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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航海之行

黃昏來臨,夕陽西浮。

一道紅色的光照進了房間。

房間里的老師、還有同學拿著任天凡給的256GB內(nèi)存卡,一臉的驚詫。

——他們竟然對這個的芯片產(chǎn)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如果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好奇心,那將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大家別看這個東西特別小,里面裝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希望你們要妥善保管,不要弄丟了。”

對于自己的心血,任天凡絕不容許任何一個人來褻瀆。

所以他細心囑咐。

這樣厲害的強武芯片,在全世界研發(fā)領域,可以說是史無前例。

他不希望今天給他們的東西落入像趙總這樣的漢奸手里。

“這強武芯片的資料給我們,我們要怎么使用?”

李老師還沒有問,她的學生已經(jīng)開始再問了。

“里面的資料就是讓大家抽時間在手機、電腦上看的,有助于你們對于強武芯片認識和了解。”

聽任天凡說的玄之又玄,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開始嚴肅起來。

“由于強武芯片在初步試驗使用過程之中,需要一段時間磨合,所以我建議我們推遲進入龍象原始森林。”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李老師和自己的同學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很久了。

這里的生活讓他們已經(jīng)很厭倦了。

他們真想立刻離開這里。

這個小鎮(zhèn)叫做龍象鎮(zhèn)。

全鎮(zhèn)也就一百多戶人家,具體總計多少人,表面上很難判斷的出。

小鎮(zhèn)建在一條公路旁。

距離公路約有十五里路外還有大海。

而龍象原始森林就在海上的某一個位置。

每日黃昏臨近,不分春夏秋冬四季,大海就會漲潮一次。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今日的黃昏。

房里的人可以清楚地聽見外面河水漲潮的聲音。

每次漲潮,海水就蔓延到公路上來。

翻江倒海的海水蔓延在公路上,將水泥硬化的路面洗地干干凈凈。

任天凡感嘆的是:時間真的過得太快了!

聽到外面海水翻涌,任天凡和高正才注意到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

夕陽的余暉正斜照著小鎮(zhèn)。

“你們住在哪兒?”

這時候,學生已經(jīng)將內(nèi)存卡和自己拿著的筆記本電腦連接起來,在琢磨強武芯片的資料。

而同學們的美女老師已經(jīng)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看見高正和任天凡兩人正在夜觀天色,老師試探性的問他們住宿是怎么安排的?

而高正卻道:“我們今日剛到這里,還沒有找到一家賓館。”

李老師卻道:“由于這小鎮(zhèn)就建造在龍象原始森林不遠處,所以這里的政府正在開發(fā)旅游民宿產(chǎn)業(yè),初衷就是要給遠方來的客人提供更優(yōu)質的住宿游玩服務。”

聽到這里,任天凡想:現(xiàn)在的政府真是商業(yè)感敏銳啊!

說到這里,李老師一怔。

她道:“這里沒有賓館,這里只有民宿,民宿房子住起來可比城里面的賓館舒服多了。”

看高正和任天凡兩人的打扮不一般,也是十分講究的人,所以李老師覺得自己很必要將這里的住宿情況給他們簡單介紹一下。

“我們就住在這里,不過這里已經(jīng)住滿了,你們?nèi)耍臀胰ツ沁叄谀抢锬羌颐袼拮∠戮秃昧恕!?

說話間,李老師很熱情地將三人帶去旁邊一家距離不遠的民宿旅社。

“這里的環(huán)境還是不錯的。”

任天凡已經(jīng)對這里做出了評價。

而高正也認同任天凡的評價。

不過,跟在他們身后的李阿杰,他的肚子早都開始咕咕叫個不停。

所以,他建議性說道:“時間還早,等會兒,我們把房間寫好,我們就出來喝酒吃肉,一天沒吃飯,餓死老子了。”

“喝酒吃肉?”

