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離開靈碧山之前，青淵表情懇求的說的那句：“無論如何，護住小姨。”

再看著眼前被自己親手殺死的鳳皇，鳳無思的腦子開始嗡嗡作響，她很想對跪在鳳皇尸體前痛苦萬分的青淵解釋，可是張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沒有護住鳳皇是事實，親手將昊天劍刺進鳳皇的胸膛也是事實。

“青淵……”

鳳無思聲音沙啞的喚了一聲青淵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希望他能聽自己說一句話。

“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