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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準備動手!(二合一)

發毒誓?

身后人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暗自思考起來:

“這小孩,表面上說寧死不屈,不愿將他來此尋找武功秘籍的原因全部如實說出。”

“實際上卻還是非常怕死的!”

“現在讓我發毒誓便愿意將事情告訴我,其實就是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

“否則的話,連死都不怕,不愿意說出秘密,我發個毒誓,他又怎么會愿意說呢?”

“更何況剛進門時,他那副貪生怕死的表情,可比現在義正言辭的態度,真實得多!”

自覺看透了蘇淳的心思,手持利刃的劫持者決定,還是先不繼續用武力脅迫了。

用武力脅迫得到的答案,很可能會挖有很多坑,先看看蘇淳到底要讓發什么誓言再說。

如果是類似于“知道秘密后不能告訴第三個人!”這種誓言,身后人倒是不介意發一個。

“要我發什么誓?”想通所有關節,身后人道:“你倒是說說看!”

蘇淳見魚兒已經上鉤,強壓心中喜悅,道:

“首先前輩要發誓,不把這件事告訴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聽,否則就得挨天打五雷轟!”

“其次,前輩知道事情真相后,必須發誓放我一條生路。”

“我不能死!”

“整個皇宮數千條性命,系于我身!”

“天下萬民的福祉,還需要我為他們去謀取!”

“要不是為了這諸多性命和天下萬民,我原本是寧死也不說出事情真相的。”

“我不是貪生怕死,只是還要留著賤命,去做更偉大的事而已!”

蘇淳說得慷慨激昂,身后人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身后人都有些懷疑,剛才剛進門時,看到蘇淳臉上那副貪生怕死的表情是不是假的了。

蘇淳的話還沒有說完:

“最后,我還想知道前輩是哪一方勢力的人馬?”

“是宮中皇族的?”

“還是朝中大臣的?”

“亦或是江湖散人?”

“您要是不說是哪方勢力,我怕您……”

蘇淳還沒說完,身后人便不耐煩的打斷道:

“哪來那么多廢話?”

“我是江湖散人,孤家寡人一個,你說的話我全爛在心里,不告訴任何一個人就是!”

“至于說是否留你性命?”

“這個倒不必擔心,我對你的狗命沒多大興趣。”

“只要你不是騙我的,說出真相后,讓你安心活著,倒也沒什么!”

“不過,如果你敢編段子來欺我,今天你就算是不死,改天也會死在我手中!”

說著。

身后人朝蘇淳房內的桌子拍了一掌。

啪當~

桌子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給拍得四分五裂。

“小弟弟,你也不想落個和這桌子一樣的下場吧?”

蘇淳驚訝于陶紅英內力之深厚,同時也對陶紅英能壓制住鰲拜更有信心了。

但是為了不露破綻,他還是裝出一副驚懼的表情道:

“原……原來前輩是江湖俠士,和朝野之人無關,這我就放心多了。”

“因為我要說的這件事,可是涉及到先皇定下的顧命大臣鰲拜的!”

“鰲拜?”身后人語氣有些意外,道:“你是鰲拜安排在小皇帝身邊的人?”

蘇淳趕緊解釋:

“當然不是!”

“我本漢人,這鰲拜大興文字獄,不知殘害多少忠誠義士。”

“我家中便是受到文字獄牽連,而支離破散……我父我母被這奸賊的手下所……我哥哥和弟弟只得賣身他人做奴,我也被迫入宮做了太監。”

蘇淳編了一個非常非常凄慘的家庭出身。

而且說著說著,他還把情緒醞釀足夠,放聲大哭:

“我恨不得生食鰲拜這狗賊的肉,喝光他的血,怎么會為這狗賊做事?”

“前輩,你雖然武功高強,我也敵不過你。但是,你不能用鰲拜這個大奸臣來侮辱我!”

身后人這下倒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本來抵住蘇淳脖頸的匕首,也被收起。

聽了蘇淳的遭遇,她對蘇淳這個“滿清走狗”已經沒了多少厭惡,甚至多了幾分同情。

那么小的一個孩子,為了復仇,竟然忍受宮刑之苦,入皇宮做太監。

就是想接近皇帝,獲得權力,以期對付鰲拜。

“小孩,我不知道……我……”

陶紅英這位金庸筆下的人物,從小長在深宮中,算是比較單純的。

原著中,韋小寶意外搭救過陶紅英一次后,又憑借三言兩語,就讓這位老宮女把他認做侄兒。

蘇淳此時雖然對陶紅英沒有救命之恩,但是他也有信心憑借嘴遁,再誘之以利,讓陶紅英和他站到同一陣線上。

見疑似陶紅英的身后人支支吾吾的心緒已亂,蘇淳知道必須再加把勁兒,爭取獲得她的認同,取得她的信任!

“我入宮做太監,便是為了報這家破人亡之仇!”

“現在有了機會,我自然更是不愿錯過!”

“那大奸臣鰲拜,不知從哪得來了一本叫做四什么章經的佛經。”

“皇帝得到消息,也不知發了什么瘋,說這鰲拜得了這本佛經不上交,肯定是想盜取國運,自己做皇帝。”

“便對鰲拜起了殺心!”

