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上。
一架巨大的運輸機正在飛向魔都,飛機的自主餐廳里王魁正在大快朵頤,他面前堆滿了龐大的骨架,這是一只危險等級為鬼級的生化獸——戰(zhàn)斗隼。
當今世界將那些變異的生化獸按照危險等級劃分成了五個等級,分別是狼級、虎級、鬼級、龍級和天災級
而戰(zhàn)斗隼是一種飛翔在天空的猛獸,具有很高的攻擊性,翅膀展開有七八米之長,體重超過一百公斤,一對利爪可以輕易撕開戰(zhàn)機的外裝甲,是一種危險度極高的猛獸,可以在空中與戰(zhàn)斗機一較高下。
這只戰(zhàn)斗隼就是盯上了王魁所在的運輸機,打算開開葷,但是卻被王魁直接生撕了,然后簡單的料理一下,就端上了餐桌。
經(jīng)過十年的自我放逐,王魁的細胞能量幾近枯竭,現(xiàn)在需要攝入大量的卡路里補充能量,眼看二百多斤的戰(zhàn)斗隼進到王魁的肚子里,王魁原來有些干癟的身軀逐漸開始復蘇。
一口氣又灌下五升糖水,王魁長出一口氣。
此時他算是回復了百分之五左右的能量。
眼看眼前這個男人吃光了那頭戰(zhàn)斗隼和飛機上所有的食材,薛麗終于得空問道:“您與女兒相見之后有什么打算嗎?要不要考慮重回戰(zhàn)部?”
“戰(zhàn)部我是沒臉再回去了,之后我就和女兒開啟新生活了。”王魁說道。
薛麗點點頭,她雖然有些遺憾,但是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至少這個男人現(xiàn)在走出了堅牢,如果大夏真有事,她不信這個人會置身事外。
而這時手下來報告,飛機已經(jīng)飛臨魔都馬上就要降落了。
馬上就要見到女兒了,王魁興奮中夾雜著一絲緊張,甚至還有一絲忐忑。
不知道女兒認不認自己這個父親呢?
……
陳家。
“二弟,我已經(jīng)答應嫁給李天峰了,為什么還不把盼盼還給我?”陳慕雪一把拉住自己的本家弟弟陳海,一臉哀求的說道。
“大姐,你也知道最近我們陳家遇到了一點麻煩,家里很重視你和李天峰的婚事,由不得半點差錯,你和外面野男人生的野種這個時候就別出來添亂了。”陳海甩開陳慕雪的手一臉鄙夷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盼盼在哪?我答應你就遠遠看一眼,就一眼行嗎?”陳慕雪繼續(xù)哀求道。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你和李天峰結(jié)婚之后,我自然會安排你和那個野種見面,所以現(xiàn)在你要乖乖聽家里的安排,對了那個修復手術(shù)做了沒有?要是讓李天峰知道你不是黃花之女那就壞了。”陳海問道。
聞言陳慕雪有些臉紅,說道:“做了。”
“好,你這幾天就努力的學習如何取悅男人,等嫁過去把他伺候好了,在之后的項目里多照顧一下我們陳家就好了。”說完陳海抄著手離開了。
陳慕雪看著離去的陳海,滿臉都是憂愁。
……
大夏魔都郊區(qū)一所孤兒院,持續(xù)的大雨已經(jīng)下了一天。
一群面黃肌瘦的小孩端著盤子,滿臉依稀的排隊打飯,每個孩子一個饅頭兩個菜,肉是只有在檢查的時候才有的東西,平時都是素食。
可就是這樣,這些孩子都吃的津津有味。
一個小女孩一臉疲憊的端著餐盤等待著,負責分配食物的大嬸,舀起一勺菜接著順勢一抖頓時灑落回鍋里半勺,隨手將菜扣進小女孩的餐盤,接著又舀起幾片菜葉,再發(fā)給那個女孩一個饅頭,就揮手將她打發(fā)走了。
小女孩沒有大名,只有個小名叫做盼盼,她就是王魁和陳慕雪的女兒,此時她已經(jīng)被送到孤兒院2天了,一來她就被分配到一個班里糊紙盒,這兩天她糊了幾百個紙盒,手上的水泡都磨破了,繁重的勞動讓只有9歲的她有些吃不消。
坐在飯桌前她小口的吃著飯菜,昨天還覺得難以下咽的東西,今天吃起來竟然美味了不少,專心吃飯的她渾然不知有幾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這就是陳少特別交代需要照顧的小女孩嗎?”孤兒院的負責人,一個略微有些謝頂?shù)闹心昴凶樱粗闻螁柕馈?
“沒錯,就是她,據(jù)說她的身份不合適,希望我們能把她處理了。”院長旁邊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瘦高個恭敬的回答到。
“陳少的私生女嗎?大家族真是冷血,就算是自己的骨肉,只要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就會被無情的抹殺。”院長感慨了一句,然后說道:“老孟,老辦法,弄個病死吧。”
“我明白怎么做了。”老孟點點頭。
說著院長轉(zhuǎn)身往外走,又小聲嘀咕道:“可惜了,這小妮子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再長幾年就能買個好價錢了。”
吃完飯,盼盼端著盤子準備去清洗,猛然被人撞了一下,盤子頓時掉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你沒長眼的!”一個嚴厲地聲音傳來,盼盼抬頭一看竟然是教導處孟主任,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入學第一天就被這個人整的不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盼盼趕緊解釋。
“我看你是有意的,還有你打碎了盤子,毀壞了院里的財產(chǎn),按照院規(guī),要罰你去場上罰站。”老孟瞪著眼說道。
“罰站?現(xiàn)在嗎?”盼盼看了看外面的雨勢問道。
“怎么還得我給你算個良成吉日再去罰站嗎?趕緊的!”老孟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外面在下雨……”盼盼繼續(xù)爭取道。
“那是你活該,非要在這個日子里犯了院規(guī),你這怪得了誰?”老孟冷笑道,說著他直接上手拉起盼盼,就往外拖,盼盼那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被老孟拉到了操場里。
“你就在這給我站著!要不然我就罰你去打掃廁所!”
這話頓時嚇住了盼盼,她委屈著站在操場上衣服很快就被打濕了,她默默地擦著眼淚,心里恨死了自己從沒見過的父親,就是因他的不負責任,自己和媽媽這些年被人嘲笑,被人欺負。
大雨中站了兩個小時,此時正是初春天還有些冷,凍得哆哆嗦嗦的盼盼回到房間換了衣服,然后想要洗個熱水澡,結(jié)果熱水被用完了,只好就這樣湊活了一夜,結(jié)果第二天就發(fā)高燒了。
接著教導主任以隔離的名義將她帶到了醫(yī)務室,但是根本不給她治療,而且還故意打開醫(yī)務室的冷氣,盼盼的病情不斷加重,第二天小姑娘就因為高燒陷入了昏迷。
而這時一輛軍車來到了孤兒院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