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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刁難

應鐘走了進去,直面兩人,應鐘微微俯身,向二人行禮,不論從輩分還是地位而言,都應該是應鐘施禮在先。

“你就是修羅帝親自選的帝后,資質平平,也不過如此”,高座上一個中年人淺淺看了應鐘一眼,不屑說道。

應鐘笑而不語,對下座上一位頭須皆白的老者說道:“難道大長老也是這么認為的嗎”。

老者微微訝異,她不僅一眼看穿自己的身份,那將這個問題拋給他,真是讓人出其不意啊。

“老夫不過一個管事的,上神還是不要為難老人了”,老者徐徐閉上雙眼,一副事不關已,高高起的姿態,這哪里是應鐘為難大長老,分明是讓應鐘一拳打在棉花上,讓她有力無處使,還以年紀老邁為由,真是只老得成精了的狐貍。

應鐘無所謂一笑,也懶得與他們爭辯,當著二人的面找個座位直接坐在上面,既然二人都不滿應鐘,應鐘何必與他們多費口舌,不若品品桌上這茶,否則不是浪費此等香茗嗎,等相寐到來,畢竟這紙婚約當初可不是她提出的,她不急自有人著急。

“你這是作甚,本座可讓你落座了”,相寐的父親,修羅族前修羅帝,如今的太上帝冷冷的看著應鐘的動作,來自修羅力威壓立即蔓延整個房間,此次喚應鐘前來,本是知曉了應鐘的身份,想借此敲打敲打,沒想到應鐘這般無狀。

可應鐘還是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的茶,淺啜一口,感嘆道:“好茶”,作為鐘山燭龍一族的皇室血脈,本就以強大的肉體力量出名,若是這點威壓她都承受不住,那她才是真正辜負這身血脈,辜負這上神神力。

應鐘這才直視太上帝雙目,冷冷一笑:“太上帝就忍不住了嗎,還真是資質平平,不過如此啊”,應鐘犀利反擊,她可不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應鐘看著太上帝色青白交加,在大長老眼神示意下才堪堪忍住,應鐘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心中了然,果然是一丘之貉。

“應鐘踏入此殿開始,一個對我妄加猜疑,一個對我倚老賣老,不知應鐘何錯之有啊”,應鐘冷眉相對,言語凜然。

“上神不會以為踏出了我修羅族,還能有人護你周全吧”,大長老出言譏諷。

應鐘淡然一笑,不知是他們老了,還是原本就這樣蠢。

“那大長老不會以為讓應鐘踏出修羅族,你們就可以安然無恙,坐享太平吧”,應鐘抬頭看著眼前的老人,就憑修羅族刺殺天后這一件事,天帝就可以出兵征討,更何況修羅族其心甚異,天帝必誅之。

“哼,大言不慚,你連譙明山和白胥都護不住,惶論我族”,太上帝冷哼一聲,言語直擊應鐘最痛處,撕開了應鐘不愿面對的血淋淋的真相。

應鐘強壓下心中翻騰的怒氣,“太上帝可真是可笑,你對應鐘有什么不滿,請直言相告,不明示意圖,還揭人傷疤,果然是干慣了地下勾當,未化之族,心胸狹隘”。

“你”,太上帝從高座上拍椅而起,此刻太上帝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頂峰,自從仙魔大戰以來,修羅族擠身六界之列,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修羅族不堪的過去了,她應鐘是第一個。

“應鐘本無意冒犯,可是修羅族與鐘山燭龍一族締結婚約,這本是修羅帝親口提出,縱觀全局,其中彎繞,若是修羅帝沒有告訴二位,應鐘也不會逾矩,二位若有任何不明之處,就與修羅帝多溝通交流,請不要把應鐘當箭靶,隨隨便便就來射上兩箭,以瀉怒氣”,說完,便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頂著太上帝釋放的壓力,恭敬地向兩人行了一禮,這才準備告退。