李老師疑惑看著這個胖子阿杰。

覺得他嘴巴有些不干凈。

不過他就是這樣的人。

要不是性格好,工作賣力,早就被炒了魷魚。

任天凡則是警告看一眼李阿杰,像是在責怪他什么似的。

“你個臭小子,自己的女朋友都被那個亡命之徒帶走兩天了,現(xiàn)在一點兒消息都沒有,竟然還有心思在這里逍遙快活,真是一個直男啊,難道就不擔心她嗎?”

不過阿杰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無論旁人說什么,他自己的心里是清楚的。

那個江小溪已經(jīng)明確拒絕了自己的求愛。

并且已經(jīng)清楚的告訴自己,她自己已經(jīng)有心儀的對象了。

這可真是傷害了他幼小的心靈。

可是無論怎么說,李阿杰也是當今全球前二十強集團公司的員工,即使情況再壞,也不至于找不到媳婦兒。

自從那次,在電梯門口對江小溪求愛不成,自己也就放棄了。

——

“不是,我說的是燒烤。”

李阿杰見這老師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心里頓時覺得她一定是個講文明的好老師。

說喝酒吃肉太俗氣了,也不好聽,所以當下改變了說法。

“這里有海,想必海鮮食品十分豐富,我們好不容易來這里,可不能白來,一定要填飽肚子才是頭等大事。”

李老師聽了,同意他的決定。

“好啊,就當是我歡迎你們?nèi)耍o你們接風洗塵吧。”

把話說到這里,任天凡也不好再教訓自己的死黨阿杰。

所以也同意了阿杰和李老師的提議。

高正見這個情況,當然也不好掃大家的興致。

“既然這樣,只好少數(shù)人服從多數(shù)人的意見了。”

……

來到民宿旅社,李老師自掏腰包為李阿杰和任天凡寫了一間房,然后又單獨為高正訂了一間房。

把房間訂好了,晚上也有落腳的地方,任天凡就擔心老媽黃女士。

不知道老媽現(xiàn)在在干什么?

黃女士一向精明能干,加起來,這里的小鎮(zhèn)民宿多如繁星,找個地方落腳,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在想:老媽黃女士現(xiàn)在一定也找了家民宿旅社住下了吧?

心中這么想,也就放心了。

李老師此刻掏出電話,給自己的七個學生打通電話約在一起。

晚上九點整。

農(nóng)家樂的老板已經(jīng)將菜肴端了上來。

說來,今天也沒做什么事情,可是一天時間,竟然忙的沒夠得吃飯,李阿杰氣憤極了。

李阿杰一邊拿著老板給烤好的海鮮魚和蝦,一邊心里嘀咕個不停:這個任大師也真是的,要不是自己提議出來吃飯,估計他還成神了,竟然一天不吃不喝……

不過一想到平日里任天凡敬業(yè)的樣子,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

“我們延遲去龍象原始森林,不知道黃媽媽是什么意思?”

高正談論起任天凡的媽媽黃仆。

任天凡則道:“昨日從那監(jiān)控畫面看到,那個亡命之徒就在龍象原始森林附近,莫非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進入龍象原始森林了?”

他一邊吃著烤好的海帶海草,一邊對趙總逃離一事做出了大膽的假想。

而對于這個問題,已經(jīng)飽受饑餓的李阿杰沒有過多的想法。

只有高正和任天凡最在乎這個事情。

不過現(xiàn)在兩人在一群學生的面前討論追捕逃犯,他們意識到這多有不妥吧?

他們打算話題就說到這里。

可是,李老師卻道:“聽你們這么一說,昨天就有一件怪事發(fā)生。”

任天凡、高正不解。

“昨天也是這個時候,有一架直升機從這里飛入了龍象原始森林。”

“你看見了那個逃犯?”

“沒有,我們只看見了一架飛機。”

一個同學補充性的說道。

任天凡現(xiàn)在十分確定,那個惡賊一定挾持著江小溪,逃進了龍象原始森林。

不過李老師疑惑了。

“可是,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國家材料庫搜集過龍象原始森林的資料,傳說那森林里十分的詭異,凡是進去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幸免走出來。”

“李老師的意思是,他這一次開飛機進入龍象原始森林,就必死無疑了。”

李老師一愣,心想我是這個意思嗎?