“我得皇帝信任,通過小道消息知道,前朝長平公主有一武學,練了可輕易通過真氣運轉,找到橫練高手的罩門。”

“而鰲拜便是個橫練高手,要是有了這門武學幫助,想要對付鰲拜,必定會輕松許多!”

“前輩,您既然是江湖散人,何不來助我等一臂之力,把這鰲拜除了!”

“一則可揚名天下!”

“二則想要金銀之物的話,皇帝也會不吝賜予!”

身后人聽完蘇淳所述,原本的復雜情緒被激動所取代,一把抓住蘇淳的手,道:

“你說的是真的?”

“鰲拜手里的經書是不是叫《四十二章經》?”

蘇淳意外道:

“對,就是叫《四十二章經》!”

“前輩你是怎么知道的?”

身后人不答,她確實就是陶紅英!

潛伏深宮多年,意外得知《四十二章經》中藏有滿清龍脈的位置,以及滿清洗劫中原得來的財物。

她就日夜窺探慈寧宮,想從假太后毛東珠那盜取《四十二章經》,為反清復明做貢獻。

現在知道鰲拜手上竟然有《四十二章經》,她當然感到十分興奮。

這一激動,甚至連蘇淳話語里的些許漏洞都忽略了。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蘇淳好像表現得對她過于信任!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被劫持,哪會對劫持者這樣信任?將自身來歷,以及如此隱秘的事說出?

即便這是受到威脅的情況,但怎么也該有所保留才對。

當然了,即便陶紅英察覺到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在蘇淳稚嫩外表的迷惑下,她也只會認為這小孩年紀太小,城府不夠深,才會如此輕易信人。

已經有意向參與到對付鰲拜的行動中,陶紅英緩和語氣道:

“小孩,剛才不知道你和鰲拜有仇,所以言語多有不妥之處,你不要放在心上。”

“另外!”

“你也不必前輩前輩的叫,我姓陶,你便……你便叫我……”

沒等陶紅英說完,蘇淳便搶先說道:

“我便叫前輩陶姑姑好啦!”

“嗚嗚~因為我聽前輩的聲音,和我那被鰲拜害死的姑姑很像!”

此時的陶紅英,早已卸下嗓音偽裝,說話的聲音恢復了正常。

所以蘇淳才借聲音之由,先確定一個名不副實的姑侄身份。

即便兩人的感情還沒到那程度,可是姑姑叫得多了,陶紅英一直聽,估計用不了多久也會把他當成真正的侄兒。

陶紅英這邊,在了解到蘇淳的遭遇之后,母愛泛濫,對于蘇淳說的姑姑稱呼,倒也不反對,道:

“好吧,你就……你就先叫我姑姑吧!”

“對付鰲拜的事,我確實可以參與進去,只不過你和皇帝那邊究竟是怎么做的安排,得詳詳細細的告訴我,讓我看看可不可行!”

事情開始積極向好。

蘇淳此時巴不得多和陶紅英多聊聊,以增進彼此感情。

因為他也怕陶紅英冷靜下來,發現他話里的漏洞。

只有感情深了,才會為對方表現出的不合理之處,自行腦補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就像舔狗之于女神。

女神的行為和借口不管有多么離譜,舔狗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去舔。

比如女神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舔狗會如此解釋,自我安慰:

“她不是不愛我,只是想先從別人那學習如何愛人,積累足夠經驗后,再來愛我,這樣她對我的愛就不會顯得生澀。”

再比如女神懷了別人的孩子,舔狗又會這樣幫忙解釋:

“她懷了別人的孩子為什么不去找別的男人,而選擇找我?”

“那是因為她通過對比終于知道,只有我這樣的人,才適合做她孩子的父親!”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舔狗的邏輯要多奇葩有奇葩,要多可悲有多可悲!

蘇淳沒那么厲害,也不覺得自己有本事把陶紅英變成自己的“舔狗”。

但是他有把握在等會的相處中,陶紅英會大幅度增加對他的認同感。

……

蘇淳是個善于聊天,或者說是善于pua的人。

燈燭搖曳。

經過兩個多小時懇切的交流,他成功讓陶紅英敞開心扉,主動交待來歷。

當然,這一切除了他口才了得、善解人意、長得英俊易博取別人好感以外,還有陶紅英本身自己的因素在里面。

陶紅英長居深宮,又不愿多和人交流暴露身份,所以一旦打開話頭,就會止不住自己的傾訴欲。

一股腦的將自身經歷說出。

壓抑得越久,爆發的越厲害!

兩人聊到最后,都是陶紅英在說,而蘇淳在聽。

“陶姑姑你這些年過的也不容易啊!”蘇淳適時感嘆道:

“既然你一直躲在宮里,我這宅院挺大,干脆以后你就住在這吧!”

“隨便選一個房間住,我們姑侄也好常見面!”

本以為陶紅英會答應,沒想到她最后卻搖搖頭,道:

“不了,雖然和阿桂你相處得很開心,但是我一個人獨居慣了,住到你這反而會覺得不舒服!”

