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這一個學期后，大成初級中學開始放寒假。在小廚居[遂溪一家餐館]里，三少第一次約竹茹出來外面吃飯，準確的來說，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

服務員將兩杯飲料放在他們的餐桌上，看著害羞低頭喝飲料的竹茹，三少溫柔地問：“竹茹，今天我們吃什么？”

竹茹羞澀地回答：“隨便。”

“吃北京烤鴨吧？”

竹茹突然嚴厲地說：“不行，我不愛吃油膩的東西，北京烤鴨一聽就是烤的，肯定很油！”

三少建議：“那我們吃四川菜？”

竹茹更不愿意：“昨天我們才吃四川菜，你忘啦？”

“那我們吃海鮮去？”

“海鮮不好，吃了拉肚子。”竹茹愁眉不展。

三少把問題交給竹茹：“那你說吃什么？”

竹茹恢復嬌羞的面龐：“隨便。”

隨后兩人又靜靜地坐了三分鐘。此時服務員過來問他們：“需要點什么菜嗎？”

“等等吧，我問問我女朋友。”三少微笑回應，轉身再看著竹茹，“那我們先不吃飯，我們干點別的？”

竹茹脹紅了臉：“都可以。”

三少不失時機地提議：“看電影怎么樣？”

“現在能有什么電影看？還不如學習內卷呢。”竹茹臉色比剛才更加嚴肅。

“那，運動運動？比如跑步？”

“我們才從小說宇宙中心回來，你還受了傷，跑步？”竹茹似乎都要生氣了。

三少實在無能為力了：“那我們再喝幾杯咖啡？”

“喝咖啡影響睡眠。”

“那你說干什么？”三少這一回硬生生把問題拋給竹茹。可怎料竹茹再一次頷首輕答，“都可以。”

三少放棄了：“那我們干脆回家好了。”

“看你吧。”竹茹起身走動。

“坐公交車吧！我陪你！”三少也起身說。

“現在遂溪坐公交不劃算。”

“那走路好了，散散步，隨便可以跟你聊聊未來。”

“空著肚子散哪門子步去？”竹茹已經開始生氣了。

三少終于忍不了了，他不客氣地說：“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看你吧。”竹茹又低下頭去。

“那就先吃飯！”三少摸了摸肚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隨便。”

三少問：“那我們吃什么？”

“都行。”

三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