“我也只是根據(jù)現(xiàn)有的資料推斷的,如果確定進入龍象原始森林必死無疑,那我們這次進去,豈不是羊送虎口,自己找死嗎?”

聽她這樣說,所有學生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燒烤老板已經(jīng)將剛才端出來的食物全都烤完了。

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任務就是消滅這里的食物。

看著李阿杰吃的滿嘴流油,高正就給他遞了紙巾。

“謝謝高總。”

“阿杰,你對這事抱著怎樣的看法?”

高正很少給阿杰這樣說話。

但是現(xiàn)在她這樣說了。

阿杰卻道:“先不管那么多,我就先問你們,你們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難道你們要改變主意,打退堂鼓,要回去?”說到這里,他一愣,“既然這些學生都能發(fā)現(xiàn)有一輛直升機飛入了龍象原始森林,那就說明在這個鎮(zhèn)上,有超過一半以上的人都看見了那輛警方要追捕的直升機,所以我敢斷定,黃阿姨已經(jīng)打聽到姓趙之人的消息,并且已經(jīng)向龍象原始森林追去。”

聽了這話,任天凡一怔。

心慌,無力。

任天凡拿著一罐易拉罐啤酒猛喝了一口,當下掐著李阿杰的耳朵,怒道:“你小子,說你是廢材,可是你每次說話都說到點子上,你咋不早提醒我啊?”

“我……我怎么知道。”李阿杰一臉的無辜,放下手里的啤酒,然后嘟囔,“你一向什么都是未卜先知的,誰知道你這一次就不靈了,我還以為你心里早知道呢?”

看著阿杰,高正也只是笑了笑。

嘴巴上沒說什么,可是心里卻在想:真是一對絕配死冤家。

“怎么了?偶像,你還有別的事嗎?”

李老師在問,好像覺得任天凡心里有事。

“我們本來是協(xié)助奉天省省公安辦公廳追捕逃犯的,不過又遇到了你們,現(xiàn)在那些公安已經(jīng)進入了龍象原始森林了,我擔心他們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這樣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李老師聽了,當下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耽擱了你們?nèi)坏氖虑椤!?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

任天凡也說不出哪里不舒服,但是直覺告訴他,好像就在明天,要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還說不清。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海水漲潮還沒有退潮。

現(xiàn)在任天凡很無奈,很心慌。

高正見任天凡的眼神飄忽不定,當下就在想,能讓他如此心神不寧的,只有他的媽媽。

黃仆是他最重要的人。

難道黃媽媽要出什么事情?

不過現(xiàn)在任天凡又是怎么樣判斷出來的呢?

現(xiàn)在高正也不清楚,根本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既然黃警官已經(jīng)追了上去,那我們明天一早也進入龍象原始森林,你看這樣行嗎?”

高正提議總是有根據(jù)的,作為他們的老板,很清楚任天凡此刻的心情。

對于百興集團每一位員工,作為老板,她總是將每個人的秉性拿捏地死死的。

“可是,這些學生,他們還沒有完全接納強武芯片,要是進入龍象原始森林,有個意外,那該如何是好呢?”

聽任天凡這樣說,高正也很為難。

不過李老師此刻卻道:“我相信龍象原始森林之中,危險是有的,但根本沒有傳說中的那么恐怖,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沿途順著他們的腳印進入龍象原始森林,你看這樣行嗎?”

“那強武芯片怎么辦?”

任天凡在問。

李阿杰卻道:“強武芯片,你用半年的時間就能研發(fā)出來,我就不相信這些聰敏絕頂?shù)膶W生,他們拿著現(xiàn)成的東西,領悟起來會用很長時間?”

