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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陰陽怪氣的祁景

別扭的人啊,別忘記相遇是很難的,尤其是雙方都不想要再見了。

幾十萬里的路程,風里都有玫瑰的味道,可是不見你的身影。

見與不見,其實我都會想念你。

你不在。

你可以認為我無理取鬧。

你可以認為我受著偏愛。

誰會知道我心里在想你。

只不過是一場無聲的鬧劇,誰會管腦海中的喧囂聲有多強?

時光會麻痹痛苦,直至我心已死亡。

……

……

短暫慶幸過后更多的是茫然,就像女孩將自己最喜歡的一朵玫瑰花狠心丟到看不見的地方,任憑它腐爛的那種惦念和沉默。

也許某時某刻會悲從中來,但是白宸舟擁有丟下就不可能撿起來的決心,無論發生什么。

她看著那處空床鋪,腦海中一幕幕回想起很多細碎的畫面,心情太復雜一時之間心煩的扭頭看到了身后面孔陌生的人群。

精致艷麗的少女皮膚冷白,秾艷的眉眼間總是含著股說不出的媚意,氣質貴氣疏離,反而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他們的眼睛移不開,死死黏在她身上,或許只是好奇,簡單的看熱鬧。

“真是胡鬧!傷的那么重不好好歇著居然真的逃跑了。”

白塵書收回視線眉毛微微蹙起,表情看起來有些焦慮和擔憂,也不知道冰塊兒什么時候能回來,萬一遇上什么危險……

“冰塊兒就那樣,好言相勸留不住的。他習慣性的自作主張也不是一天兩天,對冰塊兒來說也許我們公主的到來比死還要可怕。”竹椅一下一下悠哉的晃著,祁景目光移到白塵書身上,語氣平靜的仿佛置身事外。

要是小舟要留住他,應該會直接打昏,這樣她就不用跟漆姬帆說廢話了。

了解真相的白塵書目光復雜看了看身旁的人,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鋪,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她最后卻袒護道:“我家小舟只是讓我這個做姐姐來接她一下,沒什么不對。是漆姬帆自己不想見她,聽到聲音就立刻逃了,真的病重不能動老實待著不就好了么,我妹妹又不會吃人。”

忽然之間,大家都懂了點某些秘辛。

“那就不管了?他出了事該找誰,我們可都逃脫不了罪責。”祁景坐直了些。

“當然,除了她。”

遇到危險出了事,除非漆姬帆因為這次死了,否則只有這一屋子的傷殘會受到責罰!

白塵書焦慮地舔了舔唇,忽然覺得身體無法控制地煩躁起來,悲傷的看著身旁一直沉默的人,每一次呼吸都表明迫切的需要幫助。

“別擔心。”白宸舟淡淡的說了第三句話,從一個敢字到姐姐兩個字,這次總共說了三個字,下一句剛好四個字,“我會處理。”

“你想怎么處理?”原來還懶洋洋的祁景突然彈坐起來,手臂搭著桌子嘴角緩緩勾出一個挑釁意味的笑容,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招人,“提著你的浮光劍帶著星盤一路護送他回來?”

收斂笑容,祁景極為認真地一字一頓道:“不會半路就出手把人殺了吧。”

莫名其妙看著句句帶刺針對她的祁景,白宸舟不想理會也有些生氣了。

“你找死是不是!”少女特有的輕靈嗓音聽著不討人厭,反而越發想讓人逗逗她。

得到想要的結果祁景當即認慫:“不敢不敢,我們小舟說什么都是對的。”說罷,撐著腦袋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陰陽怪氣!”

“這你可誤會我了。”

白宸舟輕輕的笑了一聲,不似喜悅的笑,聽起來像是輕嘲:“誤會你個屁!好言相勸留不住漆姬帆打昏他不就好了,你明知道在那看笑話呢?”

“唉唉唉!污蔑!污蔑啊!我現在可是傷患,這動彈一下都可疼了,你不關心我就算了,怎么還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呢?”祁景茶顏茶語。

“我就是不關心你!”沉吟了一下,白宸舟意識到話說重了,眼神里似乎有些歉意,生氣愛說反話這個毛病很難控制。

但她沒悔改,理直氣壯懟道:“剛剛說那些話引導他們來埋怨我,你可高興了?滿意了?我真的不明白你,自己一身傷,就別做招人揍的事!”

