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四周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中傳來小R本,罵罵咧咧的聲音。
蘇綿戴著夜視鏡悄無聲息的潛入牢房,就看到張副官,被鐵鏈綁著手腳,掛在木柱上。
腦袋歪在一邊,應該是昏迷了,渾身上下被打的慘不忍睹,白色的里衣,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
看到他凄慘模樣,咝!她都能感覺到那種疼。
匕首出現在手里,快速的斬斷他手腳的鐵鏈,背著受傷而昏迷不醒的人,離開了牢房,一路暢通無阻的飛上了墻。
而昏迷的人卻是睜開了眼,先是聞到了一陣好聞的清香,等他腦袋恢復清明,才感覺自己是被人給背著逃命。
張日山“你們還是來救我了,其實你們可以放棄我這個累贅的”!
蘇綿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死!太簡單了!還不如多殺幾個小R來的暢快”。
張日山這才感覺,背著自己的是個女人,而且還很年輕,那柔軟的發絲劃過他的鼻尖,又帶起一陣清香。
蘇綿背著他飛過墻頭,和下面草叢里的齊恒聚合,迅速的帶著人離開了這里。
趁著夜色,快速的離開了臨城回到了長沙,大帥府燈火通明,顯然里面的人還沒有入睡。
蘇綿一行人進門,張啟山、伊新月和二爺、丫頭兩對夫妻,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他們帶著受傷的人回來,張啟山連忙讓人接過受傷副官,安置在房間的床上。
蘇綿“新月姐,我會醫術,你讓人,快去準備,找來剪刀、燒酒、紗布,我來給副官療傷”。
伊新月急忙吩咐人,去準備東西,等東西準備好,蘇綿先剪開張日山身上破爛的里衣。
露出精壯的上身,上面布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有的深可見骨,有的已經化膿。
味道真的是不怎么好,可蘇綿依舊面不改色的處理著,消毒、剃腐、縫合、上藥包扎一氣呵成。
終于完成了,她松了口氣,又拿出退燒藥。
蘇綿“副官一時半會還不會醒,半夜如果發燒,這個就給他吃這下”。
把藥放在桌子上,話音剛落身影晃了晃,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自從她來到了這里,不知道為什么,動不動的就會感覺頭暈。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產生的后果。
齊恒接住少女滑倒的身子,看著她蒼白的面容,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絲心疼劃過。
伊新月連忙招呼讓他,把蘇綿送回房間。
不知道睡了多久,蘇綿迷糊的醒來,腦袋還處于迷糊狀態,“我是誰?我在哪?我又穿去哪了”?
過了一會后,才想起來一切,哦!她還在“老九門”大帥府里,昨天還救了個人來著。
房間里的動靜,讓守在外面的丫鬟云霞聽到,連忙進了房間。
云霞“蘇小姐你終于醒了,我去告訴夫人,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蘇綿爾康手“別走啊!先給我倒杯水啊喂!我快渴死了,沒辦法她只好自己起來去倒水喝。
連續喝了三杯水,喉嚨才沒那么干了,身上也恢復了力氣,快速的洗漱,穿上白色的襯衫、牛仔褲板鞋。
把長發辮成一個麻花辮,斜垂在肩頭,上面綁著粉鉆的鏈子。
這一身裝扮清新脫俗讓,她那不施粉黛的臉,增添了一些活潑可愛的感覺。
悠閑的坐在窗戶邊,看著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沒一會腳步聲傳來。
云霞帶著伊新月來到她房間,伊新月興奮的拉著蘇綿的手,“綿綿你醒了,你也太厲害了”。
“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把日山救了出來,齊恒都告訴我們了”。
蘇綿挑眉,這齊恒怎么不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還把自己給供出來了,這隊友有點不靠譜。
她不知道的是,齊恒把一路上她的事都給他們說了,還把她給夸上了天。
他齊恒齊鐵嘴,哪有夸過人,他的話誰還不相信。
嘿!不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人,怎么還說的那么神乎其神?
夸蘇綿的當然不止他一個,還有跟著他們的小兵,添油加醋吹噓蘇綿的武功多么高強,輕功多么出神入化。
讓沒有見識過蘇綿本領的人,眼羨不已,現在的大帥府上下,都對蘇綿那可是欽佩又崇拜。
就連大帥手下的新兵,都知道蘇綿的名聲。
蘇綿“新月姐,張副官怎么樣了”?
伊新月“還不錯,半夜是發燒了,還好有你留下的藥,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蘇綿“我去看看,說完身影就不見了,依著醫生的職責,她還是親自去看看,比較放心”。
伊新月也沒在意,去忙自己的事了。
蘇綿去了前院,大帥的這幾個兄弟,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房間。
她準確的找到了張日山住的房間,昨天晚上雖然天晚,但是她那過目不忘的腦袋,還是記住了路線。
來到房間門口,門沒有關緊,露出一絲縫隙,但她還是有禮貌的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一絲聲音。
這是睡著了還是沒人?她又敲了敲,還是沒有聲音,好奇的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是整潔,進門就是一個小客廳擺著桌椅板凳,最里面是書房和臥室,一張雕花大床,擺在靠近窗戶的邊上。
上面掛著青色的帳幔,床上的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可見主人是個自律性很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