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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拉不了兜著走

“就是你們這群腌臜東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暗算灑家?”

在四個小隊進入山神廟的第一時間,白馬寺的伏魔大師便盯上了眾人。

在這半柱香不到的時間內(nèi),白馬寺伏魔大師所遭遇到的一切已經(jīng)徹底擊破了一個高僧的底線,讓他徹底地瘋狂起來。

他明白這絕對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人在背后算計,所以在四個小隊露頭的第一瞬間,他就盯上了他們。

作為一個高僧,他要讓眼前這群讓他如此狼狽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們明白,和尚被這么玩也是會怒的。

空中飛翔,白腚當(dāng)空,一瀉千里,這些沉痛的記憶讓白馬寺伏魔大師幾乎來到了暴走的邊緣。

“什么叫做下作手段,我蘑菇湯做很認(rèn)真,最多就是出了點問題,可能沒有做熟,只是小小的失誤,你懂什么,人總是會失誤的。”

我真不吃素聞言率先開口,據(jù)理力爭地道。

雖然他做出了毒蘑菇湯,但是我真不吃素絕對不承認(rèn)這是他故意的。

這只是失誤而已,再說不過是拉肚子,你們又沒有其他癥狀,怎么能夠憑空污人清白?

灰風(fēng)聞言在我真不吃素的耳邊小聲地道:“很少人能夠失誤的如此穩(wěn)定吧?”

“不許拆我的臺。”我真不吃素惡狠狠地道。

“你們都安靜一點。”

鄧賢看了一眼我真不吃素,然后看向了正在解決人生大事的白馬寺禪師道:

“大師,你還是好好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再說話比較有氣勢,你這樣邊出恭,邊和我們說話,我們實在是感受不到你的殺氣,只能看到你屁股倍白。”

“混賬東西,你們這是在取笑灑家嗎?”

白馬寺伏魔禪師聞言臉色陡然變得更加漆黑起來。

但是不過一秒鐘,他營造出來的形象便瞬間破碎。

“哎呦!”

伴隨著白馬寺伏魔大師的哀嚎聲,他所在之地再次傳來的“嘩啦啦”的聲音。

鄧賢看著眼前這一幕,努力維持著自己嚴(yán)肅的神色,道:“不是取笑大師,我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且我們根本沒有想到來暗算大師,只不過是大師自己撞上了槍口而已。”

“還說不是取笑灑家,你看看你身后的那群家伙,你這話說出來你信嗎?”白馬寺伏魔大師聞言頭頂青筋暴起,怒道。

鄧賢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后的一眾玩家已經(jīng)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嘴角也下意識地上揚起來,道:

“他們?他們一般也不會笑的,我們都是很專業(yè)的,他們應(yīng)該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

“胡說,他們明明笑的那么開心,還有你,你也在笑。”白馬寺伏魔大師怒道。

這群人分明是欺負老實和尚,這都騙他,這分明就是嘲笑他,真當(dāng)他傻啊。

“我也只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大師,你是有道高僧,不要老是在意這種東西。”鄧賢攤了攤手道。

“你笑得更明顯了,還笑那么大聲。”白馬寺伏魔大師怒道。

“您是有道高僧。”鄧賢揚起嘴角道。

“他們都笑得喘不過氣來了。”白馬寺伏魔大師指著鄧賢身后的玩家大怒道。

“他們素質(zhì)低,您是有道高僧。”鄧賢再次開口道。

“有道高僧就要受這個罪?”白馬寺伏魔大師一臉不服道。

“那是您自己撞在槍口之上,是老天讓你受這個罪。”鄧賢指了指天道

白馬寺伏魔大師此時不僅腸胃疼,連肝都氣的疼,他努力深呼吸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努力無視眾人的笑容,然后道:

“你說灑家撞上槍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們算計這場大會是籌謀已久,而大師來到南北綠林大會則是機緣巧合,一切不過大師自己命不好而已。”鄧賢攤了攤手道。

“命不好,等到灑家解決完腹內(nèi)疼痛,灑家就讓你看看究竟是誰的命不好,不把你們?nèi)抗怆霋煸跂|京城的城墻上,灑家這口氣難以下咽。”白馬寺伏魔大師冷聲道。

“錦衣衛(wèi)是官,綠林是賊,自古以來,官捉賊都是天經(jīng)地義,而且白馬寺似乎也是我大梁國坐下寺廟,大師和一群賊混在一起,我還沒有追究,大師還敢威脅我們錦衣衛(wèi)?”鄧賢眼睛瞇起來,毫不客氣地道。