此時相寐剛好從屋外進來,就敏銳地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壓力,大手一揮,壓力頓時消失不見,只剩下了冷凝的空氣。

應鐘轉身與相寐的眼神撞在一處,相寐眼中的偏執、不甘仿佛藏不住,他既想擁她入懷,又想將她拆骨入腹,既想輕聲相問,又想發狠報復,可是最終他還是什么都沒做,只給了她一雙她看不懂的雙眸,再次相見,曾經的親密被一片面具隔絕,仿若生人,相寐只感覺他的心在慢慢被撕裂,鮮血淋漓,不忍直視,只是他一想到她的決絕,又覺得他不能這么輕易原諒她,曾經的相互奔赴是真實,曾經的撕心裂肺也是真實,或許最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她不是那么愛他。

應鐘微微蹙眉,她只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卻記不起是何人,只是一股不知何處來的悲傷涌上心頭。

相寐和應鐘擦肩而過,相寐向太上帝行了一禮,大長老亦走下座位向相寐行禮,相寐微微擺手,“長老是老人了,何必給本帝行禮,本帝就不為難老人了”,相寐輕挑劍眉,將長老的說的話全部奉還,停頓了稍許,又道:“若是兩位真有不明之處,便來奕蠱殿尋本帝吧,實在拉不下臉面,也不必為難本帝的帝后,直接傳喚本帝即可”。

相寐不再理會兩人的臉色,轉身就想走,卻看見應鐘還站在原地,“應鐘上神是還沒待夠嗎”,說完便不再過多停留,把背影留給了應鐘,應鐘見狀,連忙跟上。

兩人走進奕蠱殿,相顧無言。

這護心龍鱗本就是應鐘之物,如今丟失,她如何才能跨過時空的阻礙,找到前世之人,早些年,她似乎聽白胥說過一件名為前塵的神器,能夠回到過去,了解前塵,不過這件神器自神魔大戰之后,也不知是什么形態落入凡塵,如今天后身隕,天帝應該會沉寂一段時間,不過對于自己必然是除之后快,所以若是欲入世尋找神器,還要藏匿自己的行蹤。

“上神在想什么,想得這般入神,本帝的帝后心中裝著的不會是其它男人吧”,兩人獨處一室,即使修羅族有眾多事務處理,相寐又怎能沉心靜氣,果然不論何時何地,他的心永遠被應鐘的一舉一動所牽引,可是他又不愿讓自己落于下風。

聽著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話語,應鐘眉心微蹙,看來這修羅帝的脾氣倒是和太上帝的一般無二,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修羅帝此言差矣,應鐘與修羅帝本是合作關系,我們只要維持合作即可,至于其他,修羅帝還是少知為好”,應鐘淡淡應道。

“上神這話是承認了的意思嗎,哼,是妖帝伏朝暮嗎”,相寐的眼睛雖然在公文上,但是心思卻都在坐在他面前的應鐘身上,但是,他如是問是為了什么呢,是不甘心,還想要再次確認答案,卻也害怕,終究都是一個自我折磨的過程罷了。

“啊對對對”,應鐘不耐煩道,誰知此言一出,相寐才跳動的心仿佛再次沉寂了。

“對,本上神心中的男人不只一個呢,一個是在人間認識,我們悲歡離合,難舍難分,一個是在九重天認識,我們…”,姑洗墜落擎天柱的一幕仿佛近在眼前,竟讓應鐘眼眶酸澀,開不了口。

“你們如何”,姑洗捏緊拳頭。

“我們…我親手殺了他”,應鐘聲若蚊呢,再次想起他,一念花開,一念花落,曲終人亦散,等此間事了,她就去陪他,找個風清水秀的地方,賠給他一輩子。

姑洗驀然抬頭,看著暗自神傷的應鐘,他不敢相信,若眼前才是真的,那之前種種必有因果,只是他該如何開口問,他亦不敢問。

不如強行把她留在身邊,他可以不計較過去,這樣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誤會,也不會再分開了,他的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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