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和秦磊從郊區樹林里出來后,在馬路上攔一輛貨車坐著抵達到城市以后已經是夜晚八九點多了。
秦磊背著蕭靜走在繁華都市的大街上,蕭靜欣賞著整片的燈光如就像天上閃爍的星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好看,還要富有吸引力,各種顏色的光聚成一片。
兩年來,蕭靜從來沒有在夜晚像今天這樣走在大街上,這時她感覺心里從未有過的輕松舒適。
“秦磊,你放我下來吧”蕭靜說道。
背著蕭靜的秦磊笑道“沒事,剛剛下車的時候你不是腳扭傷了嘛,我帶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去醫院又得花錢,我回家拿雞蛋敷一下就沒事了。還是放我下來吧。”蕭靜覺得不好意思的再三說道。
秦磊放下蕭靜,扶著她說道“你能走嗎?”
蕭靜一瘸一瘸的剛走了兩步就摔倒在地上。秦磊忙將她扶起,半蹲在蕭靜身前說道“來吧,還是我背你吧,等走到前邊的路上我們打車去醫院。”
無奈之下蕭靜只好讓秦磊背著自己。
有些事似乎真的是冥冥中注定般,你越是刻意的躲避某些事、某些人,命運它就像一根繩子一樣硬要把你們往一起擰。
閻承翰從夜總會出來后,坐著車準備回公司再準備準備接下來的資料,就在車行駛到一條大街上時,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坐在后座的閻承翰不自覺的抬頭左右看了看車窗外。頓時,他呼氣急促、息怒停瞋的樣子讓開車的吉斯烈心里有一絲絲不解。
“停車”閻承翰怒火般的叫道。
車還未停穩,閻承翰便等不及的從車上下來。
命運就像一瓶膠水,將兩個兩條平行線本不相干的人相互吸引到一條線上。
閻承翰大步走到馬路邊的街道上將蕭靜從秦磊的背上搶了下來。一股冷冷的氣息讓蕭靜的心里瞬間覺得寒冷。
“啊,好痛啊”蕭靜叫道。
秦磊轉身關心的問道“靜兒,你沒事吧。”
閻承翰拽著蕭靜似笑非笑的說道“呦,叫的怪親熱的”他抿了抿嘴唇指著秦磊對蕭靜說道“原來你躲我,是因他啊!”
“那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蕭靜辯解道。
“什么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說著閻承翰的怒氣越發的上涌起來,一個半轉身就掄了秦磊一拳。來不及插話的秦磊不明不白被閻承翰那么一打才是委屈。
“你干什么”蕭靜將閻承翰推到一邊時,她自己也因為腳受傷站不穩倒在地上。
閻承翰驚訝的說道“你受傷啦?”他毅然的抱起蕭靜朝路邊的車上走去。
“你干嘛,放開我!”蕭靜捶打著閻承翰大叫道。
“如果不想被扔在馬路上,你就打吧!”閻承翰玩笑道。
閻承翰的話音剛落,蕭靜便立馬安靜下來。看到懷里的人兒如此安靜,閻承翰心中偷偷樂起來。
坐在車上駕駛位置的吉斯烈看見老板抱著一個女孩忙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
“去醫院。”閻承翰坐在蕭靜的身邊,對吉斯烈說道。
吉斯烈還有些發愣的轉不過神的想著“老板怎么了,從來從來沒有見他對任何一個女孩這么上心過,而且而且他主動抱她,還因為這個女孩動手。”
“吉斯烈”閻承翰吼道。
“哦,是,老板。去哪啊?”吉斯烈放應過來問道
閻承翰右手揉了揉鬢處眼睛緊閉再三強調道“去醫院”
站在馬路邊的秦磊用手輕輕碰了一下腫起來的嘴邊傷口苦笑自言“沖動使人犯性,更何況”
秦氏中心醫院外,閻承翰抱著蕭靜下了車。蕭靜以為閻承翰會放她下來慢慢走。
“喂,我下來自己可以走”
誰知閻承翰根本就不理會蕭靜的話,抱著她朝骨科走去。
秦磊打車回到自己公寓里才恍然想起還未給老師打電話說他已經回來了,他撥通一連串的手機號碼。
“喂,老師,我們已經回家了。”
正在警察局尋求幫助的老師接到秦磊的電話,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沒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沖完澡的秦磊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在樹林里蕭靜抱著自己的一剎那,自己的心里忽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黨那個沖動男子猛然出現抱走蕭靜時,自己的心里很失落。
某別墅區街道外,一輛黑色奧迪車停留下來。蕭靜拄著單拐下了車,閻承翰扶著蕭靜準備跟著她朝小區走去。
“你干嘛去啊?”蕭靜停下腳步問道。
“我送你到家啊。你這不受傷了嗎?”閻承翰第一次低聲笑語,就怕蕭靜不讓他送。
蕭靜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我有拐杖,你回去吧。你的同事已經在等你了。”
閻承翰看了一眼吉斯烈眉頭緊蹙心里罵道“礙事的家伙”
如果不是因為吉斯烈在場需要顧及面子,不然閻承翰定會死皮賴臉的跟著蕭靜。
街道里蕭靜的身影早已消失,閻承翰依舊站在街道中間望著。
“老板,人家早走了,您還看什么?”吉斯烈站在車旁玩笑道。
閻承翰冷冷的瞪了吉斯烈一眼,嚇得他只打冷戰無語閉嘴。如果眼睛可以殺人,閻承翰早不知殺了吉斯烈多少次。
吉斯烈乖乖的坐在車上等著閻承翰。對于今天的所見所聞他立馬發了個信息給司徒烈,這真是天下一大奇聞啊。
正在公司辦公廳的司徒烈正在喝咖啡,接到信息后,他的整個人都驚呆的把咖啡灑了一身。如果不是吉斯烈發的照片和信息,打死他司徒烈都不相信,竟然冰塊也有心熱的時候。
“這個,這個是真的嗎?他竟然主動抱人家女孩。哎,不對啊,這女孩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司徒烈邊脫下外套,邊拿著手機一個勁的看著。“哎,對了,這不就是那段時間晚上我遇到那個女孩嗎?壞了,不行,這可不能讓小閻知道,要不然那幫小混混可就徹底完了。”
片刻后,站在街道別墅區的閻承翰依依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