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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為老板分憂

  • 借命
  • 莫見喜
  • 2596字
  • 2022-06-19 15:22:10

來到六子那個發瘋的屬下家門口。

一間磚瓦房子,墻面泥著水泥,刷著白灰。

屋外一個搭建的簡易棚子,五六平方的樣子,就是廚房。

搭建還占了大半米的路。

屋里堂屋一個穿著初中校服的少年,安慰著一個婦人。婦人右手只有半個手掌,傷口一看就是截肢后愈合的口子。

堂屋里另外兩個青年,一看到我們來,連忙迎了出來。

兩個青年喊了一聲六哥,玫瑰姐,根本不敢跟秦綺羅打招呼。

那個婦人一出大門口,就跪在了地上說:“大小姐,您是菩薩轉世,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家老大。”

跟著出來的少年,拉著她母親的胳膊,低著頭瞄了秦綺羅一眼說:“媽,您起來。我可以去分揀快遞賺錢。”

少年眼底有對母親下跪的嫌棄,還有對秦綺羅引而不發的仇視。

這股仇恨的情緒,也好分辨,應該就是他自個的出生和秦綺羅一比較,產生的嫉妒和恨。

秦綺羅冷漠的繞開婦人,走進大門說:“我去看一下,能不能好,全看你大兒子的命!”

“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婦人爬起來。

少年扶著她母親,低著頭,眼底的仇恨更深了。

我發現了少年的仇恨,相信秦綺羅肯定也發現了。我要是秦綺羅,肯定不管這家人的事。

當然她管,我也沒意見,只能說我沒她那個覺悟。

即便討厭,但千萬不能放棄,因為大家都姓炎黃。

這娘們,有毒。

秦綺羅和六子一群人走進了堂屋。

我點了一根煙,沒跟著進去,走到路邊,點了一根煙,看著屋里的情況。

六子和玫瑰一群人走到房門口,婦人一推開房門,也不知道那一伙人瞧見了什么東西。

婦人嚇的兩腿打彈,那少年也是瑟瑟發抖。

除了秦綺羅,其余的人都面露驚悚,表現的很慌張。

玫瑰驚悚的反應過來,捂著口鼻,轉身走出大門。

一出大門,她便驚悚的跑到我旁邊,喘起了粗氣。

玫瑰三十五六歲的年紀,白凈秀氣的臉蛋化著淡妝,打底衫外披著一件皮裘。

成熟知性又魅惑,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她需要男人的錯覺。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我問:“怎么了?”

玫瑰喘均了呼吸,心有余悸的說:“那個被捅爛了的紙扎人,身上貼著幾個紙片人,在地上直哆嗦……發瘋的家伙,被綁在床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紙扎人那邊,反復的問:疼嗎?疼嗎?”

我說:“不就是紙扎人會動?我還見過尸體聽小蘋果抖腿呢?”

玫瑰一下裹緊了皮裘,害怕的瞅著周圍的昏暗,又好奇的問:“尸體真能動嗎?”

“能啊,科學不是給出解釋了嗎?是尸體的神經反應。”我一口煙霧朝她吐過去。

玫瑰嗆得咳嗽了兩聲,拿手驅趕著煙霧,往旁邊躲開了兩步。

又害怕的朝我這邊挪了一步。

我靠到她旁邊,一本正經的看著堂屋那邊,在背后偷偷的把手掌蓋在了她身后的半球上。

玫瑰受驚的兩眼一睜,拍開我的手說:“干什么呢?”

“秦少失蹤了,也不曉得還能不能回來?你總得再找個靠山不是?”我直言不諱的瞄了她一眼,又說:“就算秦少能回來,他已經擁有了律師資格證,這兩年是實習律師,等他獨當一面打官司時,就需要愛惜羽毛了,他再想來這邊玩都不一行了。我一個開靈車的臨時工,就沒什么顧忌了。對吧,玫瑰姐?”