“錦衣衛(wèi)?”白馬寺伏魔大師聞言驚道。

“我們難道不像嗎?”鄧賢看向了白馬寺伏魔大師,拿出了錦衣衛(wèi)的令牌道。

看著錦衣衛(wèi)的令牌,白馬寺伏魔大師臉色瞬間急劇變化起來。

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錦衣衛(wèi),那么對方還說的真的挺有道理的,他確實是被大相國寺監(jiān)管的佛門寺廟之一,按理說也應(yīng)該是大梁國朝堂方面的人,跟綠林呆在一起確實不合禮儀。

但是難道他真的要白白遭遇空中飛翔,白腚當(dāng)空,一瀉千里嗎?

白馬寺伏魔大師在臉色極具變化之后,語氣緩和了許多,道:“錦衣衛(wèi)手段便能夠如此下作嗎?”

“錦衣衛(wèi)從來不在乎使用的手段,我們只在乎結(jié)果,只要結(jié)果我們需要,那么我們無所謂使用什么手段,就目前來看,這個結(jié)果我們很滿意。”鄧賢沒有絲毫客氣地道。

白馬寺伏魔大師聞言沉默了許久,然后不再說話,他覺得錦衣衛(wèi)說得對,但是他還是氣的肝疼,不帶這么欺負和尚的。

“所以你們是沖著俺門來的?從進了澠池縣,就聽說錦衣衛(wèi)囂張的很,今天算是見識了,俺日后必有厚報。”黑山熊聞言看向了鄧賢冷聲道。

他雖然粗俗,但是也不傻,在火炮落地的時候,他早知道這是有人布局。

只是他雖然知道,可是已經(jīng)無力回天,空中飛翔的情況下,他又能夠如何?

“黑屁股的,就是沖著你來又如何?你有本事站起來說話。”東城阿祖聞言囂張地道。

黑山熊聞言臉色都黑了起來,錦衣衛(wèi)從哪里找到了這樣一群臉都不要的人,真的是無恥至極,他如果站起來,那不是和玉連城一樣了。

“你們這群家伙真的是比俺還不要臉,俺現(xiàn)在不想站起來,但是不是站不起來,你們最好不要逼俺站起來。”黑山熊冷聲道。

他現(xiàn)在確實有一戰(zhàn)之力,但是也只是一戰(zhàn)之力而已,最多讓他兜著翔跑路,想要大殺四方,現(xiàn)在確實辦不到。

“沒本事就不要說話,戰(zhàn)犯,你不是想要采訪一下空中飛翔嗎,快去,我們都在這等著。”東城阿祖聞言更加囂張了起來,他看向了P社戰(zhàn)犯一臉挑唆地道。

P社戰(zhàn)犯卻根本不該猶豫的,他直接看向了黑山熊道:“請問您空中飛翔的時候什么感覺。”

黑山熊臉此時更加黑了,他最終還是低估了這群錦衣衛(wèi),這群家伙不是不要臉,是壓根沒有這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夠教出這種毫無底線的家伙。

“你們別太過分,這次俺認(rèn)栽了,但是你們也奈何不了俺,別把俺逼得太過,不然大家都好看不了。”黑山熊黑著臉道。

他此時真的不想拉不完兜著走,不然即便是有著玉連城這個當(dāng)場表演噴射的家伙,他也必然在綠林之中揚名天下,所以他選擇了妥協(xié)。

人啊,在社死之前都想要做最后的掙扎,只要有一絲的機會,都要掙扎一番。

“我們不至于過分,我們也不想殺黑山熊先生,只是想要請黑山熊先生和玉連城先生上山見見我們的術(shù)士大人。”鄧賢不緊不慢地道。

“這絕對不可能,玉連城已經(jīng)昏迷了,你們可以帶走,但是俺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各位留點面子,日后好相見。”黑山熊聞言冷聲道。

“如果我們不留面子呢?”鄧賢冷聲道。

“各位真的要如此相逼?將北綠林逼到極致?”黑山熊似乎還是想要打消鄧賢等人念頭。

對于他來說,無論是被擒,還是拉不了兜著走,都是絕對的恥辱。

“錦衣衛(wèi)沒有妥協(xié),黑山熊先生,還是同意吧,只要黑山熊先生同意,那么我們可以保證,不會將你在山神廟之中的事跡說出去,但是如果不妥協(xié),那么就不一定了。”鄧賢若無其事地道。

黑山熊聞言瞬間雙眼睜大道:“你們這是在威脅俺?”

