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開始順著溝渠,向護城河的黑暗處走去,胖子拿出自己的摸金符捏在手里,朝天拜了拜。
蘇綿翻了個白眼,這求神拜佛還不如自己努力呢?
幾人七扭八拐的,順著已經沒有水的渠道前進,不多久前方的河埂邊上的石壁上,出現了一個四方形非常規則的方洞。
胖子打起冷煙火丟了出去,照出了方洞外面,地面上黑色的石板,顯然這是地宮的封墻石。
他鉆了出去,連續打起很多冷煙火,扔到四周,接著給他們打招呼,眾人才從坑道中爬了出來。
出來的地方,是一間黑色巖石修建的墓室,不高人勉強能站直,但是很寬闊,墓室的四周整齊的擺放著很多的瓦罐。
可能是用來殉葬的酒罐,每一只都有半人高,粗略估計有一千多罐。
看樣子萬奴皇帝,可能是個酒鬼!
四面黑色的墻上有一些簡單的浮雕,雕刻著皇帝設宴時候的情形,浮雕保存的并不好,可能和這里與外界相通有關系。
這里的火山氣體,雖然沒潘子說的那么致命,但是腐蝕性肯定比一般的空氣強,這里的壁畫能保存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眾人看完壁畫繼續走,來到一條甬道,剛開始的一段還算平整,到后來就開始發現,坍塌和地面碎裂的情況。
很多黑色的石板,都從地上撬了起來,使得地面高低起伏,這是地殼運動造成的自然破壞。
甬道的兩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一種加固的拱梁,上面都雕著單龍盤柱,很多都開裂了。
如果沒有這個加固的措施,這條甬道早就塌了。
胖子還,在一把發現了一些瓶瓶罐罐,他上前打開,一陣濃郁的酒香飄出。
給他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迫不及待的想來一口,這酒都過么多年了,還這么香,不知道喝了能不能長生不老。
蘇綿一巴掌拍在手上,他手里的酒壇子摔碎在地。
“胖哥你不怕死??!那酒都過了好幾百年了,也不怕喝出個好歹!你再仔細看看,地上的酒里的是什么”?
胖子看清楚,碎在地上的酒水,發現里面有像棉絮狀的東西,“這是什么”他驚訝的問!
蘇綿“這酒,如劣質的棉被碎片,這種東西他們在浸水的棺材里經常看到”。
胖子用匕首撥弄了一下,臉色就變了。
吳邪也湊過去一看,頓時頭皮就一麻,感覺一陣劇烈的惡心,幾乎就吐了出來。
那些紅色的絮狀物,是一具還未完全泡爛的嬰兒的尸體,肉已經完全融解于酒中了。
但是皮和骨頭都在,所以形成破棉絮狀的一團。
蘇綿看著目瞪口呆的幾人,蹲下道“這種酒叫做、猴頭燒,這不是人,這是未足月的猴子”。
“是廣西那邊的酒,可能是女真的大金還鼎盛的時候,南宋進貢的窖藏酒”。
說著拍了拍胖子,用匕首挑起那團‘棉絮’,做了一個請用的手勢。
“能不能長生不老,我不知道!不過聽說壯陽的功效不錯,你就別客氣了”。
胖子惡心的轉過頭,幾欲想吐!委屈巴巴的對她說。
“小棉花,你想惡心死胖哥我??!你一個小姑娘,說什么壯陽不壯陽的,也不害臊”。
吳邪也不好意思的咳了咳,來緩解尷尬。
蘇綿“你跟我一個學醫的,說害臊,你難道不知道在醫生面前,沒有性別嗎”?
胖子癟癟嘴道“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有道理”!
蘇綿“我記得,中國最古老的酒,是1980年在河南商代后期古墓出土的酒”!
現存故宮博物院,大概有3000多年的歷史了,聽說開灌之后,酒香立馬就熏倒了好幾個人。
也不知道這幫人,當時有沒有喝過,不然也有個借鑒,所以墓穴里的酒,千萬不要輕易的去嘗試。
潘子也點頭“我在山西的南宮見過,這種瓦罐當時大奎和我們另一個伙計,取了一罐出來”。
我始終是認為不妥當的,就沒碰,但是他們不在乎,結果喝到見了底,。
才發現下面的東西,后來為這事情,大奎在醫院躺了兩個月。
說起大奎潘子又有些感慨,現在的他,跟著蘇綿小姐也不用倒斗了,現在的他,莫名的很羨慕大奎。
蘇綿在周圍找了找,在甬道的一邊,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又刻著一個洋文的符號。
她想這是有人,在為他們引路,不知道是不是小哥留下的。
胖子也很好奇跟潘子說“你確定這不是,你們那個三爺留下的”?
潘子“三爺沒這么花哨,他要留記號,一般就是敲出個崁就行了”。
“這肯定不是三爺留下的,我覺得小心點好,記號不一定全是用來引路的”。
蘇綿明白的他意思,如果這記號不是引路的,那就可能是一種危險的警告。
不過在海底墓穴里看到那符號,之后并沒有發生什么危險的事情。
而且甬道就兩條,不是走這一條就是那一條,兩條都沒把握隨便選哪條都一樣,此時猶豫似乎沒什么意義。
幾人順著甬道來到一扇門前,墓室的玉門,十有八九會有機關,兩邊的石墻很可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