玫瑰躲開一米多遠,眉頭緊鎖的瞪了我一眼。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流轉著糾結和矛盾。

既然A1拿我當自己人,那我也該干一些的事,告訴秦綺羅,我也把A1當自己人了。

就像我說的,秦楓注定要放手底層這些事,但這根線又不能斷。因為很多案子的線索,自個去查會很慢。像六子,玫瑰這些人,就是眼睛。

這條線是不能斷的,但像六子和玫瑰這種混跡江湖的老手,他們很難去相信一個人。不然,也不會是秦大少爺親自下場接觸這些人和事了。

從社會現實的角度講,跟六子和玫瑰這些人打交道,就是干臟活。

而我要把這根線接過來?還得靠自己的本事。

這就是桌子底下的事情。秦綺羅不會讓我接手這根線,我真要有能力接手過來,她也會樂見其成。

直白的講:為老板分憂。

我拿著煙盒走到玫瑰旁邊說:“來一根?”

她想躲,但又沒躲。

“不會。”

“真不會?”

“真不會,女人可以沒有體香,但千萬不能有口氣。”玫瑰看了一眼煙盒。

我收回煙盒,突然問:“你口/技怎么樣?”

“什么口/技?”玫瑰一愣,眉頭微皺,面露屈/辱的看著大門那邊。

我挪過去一步,把手伸到她背后。

她想要跑,被我抓住了背心的衣服。

我小聲說:“別動。”

她渾身僵直的不動了,我手從她后背滑到她腰眼,停了一會。

等她快繃不住的時候,我收回手說:“口/技啊,京中有善口/技者。會賓客大宴,于廳事之東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遙聞深巷中犬吠,便有婦人驚覺欠伸,其夫囈語。既而兒醒,大啼。夫亦醒。婦撫兒乳,兒含乳啼,婦拍而嗚之。又一大兒醒,絮絮不止。當是時,婦手拍兒聲,口中嗚聲,兒含乳啼聲……”

我背了一遍口/技。

又施展口/技,學了兩聲鳥叫,以及下大雨,雨打芭蕉葉的聲音。

當初我在上京泡妞,學過一點口/技的皮毛,把幾種聲音,練的惟妙惟俏。

雖然是一點皮毛,但用來泡妞足夠了。

玫瑰睜著一雙美眸,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說:“我臉上有花?”

“沒!”玫瑰趕緊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別處。

讓混跡風塵的老手,流露出害羞的神態,我心情很不錯的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我臉上有花,讓你喜歡看呢?”

“老實跟姐姐交代,有多少女人在你這兒栽了跟頭?”玫瑰一聲嬌哼,呼吸明顯有些凌亂了。

我伸手過去,一把托住她身后的半球,在她下意識扭動腰肢的掙扎下,我收回手說:“風花雪月的事情怎么能說栽跟頭?魚躍水歡叫情調。玫瑰姐,你說對不?”

“我叫馮婷婷。”

“那我喊你馮姐了,你也別喊我陳工了。”我瞇眼拿余光捕捉著她的余光。

玫瑰瞥我的余光一碰到我的余光就躲,又忍不住往我這邊瞥。

她小聲說:“我是啥人,我自個心里清楚。”

言語之間的自慚形穢一閃而逝,轉而她又仰起了臉,雪白的鼻翼一縮說:“好小子,姐姐終日打雁,險些被雁啄瞎了眼。”

我挪到她旁邊,拿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嘿嘿發笑的小聲問:“姐姐這是動情了?”

“滾,別跟我說話。”玫瑰受驚的躲開兩步。

我說:“馮姐,你躲啥?不會真被我撩到了吧?”

“給錢,姐姐就告訴你,人家動情沒?”

“給。”我掏出郝劍給我的手機,遞過去說:“我看你手機還是五年前的,甭管是念舊,還是怎么回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老手機該扔了。這個手機我沒用過,就拆開看了看,送你了。包裝,盒子,發票,充電器在車上,我們去車上拿?”

玫瑰看了一眼手機,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迎著她的目光說:“就現在,去車上拿!”

說著,我直接走了出去。

玫瑰跟著走了兩三步,回頭遲疑不決的說:“不好吧,他們還在救人。”

“他們救他們的人,跟我們有什么關系?等我們去把東西拿過來,這邊的事,差不多也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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