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儒種竟然是自己的神魂!”
東方玲瓏都能感受他的儒種,南宮笑如何可能感受不到自己的儒種。他驟然發覺到自己的儒種,不由就幾乎就是愣住了。
本我儒種!
儒種既是神魂,神魂也是儒種!
如此的儒種,不但是最罕見,而且極其的特殊,難覺醒也就不奇怪,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儒種一旦覺醒,這就相當于可以靈魂出竅。
“要覺醒儒種,就必須要靈魂出竅!”
南宮笑也總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他腦海之中第一時間冒出的是靈魂出竅之法:寶塔觀想法!
寶塔觀想法,觀想自己一步步登上寶塔,然后縱身一躍而下……
至于觀想,儒道的修煉當中就有很多觀想,而且觀想在修煉當中,也起著莫大的作用。
比如儒者觀想獅虎豹,文氣不但能淬煉皮肉筋骨,使得肉身強健,而且觀想的時候,恍若變成獅虎豹一樣,擁有如同獅虎豹一樣的敏捷、力量和速度,有莫大的加成;觀想刀槍劍戟則鋒銳非常,則有一種銳銳不可當之氣,攻擊力增加,而盾、鼎、鐘之類則是防御力增加,至于山岳、海洋、星辰之類,氣勢就無比雄渾和駭人。
南宮笑需要做準備,他迅速離開原地,諸多詩詞所形成的文氣,直沖天際,引起莫大的動靜,再不離開,可能就要被人注意到。
東方玲瓏看著南宮笑離開的背景,并不知道南宮笑要如何個打算,但知道的是南宮笑和楊十五的無形的爭斗已經拉開了大幕,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也可能自此會再無波瀾,但更可能驚天動地,引起莫大的波瀾……
桃源縣,楊家!
燈火通明,前院極為的熱鬧,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楊家現任家主楊文龍從今天早上,剛起床就很高興,一直很高興,似乎沒有哪一天沒有比這一天更加高興的,就是洞房花燭夜那天,他似乎也沒有今天這么高興。
至于高興的原因,他自己知道,楊家的每一個人也都知道:今天是他小兒子,覺醒儒種的日子。
這一生,老天待他可謂不薄:子憑父貴,前半身他有一個狀元的爹;現在,父憑子貴,他將會擁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兒子。
提前來祝賀的人很多,楊文龍在前院接待來客、寒暄,滿面紅光,滿臉笑容,在剛才還是,但當夜空出現變動,有駭人的文氣沖天而起,他的臉色突然就完全陰沉下來。
“今天晚上,桃源縣誰不知道楊家,我楊文龍的兒子要覺醒儒種,是誰特意在如此的晚上要和楊家搶風頭?”
“是想和我楊家較量一番,還是與十五較量一番?”
不論是哪一種,楊文龍都不能接受,今天晚上只能有一個主人,那就是他們楊家,他們楊家的麒麟兒。
跑過來的楊家心腹在楊文龍耳語幾句,楊文龍臉色越加的陰沉。
“楊兄,今天大喜的日子,何故陰沉著臉色?”
“就是,楊兄剛才令兒可當真是驚人,也不知道他作的是文章還是詩詞,竟然形成如此洶涌的文氣,沖天而起,直上九霄!”
“可不是,這當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楊兄之子定然非尋常人,以后還得請楊兄多多照顧才是?”
“一鳴驚人說的好,儒種覺醒不是沒有見過,就是一些天才,剛才那般景象,也是遠遠不如啊。”
“楊兄也是謹慎得很,生怕我等吵鬧,竟然提前在外面準備好覺醒的場所,讓十五賢侄在外面覺醒儒種。”
……
熱鬧非凡,都是一個勁的往楊文龍臉上抹光,甚至有的替楊文龍解釋了,文氣有些偏離楊家的原因,而楊文龍沒有否認,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笑著不停的謙虛,不停回禮,心里卻如何也舒服不起來,疙瘩、刺痛,那一道驚人的文氣,并不是自家的。
楊文龍默認,讓人們更加激動,更加沸騰了。
“聽說了嗎,剛才那一道沖天的文氣,就是楊十五覺醒儒種的時候產生,簡直太驚人了。”
“到底是什么樣的儒種,才需要如此多的文氣,想想都讓人震驚。”
“不然怎么叫楊十五,一定要得到十五歲才能覺醒儒種,其中定然有他們的道理。”
對于這樣的消息,柳家得到消息最快:柳萬山的原配柳氏。
原先她安排人,特意刁難南宮家,這事暴露后,她就很忐忑,生怕徹底觸怒了柳萬山,一直躲著不見。
尤其是南宮笑竟然如此不凡,不但在私塾之中做出了一首五品進士詩,甚至作了一首詩諷刺她,難聽非常。什么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衫不認人,簡直太惡毒了。
還有,后面南宮笑賣詩的時候,竟然又做出了一首五品進士詩,那時柳氏幾乎嚇暈過去了,好在一切苦難來的快,去的更快,白天她還提心吊膽,頭發長見識短,鼠目寸光,但到了晚上,她立即的就變得有識人之明就有非凡原件,似乎不但能知道那個草包那個不草包,甚至能知道天下興衰。
“老爺,老爺!”柳氏人還在門外,聲音就中氣十足的傳了進來,似乎是為了彌補之前的心虛和示弱一般,她聲音極大,柳萬山和唐忠勝兩人一時間只感覺耳邊有獅吼一般。
柳萬山皺眉,柳氏人已經到了近前:“老爺,剛才你看見了,那一道驚人的文氣,那便是楊家楊十五的。”
“那又怎么樣?”柳萬山意動,剛才那一道文氣太驚人了,可謂前所未見,南宮笑就是再驚人,也定然遠遠不如。
作為夫妻,柳氏哪里看不出柳萬山的心思,當即加了一把火。
“老爺,楊家不時來我們家走動,我們兩家的關系,老爺如何也應該去祝賀一番,就妾身知道,已經有許多大戶人家去了。”
“是嗎?”
柳萬山忽然間就有些猶豫起來,真正說來柳家與楊家只是泛泛之交,如此上門未免有些唐突,也顯得極其勢利,是以柳萬山不經意間向唐忠勝看了一眼,目光當中有詢問的意思。
唐忠勝意味,開口道:“山岳兄,剛才那道驚人的文氣,似乎方位離楊家偏差未免大了些吧?”
柳萬山就是一激靈,他剛被人薄情寡義,再做個諂媚小人,名聲真就徹底臭了,心下頓時就是大怒,橫眉豎眼怒斥柳氏道:“婦道人家懂些什么,少出來丟人現眼,還趕快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