任天凡、高正、就連學校的學生,還有老師聽了阿杰的話,都覺得說的一點兒也沒錯。

作為一個高才生,能夠在千萬個學生之中走出來參加這一次學校組織的探險之旅,想必定是學霸級別的人物,他們領悟學習東西一定非常快。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至于強武芯片,我看大家就一邊趕路,一邊領悟學習,反正大家的裝備都很齊全,是不是?”

坐在燒烤攤桌子前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而對于任天凡的話,他們似乎沒有什么覺得不妥的。

任天凡見眾人無異議,他也就放心了。

不過心想:為什么自己一知道老媽已經(jīng)前往龍象原始森林,就特別心慌呢?

這究竟是為什么?

難道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嗎?

翌日清晨,潮水退去。碼頭邊,一干二凈。

這時,一艘輪船行駛在寬闊的水面上。

在輪船后面翻滾地是無數(shù)的浪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盛夏早晨的七點半。

而在這艘輪船上站著的人,他們都是年輕人。

每個人都充滿了青春的朝氣,令人好生羨慕這樣的大好年華。

這種感覺、這種能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境界真是好極了。

看著東方天空的魚肚白,任天凡知道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蔚藍的天空上,偶爾會有幾只水鳥在翱翔。

當水鳥俯沖向下抓魚進食時候,發(fā)出的尖銳叫聲才劃破了沉靜的天空。

“偶像,你這個芯片資料我已經(jīng)全部看完,按照上面寫的,我也按裝了強武芯片,可我覺得頭昏眼花的厲害。”

李老師不虧是名校的老師,她的學習能力,還有領悟能力,當且高深莫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任天凡看著眼前的女人。

——

李婷,今年有二十四歲,高扎著馬尾,有著月脂熒光沙白的肌膚和黑色的瞳孔。

眼眸之中透出冷冷地溫情之意。

看得出來,為了在自己的偶像面前留個好印象,她今天的穿著打扮,與昨日不一樣,有天壤之別。

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T恤,和一條涼爽銅色的超短牛仔褲,嘴上涂抹著鮮艷口紅,一雙修長的雙腿白嫩凝滑,整個人光彩照人,仿佛能攝人心魄。

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任天凡心想:在昨天真是看走了眼。

昨天,她是一個帶著眼睛,平易近人的女老師,而今日轉身一變,卻成了一個時尚的都市女郎。

本來帶著的眼鏡也消失不見了,青春的氣息當真迎面撲來。

“我叫任天凡,你叫我……”

話語未落,忽然阿杰從船的另一頭躥了過來。

他用色瞇瞇地眼神看著李婷,急忙介紹:“他叫任天凡,由于在搞研發(fā)這一塊很牛逼,我們都叫他任大師,你也可以這么叫。”

真是哪里有母的,哪里就有阿杰的身影。

任天凡白了阿杰一眼,見他如此多事,真是想伸手像是打蒼蠅一樣,把他拍死。

不過兩人相處也一年了,由于關系處的不錯,相互之間也沒有什么介懷,所以經(jīng)常開一些冷玩笑。

李婷還沒說話,李阿杰又說道:“至于我?我和任大師是同事,也是最好的哥們兒,不過我長得比他帥,我屬于風流倜儻型的,而我們的任大師,他屬于悶騷型的。”

你大爺?shù)摹?

咱不帶這怎么損人的。

任天凡見他又要提自己和女總裁那點兒兒女私情,立刻捉急:“你小子,小學的語文是數(shù)學老師教的吧,你會不會形容人,不會就住嘴。”

看著李阿杰幽默風趣,李婷掩嘴一笑,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偶像還有這樣一個幽默風趣的好朋友。

阿杰見任天凡已經(jīng)給自己發(fā)出警告,不許說和高正的私情之事,他立刻住嘴了。

不過,他還是閑不下來。

“你剛才是不是很暈?”阿杰道,“其實我也很暈。”

見這小子也很暈,任天凡道:“船在海上航行,估計不是芯片的原因,應該是你們自己的原因。”

“自己的原因?”