“不是威脅,只是給黑山熊先生給出一個選擇罷了。”鄧賢冷聲道。

鄧賢說實話并不想和黑山熊動手,畢竟眼前人是扛了一發(fā)迫擊炮炮彈都沒有事情的怪物,如果能夠不動手妥協(xié)更好。

但是如果對方不同意的話,鄧賢也沒有辦法,那就只有干了。

第四天災(zāi)有怕事的嗎?

“哈哈哈………”

黑山熊聞言笑了起來,然后站直了身子,道:“無非是讓俺黑山熊丟盡臉面罷了,索性俺今天也不要這臉面了,你們等著。”

話音落下的一剎那,黑山熊瞬間暴退,與此同時,也再次展現(xiàn)了空中飛翔的絕技。

“都給我打!”

在看到黑山熊暴退的瞬間,鄧賢也毫不客氣地道,然后拎起手中的AK47就是干。

“噠噠噠!”

槍械的聲音瞬間連成一片,眾人隱約看見祖安藝術(shù)家一槍正中紅星。

黑山熊一聲悶哼,冷聲道:“你們等著!”

隨即整個人身影快速離開,只留下一地飛翔。

“臥槽,這就真的拉不完兜著走了?這身體也太能抗了吧?”東城阿祖看了看手中的槍械,又看了看遠處道。

“能抗又如何,還不是被我破防了?再怎么樣的鋼鐵直男,腸道也是柔軟的。”祖安藝術(shù)家吹了吹手中的長槍道。

“臥槽,虎狼之詞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干傷另一個。”有著十二塊腹肌的男人道。

一瞬間,一眾玩家的目光不禁轉(zhuǎn)向了白馬寺伏魔禪師。

白馬寺伏魔禪師,菊花一緊,道:“你們看著灑家干嘛,灑家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追究了,你們別太過分。”

“他們只是好奇大師身體強度罷了,別看了,該干正事了。”

鄧賢瞥了一眼眾人,然后道:“我真不吃素,帶著你們小隊快去將玉連城那幾個控制起來。”

“收到!”

我真不吃素聞言立馬帶著小隊來到了玉連城的身前,但是在看到玉連城之后,他就后悔了。

“臥槽,我能夠拒絕處理這三個人嗎?畫面簡直慘不忍睹。”

“都是你造的孽,別掙扎了,趕緊把人綁起來,然后再灌點蘑菇湯,你不是要實驗體,這不就是最好的實驗體,都是大高手。”灰風(fēng)聞言勸誡道。

我真不吃素聞言咬了咬牙道:“行吧,為了我的實驗,我拼了。”

白馬寺禪師見此看了一眼鄧賢道:“你們將他們?nèi)繋ё撸@就是同時得罪血河樓和點蒼派。”

“錦衣衛(wèi)從來不怕得罪人,就是大師也要跟我們走一趟,只不過不用捆綁而已。”鄧賢沒有任何表情地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白馬寺伏魔大師睜大眼睛道。

“只是公事公辦,我們既然在掃匪的過程之中遇到了大師,那么大師就需要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鄧賢例行公事一般地道。

白馬寺伏魔大師聞言猶豫了一下,道:“好吧,灑家就跟你們走一趟。”

“多謝大師配合,大師請在這里慢慢處理個人情況,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做,就不陪著大師了。”鄧賢聞言道。

“那就快走吧。”

白馬寺伏魔大師如同趕蒼鷹一般道,這群站在這里,他真的是有些擔(dān)心自己,就連一瀉千里都瀉不痛快。

鄧賢聞言轉(zhuǎn)身便走入了山神廟的另一處房間之中,抬頭看了看坍塌的房梁,鄧賢開口道:

“林辟邪,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出來吧。”

在鄧賢聲音響起之后,一道落寞而失魂的身影從山神廟坍塌的房梁之下走出。

林辟邪看著眼前的鄧賢道:“連你們也要殺我嗎?”

“你想要復(fù)仇嗎?”鄧賢開口道。

林辟邪聞言像是瞬間驚醒一般道:“你說什么?”

“我問你想要復(fù)仇嗎?”鄧賢再次開口道。

“我做夢都想。”林辟邪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那么跟我去見一個人,如果他答應(yīng)了,你就有了復(fù)仇的機會。”鄧賢淡漠地道。

“他是誰?”林辟邪抬頭道。

“他是無所不能的術(shù)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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