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鐘跟著白胥回到了譙明山,應鐘將自己珍藏了多年的雪煮酒拿了出來,再親自抄了幾個小菜,應鐘端著菜咱在白胥的房前。
“師傅,我給你抄了幾個菜,您要不要嘗嘗”,應鐘在屋外喊道,見屋子里沒有響動,又說道:“這雪煮酒再不喝,就可惜了啊,徒兒只好找譙明山山下的精怪們一醉方休了”。
話剛落,門就開了,應鐘偷笑了一聲,大搖大擺的端著菜進了門。
白胥正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封信,面色有些凝重。
應鐘將酒菜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了看白胥,“師傅,又是哪家女仙君在向你表露心意啊”,應鐘一副看戲的表情,白胥的年齡雖然與天地同壽,可歲月在白胥這就是一個數字,皎如玉樹臨風用在白胥身上一點都不違和,比白胥年齡小的土地佬滿臉褶子,實在是慘不忍睹。
白胥瞪了應鐘一眼,“你二師兄寄來的書信”。
“哦”應鐘悻悻地閉了嘴,二師兄的事肯定是大事。
“離開譙明山這半月,可有什么異常”白胥看著應鐘詢問道。
“師傅放心,我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并無異常”應鐘一臉坦然地看著白胥。
白胥頓時一口老血哽住,孺子不可教也,“誰問你吃喝拉撒睡,老子問的是你體內的封印”。
“哦哦”應鐘恍然大悟,一副你不說清楚的模樣,白胥看得又是一陣頭痛,拿起應鐘帶來的雪煮酒就往嘴里灌。
“師傅放心,自從我晉升上仙以來,封印就很少有異常”,應鐘看著豪放的白胥,對著雪煮酒心里一陣肉痛。
“那就好”白胥松了一口氣,旋即又不放心地說道,“你還是去雪泉穩固一下封印,以防萬一”。
“這些事兒我當然都聽師傅的,不過有件事兒,師傅還得聽我的”應鐘道。
“說來聽聽”白胥倒要看看應鐘今兒還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師傅,東海二皇子的婚事,既是師傅結的因,還請師傅親自了這個果。”
“這二皇子哪不稱你大小姐的心了”白胥問道,這怎么說也是他與東海水君好生商討了的結果,況且這溯洄年少有為,小小年紀已經是上仙之尊了,他可是這么多年,最有望凝結神格,飛升上神的仙君。
“這溯洄哪哪兒都好,師傅去嫁啊,到時候,徒兒定會將西海水君,以及青丘的姑姑請來為你祝賀”,應鐘一說到這件事,就氣不打一出來,這老頭背著她干出這種不符身份的事,當日在九重天,沒有當眾揭穿他,已經給他面子了。
白胥暗自順了順氣,語重心長地說道:“老三啊,雖然你的師傅和大師兄是上神,你的二師兄是上仙,咱們譙明山更是名聲在外,但是你一天天游手好閑,你不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啥好人能看上你啊”,說著還不忘喝一口雪煮酒。
應鐘簡直被白胥這句話氣笑了,“是是是,我游手好閑,您最能,我馬上就給青丘姑姑寫信,看你還能囂張到何時”,應鐘說完,一把搶過白胥手里的雪煮酒,“白瞎這么好的東西了”,應鐘一臉氣憤。
“行行行,徒兒大了不由師傅啊”白胥見說不過應鐘,就故作出一臉受盡委屈的模樣。
“老頭,這溯洄早已心有所屬,我應鐘上趕著嫁給他啊,譙明山的弟子就這般不值錢,您這是打什么算盤呢”應鐘向白胥說了原委,就算不看阿葭的情面,自己還得給姑洗一個交代呢。
“行行行,你們長大了,離荒飛升上神,說要穩固修為,離開譙明山;夙韋晉升上仙,說要出門歷練,離開譙明山;你呢,日日貪玩好耍,聽不進師傅的話,師傅的青春用在你們身上,可...”
“行了行了”應鐘一臉嫌棄的模樣,自己的命是有多苦啊,要看白胥演這么爛的戲,“您就說說,要我怎么辦吧”,應鐘將手中的雪煮酒遞給了白胥。
白胥的臉上出現了轉瞬即逝得逞的模樣,自顧自地說道:“其實你現在不愿成親也可以,先生個小娃娃給我玩玩”。
應鐘一臉無語,忒不靠譜了這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