李婷和李阿杰都不解。

任天凡已經(jīng)走向了七個學生。

學生們都坐在這艘輪船的防曬棚下,手里翻閱著和探險、或者和搞生物研究有關的書籍。

“同學們,你們昨夜都將強武芯片相關的資料閱讀完了吧?”

任天凡想確認這些閱讀完了強武芯片資料,及安裝了強武芯片的人,他們是不是也和李婷一樣,現(xiàn)在有暈厥的現(xiàn)象。

“我們昨夜就看完了啊。”

“我們都安裝了強武芯片。”

“不過安裝了,我們還沒有用,因為我們想讓強武芯片和自己的身體有個完全協(xié)調的過程。”

看來這些學生不虧是學霸,聰明絕頂是他們可以參加這一次探險之旅的絕密武器。

“不錯,你們太聰明了。”

任天凡確認了自己的芯片沒有問題,轉身來到船頭,又和穿著超短褲的李婷老師站在一起。

“你曾經(jīng)坐過船了嗎?”

聽了任天凡這個問話,她一愣。

“莫非真是我自己的原因?”

任天凡點了點頭。

“你的身體素質不適合安裝強武芯片,你是坐這船才暈的吧?”

李婷聽了這話,一臉的悲傷。

不過面對這樣的女人,任天凡本來想安慰,說一些適用方法。

可是阿杰卻插話了。

“我,我也暈。”

“你看看你,肥頭肥腦的,一看就是一個生活作息混亂的人,飲食極度不規(guī)范,要安裝好強武芯片,先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習慣,改變自己的體能吧!”

聽了任天凡的冷嘲熱諷,李阿杰內(nèi)心波動不已。

看來死黨和死黨之間,無論說什么話,都是言語無傷。

見面前兩個男人各執(zhí)一詞,李婷急了。

“那我就不適合安裝強武芯片,是嗎?”

她是一個生物老師,對成為一個武者,本來充滿了希望。

然而,如今遇到這樣的困難,那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李婷覺得現(xiàn)在很有必要找任天凡確認一下。

“先把安裝好的強武芯片從身體之中卸除,等自己的身體機能鍛煉出來了,然后再重新安裝一下就可以。”

“那我還是有機會成為一名真真的武者,是這個意思嗎?”

“每個人都有機會,只要有決心去改變自己,這個芯片很容易就被駕馭了。”任天凡話說到此,然后指著船上太陽棚下的同學,“你看你的學生,他們也是昨夜安裝了強武芯片,可是他們就沒事兒。”

李婷順著任天凡手指的方向看去。

自己的學生們正坐在輪船太陽棚下,臉上對這一次未知的旅程正洋溢著青春的喜悅。

還好,雖然自己還不適合安裝強武芯片,但是自己的學生都可以,這總比前幾天強。

“既然這樣,我就將芯片先卸載下來。”

說罷,李婷對自己喊了句:“卸載強武芯片!”

忽然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芯片從她胸前蹦出。

芯片懸浮在自己的面前,一道淡藍色的光從芯片的顯像管之中照了出來,然后將李婷完全罩住。

“正在處理數(shù)據(jù),請稍后。”

看著面前的李婷,李阿杰再次看著任天凡。

這個怪物天才真牛。

“不得了,不得了,這種強大的芯片,他是怎么研制出來的。”

隨著浮云悠悠,風也悠悠,忽然李婷身體飛躍起來,距離地面有兩米之高。

李阿杰頓時一驚,與任天凡一起仰頭看去。

李婷老師懸浮在空中。

可以明顯看到,李婷老師超短的銅色女仔褲子里面正套著一個超薄,幾乎通透蛋黃色的打底褲。

她一雙修長結識的腿正在空中畫出解鎖芯片卸載程序的圖案。

就在任天凡和李阿杰正在享受這盛世美景時,芯片忽然提示:數(shù)據(jù)處理成功,強武芯片卸載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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