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考全校第一,一共給陸白州提供了一萬三千多點回憶值,也是這個時候,他發現回憶值最好賺的辦法,那就是人前顯圣。
和柴筱萌的關系也相對緩和了,女人似乎都有慕強心理,在學校喜歡全校第一,工作的時候也喜歡第一。
因為她們覺得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征服她們,她們認為的不錯,陸白州想征服她們。
也不知道張豐知道全校第一就是上次罵他的學生,自己又是什么感受,陸白州自顧自的笑了笑。
“你笑什么呢?”
身旁的趙玉靜皺了皺眉,有些不開心的說道:“想到和柴筱萌在一起之后開心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
陸白州笑瞇瞇的。
下一刻,胳膊上一震疼痛感襲來。
“你屬雞的啊,掐人真疼。”
陸白州碎了一句嘴,緊接著迎來了更猛烈的攻勢。
“和我在一塊還要想柴筱萌,我比她差嗎?”
趙玉靜有些委屈,也有些不理解,自問美貌,兩人旗鼓相當,一定不比她差:“我又不是沒她好看。”
這句話陸白州也同意,卻是兩人的顏值不相上下,可就是有一點趙玉靜輸了,柴筱萌是陸白州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孩子。
你不能只憑借一個騷字,就打敗陸白州夢寐以求的白月光,沒有這個道理。
“你和她不一樣。”
陸白州看了看天上月光小聲說道。
“哪里不一樣了?”
趙玉靜瞪著大眼,等著回復。
陸白州搖了搖頭:“不說了,說了你也不一定懂,說了也白說。”
是啊,陸白州的心思沒幾個人懂,柴筱萌在他心里的地位真的是無人能及,除非再出現一個可以驚動陸白州青春的陌生女孩。
熟悉的早已經入不了她的眼了。
看到陸白州不說,趙玉靜也沒有逼問,相處了這一段時間,她知道陸白州的性格,不想說的事怎么也不會說的。
“那你是怎么考全校第一的呢。”
趙玉靜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明明陸白州和她在一個班的時候連班里第一都沒考過,怎么就突然考全校第一了呢。
有蹊蹺。
陸白州這幾天已經回答了不止一遍這個問題了,他不耐煩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就隨便考的唄,看到題就知道答案,就考第一了唄。”
“你這么厲害呢?”
趙玉靜挑了挑眉。
陸白州聳了聳肩,笑了笑:“不止這方面厲害呢。”
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了趙玉靜一下。
“啊呀。”
趙玉靜被嚇的身子一挺,羞怪道:“流氓吧你。”
陸白州哈哈大笑,迎著月光,嗅著清風,無憂無慮,身旁有家人在側,這才是青春嘛。
沒有什么卷子試題,沒有什么永遠上不完的課,只有輕松的時光。
……..
次日晚上,放學之后陸白州去見了門面房房東一眼,房東是個中年女人,大概四十多歲,叫謝琴。
在看到陸白州只是一個穿著校服的高中生時候,明顯愣了一愣,兩人見面的地方就是門面房。
謝琴小聲問道:“陸先生?”
陸白州伸出手來,做握手狀,笑道:“是我。”
謝琴也慌忙伸出了右手,同陸白州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環境嗎?”
謝琴問道,眼睛仍在不停的打量著陸白州,她仍是不相信一個高中生會租房子做生意,難不成是富二代。
但是看穿著也不像啊。
“沒有,合同帶來的話,我可以直接簽。”
陸白州在四周轉了轉,還算滿意,返回原地后,謝琴提醒了一句:“我們這間房是以四年為一期出租的。”
“意思就是一次只能租四年唄?”
陸白州笑問道。
謝琴推了推眼鏡:“是的,如果資金周轉不來,可以分期一年還清。”
陸白州點了點頭:“四十萬還是拿的起的。”
他伸手拿過了合同,看了一眼,就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銀行卡號,我把錢轉你。”
看著毫不拖泥帶水也不講價的陸白州,謝琴有些驚訝的愣在那里。
陸白州抬起頭挑眉道:“卡號?”
“嗷嗷,在這。”
謝琴忙從包中拿出銀行卡,陸白州在手機銀行把錢轉了過去。
“等會你查收一下吧。”
陸白州把手機塞回兜里。
謝琴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幾分鐘后,四十萬到賬了。
“把鑰匙給我吧,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陸白州還得回去睡覺。
“嗷嗷,行。”
謝琴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遞給了陸白州。
拿到鑰匙之后,陸白州還真就直接走了。
【收獲謝琴的震驚】
陸白州愣了愣,也不知道這個房東震驚什么,震驚他只是一個高中生,還是震驚他沒有降價。
“有錢就是好呀。”
陸白州呢喃自語,坐上出租就回了公寓。
在公寓大門口,陸白州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抱著腿在那里發呆,走近一看是柳雨晴。
“你在這干嘛?”
陸白州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柳雨晴嚇了一跳。
“你嚇死我了。”
柳雨晴抬頭看了一眼,陸白州發現柳雨晴眼眶通紅通紅的。
陸白州小聲問道:“你哭了?”
柳雨晴弱弱的說道:“沒有。”
陸白州追問道:“那你眼里怎么飽含淚水?”
“眼睛里進沙子了。”
柳雨晴擦了擦眼睛,瞪著陸白州:“你管我呢。”
“哦。”
陸白州毫不在意柳雨晴有些不開心,繼續問道:“你坐這里干嘛,沒回家屬院。”
柳雨晴委屈的說道:“我和我媽吵架了,我就直接跑出來了,本來想在柴姐這里住一晚,但是我給他們發消息,她們沒有回。”
陸白州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半了,可能兩個人都睡了。
“那你不如回家屬院去。”
陸白州勸道:“這么晚跑出來,你媽該擔心了。”
“我不回去,我就要讓她著急,擔心,誰讓她一直罵我!”
柳雨晴大聲喊道,看起來她很生氣。
陸白州也沒有去說什么家長都是為了你好,這樣只會讓她反感。
“家長不都這樣嘛,絲毫不去關心孩子們在學校的壓力,只知道成績成績,一點也不關心我們開心不開心。”
僅一句話,就讓柳雨晴敞開心扉。
“對,我給你說嗷,我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