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方路霖老巢
- 傅總醋翻了!玄學(xué)小妻她只想搞事業(yè)
- 元熙兮
- 2040字
- 2022-06-17 14:29:09
那表發(fā)射出的信號被設(shè)定為最高級,只要一摁下,就會調(diào)動傅御景手下所有的勢力。
在趙乾看來,這幾乎就是把傅氏的命脈交到了白芷手上。
“傅、傅總,這樣直接給白小姐真的好嗎?”趙乾小心翼翼地問道。
傅御景像是根本就沒聽出他的意有所指,毫不在意地說道:“有什么不好的?噢,這個表對于她來說確實不太搭,回頭給她定制一條輕巧一點的項鏈。”
“明、明白了。”
趙乾目瞪口呆,正巧這個時候兩個保鏢抬著王芹路過。
剛才那種心跳加速、血脈噴張的感覺還留有余韻,這會兒再看王芹,趙乾的內(nèi)心卻是一點波瀾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知道白小姐品行端正,趙乾都要懷疑她跟剛才的王芹一樣,蠱惑得傅總神智不清了。
傅御景就只是淡淡地掃了王芹的胸口一眼,然后將目光放在了她剛才躺著的位置。
一條被血液染紅的拇指大小的肉蟲一動不動地浸泡在一大攤血液中,看著惡心得瘆人。
”把那個東西收起來帶走,白芷可能會用到。”傅御景對趙乾說道。
趙乾擰巴著眉毛,欲哭無淚,戴了三層手套才用鑷子把那蠱蟲放進了密封袋。
通過鑷子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趙乾差點沒忍住把午飯給吐出來。
為了白小姐和傅總,他真的是承受太多了。
完事,傅御景才放心前往公司。
這次傅氏牽扯的利益非同一般,比他想象的要難辦許多。
另一邊,劉蕓駕車載著白芷駛向市中心一處高級住宅區(qū)。
白芷在副駕駛,白子瑞坐在她身后,一路上一直在唉聲嘆氣。
白芷終于是忍無可忍,扭頭對白子瑞道:“那個大哥哥的事晚點姐姐會去解決的,你就消停點吧!”
白子瑞沒再嘆氣,但那癟著嘴萬分委屈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是被人欺負慘了。
白芷轉(zhuǎn)回腦袋,十分無奈,單手撐著腦袋不再看他。
劉蕓也能看到白子瑞,當(dāng)即笑道:“這小家伙真像馨怡,什么事都寫在臉上。”
白子瑞立馬不服氣道:“哼!我可比那個欺負白芷姐姐的壞阿姨可愛多了!”
童言無忌,更何況劉蕓也是知道傅馨怡之前對白芷的所作所為的,當(dāng)即笑著說道:“是是是,那個壞阿姨應(yīng)該向你好好學(xué)習(xí)才是。”
白芷聽著白子瑞對自己毫不猶豫的維護,心中不自覺的泛起了暖意。
方路霖買的是頂層的復(fù)式設(shè)計,劉蕓掏出不知道從哪得來的鑰匙,十分熟練地打開了房門。
白芷挑了挑眉,“你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來啊。”
劉蕓推開門,側(cè)身給白芷讓出位置,笑道:“我昨天已經(jīng)來踩過點了,方路霖那小子詭計多端,我當(dāng)然要親自確認過才敢?guī)銇怼!?
聽著劉蕓口中的“那小子”,白芷更加感覺欣慰,她拍了拍劉蕓的肩膀,“傅小姐要是看到你這種改變,一定會非常高興。”
說到傅馨怡,劉蕓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我不會讓她失望的。”
白芷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堅定,內(nèi)心受到了一絲撼動。
能夠擁有一個關(guān)愛自己的朋友,當(dāng)真是一件非常能夠治愈人心的事。
不知道為什么,白芷在內(nèi)心感慨劉蕓和傅馨怡友誼的時候,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傅御景的臉。
白芷一驚,趕忙將思緒拉回來。
公寓的燈感應(yīng)到有人進來,自動亮了一片。
整個房子被瞬間照亮,白芷登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成功拋卻了剛才的思緒。
劉蕓在一旁嘆道:“昨天我進來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我一直以為自己以前在他身邊看過的蟲子已經(jīng)夠多了,沒想到那只是冰山一角。”
自從她開始為方路霖辦事,方路霖玩蠱蟲就沒有避開她,二人相處的時候,隨時都會有各式各樣的蠱蟲相伴。
相對來說,劉蕓還算是有經(jīng)驗的,白芷則是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
完全多虧了白芷強悍的心理素質(zhì),白芷只在門口駐足了半分鐘就接受了眼前的一切。
公寓的房間全部被打通,看起來有一百五十平。
就像爬寵館內(nèi)一樣,屋子里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透明玻璃箱,目測有兩百多個。不同的是前者里頭放的都是寵物,后者則都是拿來害人的惡心蠱蟲。
箱子內(nèi)還有假山、草木、碎石等裝飾一應(yīng)俱全。如果不是知道這些蠱蟲的性質(zhì),白芷可能會以為這些是狂熱的冷門寵物愛好者。
箱子里的蠱蟲長得各有特色,有硬殼的、多足的、帶翅的、軟乎乎地蠕動著的……共同點就是——惡心且散發(fā)著邪惡的氣息。
白芷看著那軟乎乎的肉蟲,覺得十分眼熟。
當(dāng)即湊近彎腰細看,覺得與王芹心臟涌出的那只十分相似。不同的是王芹身上那只被血液給染紅了,這只則呈現(xiàn)奶黃色。
白芷湊近的時候,那肉蟲立刻扭頭轉(zhuǎn)向白芷的方位,奮力蠕動起來。
雖然在白芷看來就是與蛆蟲長得沒有多大區(qū)別的分不清頭尾的惡心生物,但她明顯在肉蟲越來越接近的時候感受到了它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渴望。
顯然,對于蠱蟲來說,人類就是它們的食物。
白芷十分嫌棄地后退了一步,緊接著余光就瞥見了箱子側(cè)邊的白色標(biāo)簽。
“催、情、蠱。”白芷輕輕念出上頭的字。
字跡娟秀,看墨跡顯然是人手動寫上去的。
劉蕓過來看了一眼,說道:“那個女人身上就是這種蠱蟲。”
方路霖給王芹下蠱的時候,她就在一旁。不知道她不在的時候,那個陌生的女人是怎么攀上方路霖的,劉蕓已經(jīng)不在意了,但王芹眼中的決然讓她印象深刻。
那是一種對現(xiàn)實的妥協(xié)大于對于即將進入自己身體的惡心蟲子懷著的恐懼的心理,看著王芹,劉蕓仿佛看到了最初的自己。
一定又是一個現(xiàn)實生活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跑來出賣自己靈魂的可憐人。
不同的是,王芹在這之前很早就開始主動出賣自己的靈魂了,所以,她接受蠱蟲的時候比劉蕓當(dāng)初表現(xiàn)得坦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