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在嗎?”傾玉小心翼翼的問到,身后忽然傳來聲音:“喲,王妃怎么有閑心來這了?以前不都是打死也不來這的人嗎?還有啊,你來也不是你不敲門的理由,難道你是來謀殺我的?!”傾玉一臉不屑的說到:“就你?我要殺了你需要偷偷的嗎?可別高抬自己了奧!我來是有正事的,不是跟你閑扯的。”傾玉咳嗽了一聲,換了一種莊重的語氣“王爺我聽說你要去邊境啊……你看看可不可以帶上我。”傾玉眨了眨眼睛,露出來那渴望的小眼神。可風顧北卻挑釁的說到:“就你?去了算吧算吧,應該還沒一個時辰你就死無全尸了,要你確定?算了要不你還是別去了,不想帶你這個拖油瓶!嘶,萬一你串通敵軍,里應外合,把我辦了咋整?!”“哎不是你就這么想死?你要是這么想死,那就把我帶上,死的快點。嘿嘿。”傾玉嬉皮笑臉的說。“你就這么想去?”風顧北問到,看向傾玉。只見傾玉瘋狂點頭,腦袋都快搖掉了。“好吧好吧帶你去,但是!不能給我惹麻煩,還有不要想著怎么謀殺我,你不可能成功的!”傾玉一臉疑惑:“行行行不謀殺你,那咱們什么時候去邊境啊?!”。“明日清晨,百姓受難,必須早日解決掉這個麻煩。否則他們會越來越得寸進尺。你回去收拾收拾,好好睡一覺,明天的路程會很疲憊的。”傾玉聽完風顧北的這些話心里想著“他這個人看這不像好人,心腸到也不錯嘛。”
回到西院,傾玉不解的問到:“璧沉你說風顧北為什么總是說我不要想著謀殺他,我這什么也沒做啊。難道他有什么癖好?!”“哎呀不是的王妃,不瞞您說,您剛嫁過來的時候就下過毒手,好像是因為什么他囚禁您,應該是怕您再去找那個書生吧。對了王妃,王爺答應你了嗎?”璧沉期待的問到。“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順手撩了一下頭發(哇,絕美)。
另一面,大皇子府“憑什么,父皇總是把功勞給他,還總是說我沒成就,他就不覺得矛盾嗎?”大皇子風壇氣憤憤的喊到。“好了好了,功勞是要考自己爭取的。你是大皇子不好行動,我來幫你制造契機可好?”江家子嗣江少安說到。“好!好!知我者非少安也!事成之后必有重賞!”風壇興奮的說到。“哎,這是什么話,應該的應該的。”“不過我聽說風顧北和他的傾玉又回來了?怎么回事?”大皇子變了臉色。江少安說:“那次只是給他們點臉色,警告他們一下。別那么愛出風頭,次次搶你功勞,誰又知道那策政王的稱號,應該是您的呢?”“一提到這事我就來氣,要不是他比我早到,這個稱號就是我的了。有心機。”
清晨,一行人都整理好準備出發。傾玉忽然喊風顧北:“你為什么不坐馬車啊?”“我就不坐了,我騎馬就好,省得某些人又嘮叨”傾玉迷茫的指了指自己:“我?我很嘮叨嗎?”“你說呢,以前的你還好,現在的你簡直能煩死人,你這嘴一天都沒消停下來。跟你坐在一起,就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吧!自己坐吧你!”傾玉切了一聲:“璧沉你跟我做吧”傾玉又又露出了她那渴望的小眼神。可璧沉不給面子:“王妃您還是自己做吧,我跟您說實話,實話雖然傷人但是真實!您就是屬于那種不講理,不講理知道嗎?就是那種沒理硬是給你講出理的,完全沒有邏輯!所以!王妃為了生命安全,您還是自己坐吧。”璧沉露出了微笑…很勉強的微笑。傾玉也被無語到了,在自我反思“我真的這么不講理?不可能啊,可是是他們不想跟我坐的借口,不坐就不坐我自己坐。”
另一半江家人也在快馬加鞭的趕往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