過馮縣令的書房,見到過這份手書。

誰知眾人皆搖頭而對視。

“不過就是一份手書而已,又不是官印,丟了也就丟了,有什么好著急的?狗縣令,為啥如此神色?”蘇月茹不解地問道。

而與此同時,繁華的京城大道之上,一匹棕紅色大馬正穿街過巷的急速奔跑,而她身上則坐著花玉容。

片刻間,花玉容便到了尚書宋清廉的府邸,她飛騰而上,在暗中急速將這封手書插在暗器之上,射到了宋府的門簾上,而后隱藏在暗中觀察。

誰知還真是巧,剛好有一位濃眉大眼,氣宇軒昂的將領來到尚書府,準備與宋尚書商量點機密要事,他隨即而取下了門上面的暗器,看了看手書上面的內容,面容升起怒色,帶著這份手書直進了宋尚書的書房。

見到這一幕,花玉容面露邪惡的笑容。

“哼!世間上竟然還有如此膽大狂妄之徒,此人名叫馮煜明,簡直是膽大妄為,竟然敢冒充宋尚書的門生,此人的罪惡絕不可赦,否則若將來人人得以效仿,日后的朝廷又還有何法紀可言呢?請尚書一聲令下,屬下就率人馬前去將黎陽縣令捉拿歸案,稟明天子將治其應有之罪。”這位將領名叫張云鶴,乃是紫衣軍的校尉,隨即,他對視起宋清廉,怒氣沖沖地說道。

而張云鶴的一番怒言,誰知卻正好被一蹦一跳來此玩耍的宋府大小姐宋雨荷給聽到了。而宋雨荷聽書房內有動靜,有意無意間隨便躲在外偷聽,而里面的說話之聲竟被宋雨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給聽到。

與此同時,宋雨荷的目光閃過震驚之色的同時,一段美好的回憶竟然涌上了心頭。她想起來,這帥小伙馮煜明可是她幼年時期青梅竹馬的玩伴,而那時候兩人年紀都尚幼,兩小無猜,曾經還扮起了新郎與新娘而交拜天地,還說過長大后兩人一個是非你而不娶,一個是非他而不嫁。

雖然說這是小時候的玩笑之言,時光雖然流逝,但這每一句每一字都深深地印到了宋雨荷的內心。

她的此心此志皆不渝,在她的心里也決定非馮煜明而不嫁。

而如今聽說這馮縣令竟然成了冒認父親門生的狂妄之徒,若情況屬實的話其罪可不輕啊!

故而頃刻間,宋雨荷的眉宇間閃過憂愁之色,內心深深不安。不過她還是故作鎮定,繼續豎起耳朵聆聽房內的說話聲。

“張校尉你言之雖然有理,不過老夫看此人并不像個狂妄之徒啊,可不解得是他為何要冒充是老夫的門生?”而聞言的同時,宋清廉竟然反駁起了張云鶴的推斷。

“宋尚書你為何如此肯定?您又不曾見過這小小的黎陽縣令,又怎知他不是個狂妄奸邪之人?”張云鶴急匆匆地來回徘徊,面露不解之色地問道。

“云鶴是這樣的,你來看此人寫得這幾個字,筆走龍蛇,氣勢恢宏!雖然說小小的幾個字,可卻仿佛一面明鏡,將人的品性則一清二楚地映照在鏡內,若狂妄之徒是萬萬寫不出這樣出落大方的字。”宋清廉竟然分析起了馮煜明所寫得這幾個大字,而大膽的推斷起他的人品。

“呵呵,還是我爹英明。”宋雨荷繼續在門外聆聽著他們的談話,不過從面容中流露出一股緊急之色,也很關心父親到底會如何處置馮煜明?

“宋尚書啊,這不過就是你的推斷而已,何以為證?而這手書上的白紙黑字就是鐵證如山啊。待屬下帶領一眾人馬前往黎陽,將這狂妄之徒馮煜明緝拿歸案,再將他送進廷尉衙門,在三十八刑之下就不怕他不招。”誰知,張云鶴的面容上盡是狂妄之色,而他看起來與馮縣令并無深仇大恨,可奇怪的是,卻嘴里心里盡想給馮縣令安插個罪名。

“哼!簡直是胡說八道。張校尉莫不是吃飽了撐著嗎?京城之上多有作奸犯科之人,張校尉不前去捉拿其歸案,又何必在此而多管閑事?”誰知這話音剛落的時候,一陣重重的推門聲竟然傳至耳邊,同時一個美麗的身形竟然以滿臉的怒容而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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