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一個曼妙的身影來到曾玉麟的床前。
月上中天,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
曾玉麟看著窗外的良辰美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他思緒萬千,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對于新的環境,他正在努力的適應。
對于身旁關心愛護他的家人和那些淳樸真摯的朋友還是感到非常幸運。
想著下一步應該怎么辦,最好是壯大鄉團,鄉團可以保護自己和家人以及親朋好友的安全;然后發家致富,財富可以讓大家不為五斗米而折腰,活的體面一點。
夜深人靜之時,一個曼妙的身影來到曾玉麟的床前。
美女的到來并沒有讓他感到驚訝,他拉著美女坐到自己懷里,美女沒有抗拒,任由他擁抱著。
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著,“回錦官城后,把王船軟禁在府中。他知道事情應該不多,可以作為一個威脅王員外的籌碼。”
“這次幕后之人是沖著李大人和域主大人去的。白衣劍客讓老幺悄悄給我帶了一塊腰牌,是黑衣人無意中遺落的。我讓智叔看了,確認是天府軍的。”
“天府軍是劍南域最主要的邊軍,主戰官兵人數1萬4千人,再加上輜重補給工兵合計2萬人左右。駐扎在錦官城西面的魚鳧城,只歸域主大人統轄。”
“如果腰牌是真的,那么說明天府軍也不是鐵板一塊,已經被其他勢力滲透了。如果下次他們出動幾百人,我們一定會全軍覆滅,尸骨無存。并且外面很久才可能知道,即使知道也可以說是山匪所為。”
“我已經讓智叔悄悄派人通知駐文州的邊軍騎兵林峰統領,請他以拉練或者繳匪的名義率領他的一千鐵騎快速向清城縣靠攏,就近悄悄潛伏下來。”
“他會聽你的嗎?”李珠兒問道。
“家父一年多沒來家書,我們家門已經冷落好多。但軍中袍澤來往沒有多少變化,有些以前上門少的,現在反而多了,其中就包括林統領。”
“他分析,一個是這次的戰場路途遙遠,從開拔到戰場需要一年左右的時間,并且可能戰事不順。另外一個就是帝國中樞有人不希望他們贏,中間制造了很多麻煩。所以才遲遲沒有收到信函,讓我們不要過于擔心。”
“還有一人就是駐眉州的邊軍步兵統領趙平,他是子墨姐父親生前至交,也會過來看我們,這些人應該靠的住。”
“你知道,全域邊軍只歸域主大人調動。”
“由于官兵的錢糧經常不到位,加之軍中腐敗嚴重,山頭林立,其實西疆和南疆的很多邊軍,也包括我所說的這兩支,域主大人根本指揮不動。”
“這兩支邊軍,作風彪悍,戰斗力非常強,域主大人早就想收入麾下,遲遲不得其法。這事你可以告訴你父親,如果時機合適的話可以透露給域主大人。”
“這事完了你想干什么?”
“民以食為天,我想多種些稻田,讓很多人能吃飽飯。冬季可以種點蔬菜。”
“冬季?”
“對,就是冬季。我還可以用糧食釀酒。”
“這個不稀奇呀。”
“我的不一樣,我的是用糧食蒸餾釀酒。酒體是透明的就像是水,但是度數很高,是現在的3-5倍,很容易醉人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會騙你的,我還可以把鹽巴提純.....讓我姐到你家提親。”人道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著,一雙手不老實的在珠兒身上上下游走,床上一片迤邐風光,春夢聊無痕。
第二天早上,正在床上回味著昨晚旖旎風光時,感覺到一股殺氣迎面而來。睜開雙眼,發現鴛鴦正氣哼哼的站在床前怒視著他。
曾玉麟訕訕的穿好衣服,隨便吃了兩口就到鄉團的跨院,看看他們的訓練以及分隊情況。
他發現大家都忙的熱火朝天,昨晚鄉勇招募的消息一經發布,上午經過層層篩選招收了200多人。
下面人說,很多人聽到消息正從四面八方向清城縣城匯聚,現在縣城可熱鬧了,比蜀州治所晉原縣都要熱鬧一些。
很多人并不是來參加鄉團招募的,只是想來看看鄉團。上次大戰后,周邊幾個縣的山匪基本都銷聲匿跡了,百姓就想看看大英雄們。
整個縣城各行各業的生意都比以前好很多,特別是飯莊、客棧、航運都比以前翻了幾番,紅樓和賭坊生意也都比以前好了太多,甚至有人準備遷居過來。
碼頭上的水蛇幫現在收斂了很多,但是他們一直在暗中打探我們的消息,我們周邊都有他們的身影。
參加過大戰的弟兄們現在是威風凜凜,忙著指揮新加入的兄弟干這干那。他們都住進了大門左右兩邊的廂房,以便應對突發事件。新招募進來的,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為了防止曾玉麟的消息外泄,招募是在碼頭廣場上進行的。新加入的進院后,要求一律不得外出。
中午時分,孫伯父帶領十多位本地豪紳前來拜會,由智叔和子墨姐出面接待。
豪紳們感謝曾玉麟和鄉團的保護,專門前來捐款捐物。正在發愁鄉團的錢糧問題,問題就初步得到緩解。
孫伯父道:“我們已經派人去附近縣相熟的豪紳那里募捐了,你們放心大膽的干。”
當然智伯和子墨也向他們明確表態,“遇到問題就找我們,你們附近縣份的親朋好友,哪怕沒有募捐,遇到問題,只要他們招呼一聲,鄉團一定前往。”
豪紳們等的就是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能和鄉團負責人直接對上話,是一件榮耀的事。傳出去在蜀州的地位,一定是直線上升。
如果不是老孫大人的關系,人家不一定會親自接待呢。現在還做出承諾,豪紳們一個個滿面春風的離去。
當然子墨也把每家每戶的捐款捐物,做了詳細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