看到她生氣的表情,聽到她每一個為他講述的話和聲音,一如往昔,那種感覺灼燒著他的心臟。

祁景星眸重新凝聚起笑意,神色溫柔:“別那么兇嘛,誰叫你之前不搭理我。”求助的目光忽然投向白塵書,示意幫忙說點好話。

她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白宸舟不想為難祁景,給了他個臺階下:“我這才剛來好吧,還沒反應過來事不知道說什么。”

時間在這件事上浪費的夠多了,她開口結束這個話題并說明來意:“漆姬帆我會托人幫他治療,這次過來是為了專門借我親愛的姐姐一用。”小舟興奮地沖白塵書挑挑眉。

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

……

她們走后蒼穹門的駐地爆發了熱烈的討論聲,尤其是營帳里那群傷痕累累的病人,見人剛走沒多久就開始八卦起來。

剛漆姬帆那副慘樣子他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蒼穹門門主之子,年輕一輩的翹楚,外號冰塊兒,最是不可一世的漆姬帆,卻被一個小姑娘嚇得惶惶不安匆促逃竄,真是不親眼見到不敢相信。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美人,奪目秾艷的皮相還真對起她的名氣,單舒樂忍不住納悶出聲:“人怎么能長成這樣?”

修真界都很難再找出來這種特別的,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高傲且惡劣。

就像兩個矛盾體,一個吸引人靠近一個扎著刺把別人推得遠遠的。

“妖顏禍水,臉在江山在。”祁景半開玩笑道。

感受到白宸舟毫不掩飾的疏離,祁景心情有些變差,如果不是故意主動惹她生氣,是不是就不會有交流,跟陌生人也沒什么兩樣。

他心中不快,面上卻不顯,隨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原來沉默在角落里,完好無損躺著的鎖雨樓忽然有些釋然道:“確實漂亮,不難理解當初漆姬帆那冷冰塊兒……”說了一半又不說了,看到臉有些解釋不通的事,就說得通了。

祁景又驀然笑了,有些諷刺,撐著腦袋笑意盈盈的回頭提醒道:“別被皮相迷惑了,她這個性格剛剛也見識到了,傳聞未必沒有真的一面。”

“雖是嬌蠻了點可也是個正常人,反而是你比較反常吧,我都聽出來了你在故意惹她生氣。”單舒樂低垂著眼睛隨口問道,“怎么,喜歡她?”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祁景舒朗一笑,仿佛在聽個樂呵。

“好奇而已,這樣的美人誰不想親近。”

這樣的話聽一次是怒,第二次是氣,現在頂多是心里微微驚訝了一下,就能冷靜下來,祁景神色莫名的多看了他兩眼:“你真敢想啊,你不怕冰塊兒回來了暗殺你。”

“他們不是都鬧掰了。”單舒樂頭也沒抬,手指無意識搓著那一處繃帶,“而且像冰塊兒這么驕傲的人,怎么可能死咬著不放。”

祁景理所應當道:“他都能主動成那樣了,還有什么不可能。”

單舒樂無語地抬頭看一眼祁景沒再說下去,因為這話他回答不上來,于是保持沉默。

大概過了一刻鐘,鎖雨樓骨節分明的手指壓在床板上借力站起來:“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叫白塵書回來出任務,你們好好待著養傷。”

單舒樂想見白宸舟掙扎著也要從床上爬下去,剛下地便頭昏眼花,視線開始模糊,喘不上來氣,抿著蒼白的唇還踉蹌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我傷的不重,還能好好走路呢。”

他傷的不是腿,可他傷的是腦袋。

鎖雨樓走過去輕松的把他放倒在床上,塞了一塊糖在單舒樂嘴里,命令他:“你給我老實待著,敢輕舉妄動打斷你的腿。”出了營帳喊道:“李霖你跟我走一趟。”

在桌上的紙鶴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消失,一如來時忽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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