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九叔真能帶得動這幾個天坑?
- 碧落已經沒了
- 2033字
- 2022-06-28 00:02:52
“娶你過門?!可是他已經……這該如何是好?”
陳諾滿臉啊不可置信地說道。
九叔也是緊皺著眉頭,思考著對策。
此時已經是子時,人疲馬乏。
九叔猶豫著說道:“要不大家先回去睡覺,時候已經不早了,下葬的事情可以緩緩。”
但是馬家老夫人卻說道:“九叔,這下葬的日子是你定下的,下一個黃道吉日是何時呢?”
陳諾明白了事情的利害,今晚要是不能把事情擺平,過些天馬麟祥的尸體估計都臭了,那算個什么事?
九叔想了想,閉目掐算起來,可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嘆了口氣說道:“下一次,得是十多天后了!”
“九叔,請務必今晚讓麟祥入土為安。”
李月盈說完就要朝著九叔跪下,陳諾連忙把她扶住,看向了九叔。
“師父,十多天后,尸體都臭了,我們多累一會兒,今天把事情給辦妥了吧。”
“唉,事情今天能辦,可是需要月盈的幫助,她又有孕在身,做這樣的事情,萬一動了胎氣?”
九叔很是糾結,幫又怕她動了胎氣,不幫馬麟祥就會腐爛,這著實難辦啊!
九叔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向了馬家一行人,等待著他們拿主意。
可這個年代的人們思想都很守舊,講究一個入土為安,跟九叔一樣十分糾結,拿不定主意。
“師父,需要她做什么啊?要多久?”陳諾不由得問道,心說如果簡單就今天辦了。
“既然馬麟祥的心愿是娶她,那么我們便給他們配一場冥婚!”
“而陰陽顛倒,只能讓馬麟祥坐轎子,而月盈得騎著馬向著全鎮人宣告。如此,今晚她會疲累無比!”
陳諾沉默,讓一個孕婦去騎馬,這不得把肚里的孩子顛流產了不可?
可是李月盈卻沒有猶豫,自顧自地說道:“我自幼和哥哥相依為命,什么苦沒吃過?不過騎馬而已,我如今只是懷胎三月,不礙事!”
“請九叔教我!”
說完,李月盈目光堅定地看著九叔,期待著他的回話。
九叔見此,嘆了口氣,對著馬家老夫人說道:“將馬麟祥的棺材放置在你家宅子靈堂之中,準備一件嫁衣給月盈穿上,讓她從義莊出發,繞著鎮子轉上一圈。
接到馬麟祥以后,再轉一圈回到義莊。
切記,一定要在卯時完成,否則只有將馬麟祥火化!”
聽到這里,陳諾連忙說道:“時間有限,快點動身!”
馬家眾人不敢含糊,讓八大金剛把馬麟祥抬去義莊,其余人扶著老夫人和李月盈就往家里趕去。
“師父,接下來我們做些什么?”
“給李月盈找一個拜堂的人!”
“該找誰?”
“我之前給你說過有緣人,你可還記得?”
陳諾點頭,急忙朝著秋生的家中跑去,但其實十分疑惑,為什么作為馬麟祥好朋友的秋生會沒有出現?
“咚咚咚。”
“秋生,快開門吶,我是陳諾,有急事找你!”
過了好一會兒,秋生才過來給陳諾開門,臉色比今天白天更差了,像是幾天沒有睡覺。
他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什么事?”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馬麟祥需要你的幫助,如果你沒有什么急事的話,還請幫一幫。”
“什么?!我知道你們是道士,你們看見他的鬼魂了?他需要我幫什么忙。”
“借一下你的身體和李月盈拜堂!”
秋生猶豫了一下,問道:“需要多久?”
“最多卯時!”
秋生點了點頭,回了趟里屋,一會兒又回來了。
見陳諾疑惑,開口解釋道:“我姑媽病了,最近在照顧她還有店里的生意,忙了些。”
“不礙事吧?實在抽不開身,我找師父再想想辦法。”
陳諾擔心他的身體,輕聲說道。
“沒事兒,姑媽剛睡下,我也不用照顧她了,早些回來就是。”
一路無話,兩人朝著義莊趕去,沿途已經能聽到馬家的吆喝聲了。
不得不說,馬家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讓李月盈開始進行起來。
“師父,人我帶到了,接下來怎么辦。”
九叔此時已經穿上了道袍,準備好了裝備,讓人十分有安全感。
“秋生,把衣服脫了,我要在你身上畫符!”
秋生沒有猶豫,按著九叔地吩咐照做。
文才此時從房間走出,看到眼前的一幕,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師父,師兄,你們還好這口?”
九叔和秋生動作沒停,無視了文才。
陳諾拉著文才就要進屋里“交流”,可九叔卻開口說道:“我們這里人手不夠,你們都別離開,留在這里幫忙!”
陳諾也知事情的輕重緩急,放棄了跟文才玩鬧的打算,和他一起看著九叔的操作。
只見秋生就穿了條內褲杵在那里不動,任由九叔玩弄。
九叔拿著一只毛筆,用事先準備好的符墨在秋生壯碩的身體上勾畫著什么。
起初陳諾以為是寫一個大寫的符咒敕令,可隨著九叔不斷加快的動作,陳諾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沒有完全猜對。
九叔畫的確實是敕令,不過不是一個,而是無數個不同的敕令以一種玄奧排布方式構成的一個法陣!
直到最后,九叔的動作慢了下來,此刻秋生的身上只有心臟處是干凈,其余的地方,就連內褲都被畫上了。
“別傻愣著了,過來扶住他。”
九叔對著陳諾和文才說道,等他們扶住秋生之后,九叔又動了。
他拿出一張黃符,手一抖點燃了它,放置于一碗清水之中,給秋生喝下。
“香氣沉沉應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門。玉兔光輝似車輪,南辰北斗滿天照!”
九叔咒語念出,拿出桃木劍戳在了秋生的心臟之處!
連續捅了幾次,秋生的身體居然癱軟了下來!
“完了,師兄!秋生給師父捅死了,怕是不久保安隊就要來拿人了,我們趕緊跑路吧!”
文才驚恐地說道,險些將秋生扔到地上去。
陳諾聞言也不免大驚失色,可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脈搏,這哪里是死了?分明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