蘇淳倒也不強求,他也有些自己的秘密不方便被人看到。

比如說從儲物空間存取物品,要是陶紅英居住在這里,一不小心看見,他可不好解釋。

不過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不管是出于客套、禮儀、還是同情啥的,他都應該再挽留一下陶紅英:

“既然姑姑不愿意長住,但每隔七八天,來上一兩次,我們一起吃吃飯還是可以的吧?”

“我不想姑姑一個人在宮里太孤寂!”

陶紅英微微頷首,道:

“這倒是可以!”

“每次我準備來的前一天,都會在宅院大門上掛一根紅綢子,你看到就知道我第二天會來了!”

“要是你想找我的話,就在壽寧宮外,大門左側的第三棵歪脖子樹上留下一條細布,我看到自然會主動上門找你!”

兩人這般說著,夜深沉,蘇淳實在困得不行,便互道安晚歇息。

……

接下來幾天。

蘇淳除了每天固定去練功房,指導武侍班的太監們練習困人之法以外,就是在住處和陶紅英商量如何在最短時間內制服鰲拜。

皇宮內鰲拜的人不少,要是沒在很短的時間內制服住鰲拜,一定會有鰲拜的人闖進大殿內搭救他。

到時候單憑他們兩人和幾個不通武學的小太監,肯定沒法對付這么多人。

只有第一時間制服鰲拜,才能使得鰲拜同黨失去抵抗之心!

如此日復一日的忙活,時間過得很快。

三個星期后。

康熙突然派人宣蘇淳前往御書房。

蘇淳知道,準備已久的行動,就要展開了!

一路疾行,來到御書房時,康熙正對著墻上的一幅畫怔怔出神。

“皇上,小桂子奉旨來啦!”蘇淳小聲招呼,打斷康熙的沉思。

康熙沒有轉過身來,而是指著墻上的畫像問道:

“小桂子,你知道這畫上畫的是何人嗎?”

蘇淳定眼仔細打量,畫中有好幾個身著戎裝的將領,正圍著一名身著黃袍的人。

他認不出畫中人都有誰,但是通過服飾,可以猜到最中間的人是個皇帝。

周圍的幾個穿著戎裝的將領也是皇子親王之類。

這些人應該都是康熙的長輩。

“小桂子該死!小桂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畫中是哪位真龍!”

蘇淳先告罪,雖然他知道康熙只是隨口一問并不指望他能答出來,但是自己姿態一定要擺足。

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是一成不變的。

他要是不擺足姿態,等康熙對他的厭惡感與日俱增,后果很嚴重!

沒了康熙身邊大紅人的身份,許多針對覆滅大清的布局,就不好去實施了!

康熙沒說怪罪的話,主動介紹道:

“這幅畫里最中間的位置畫的是太宗皇帝!”

“左邊第四個偏角落位置的,則是鰲拜!”

清太宗皇帝乃是皇太極,就是這位皇帝在盛京稱帝,正式建立大清帝國。

而鰲拜遠在皇太極時代便掌握兵權,跟隨皇太極征戰天下。

在皇太極死去之后,又輔佐順治皇帝,也就是康熙皇帝的父親,深受重用。

“這鰲拜有功啊!”康熙感慨道:“可惜的是,功勞太大,大到他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一日為奴,終生為奴!”

“一日為臣,也當終生為臣!”

“這天下是愛新覺羅的天下,而不是他瓜爾佳·鰲拜的天下!”

“他不守本分,恣意妄為,有覬覦寶座之心,當誅!”

“你愿意幫我拿下這個逆臣嗎?”

蘇淳當然是愿意的,這也是他一直在渴望的事。

拿下鰲拜,標志著覆滅清朝大計的開始。

這位三朝元老,將成為他手中最重要的棋子之一!

“小桂子愿意為陛下獻犬馬之勞,奮勇當先,死而后已!”蘇淳鏗鏘有力的回答。

康熙點了點頭,道:“三天后我會在武英殿召見鰲拜,到時候該怎么做,你應該知道吧?”

蘇淳回答:“知道!吾必手刃此賊!”

康熙聞言卻擺了擺手,道:

“不是必須殺他,甚至有條件的話,最好活捉他!”

“鰲拜資歷太老了,這樣殺他,終究容易引起動蕩,我還需要他活著,安撫一下他的那些老部下!”

“只要他還活著,他的那些老部下沒被逼到絕路,是不會引起什么嘩變之類的。”

“他們看見自己的老上司只是被抓囚禁,但能得善終,自然也不會擔心自己不得善終。”

“人這種生物,只要還有活的希望,便不愿魚死網破的拼命!”

“和你說了這么多,解釋得這么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小桂子!”

蘇淳自然明白康熙的意思。

康熙要鰲拜死,而且是必須死!

但是,不能死在皇宮里,也不能那么快就死!

當然,如果不能避免的話,死在皇宮中也是可以的。

畢竟讓這位重臣死在皇宮中,總好過讓他逃出皇宮,召集舊部叛亂要強!

“皇上,小桂子明白!”蘇淳道:“為了此次行動,我還請來了一位高手,有這位高手在,百分百能制服鰲拜!”

聞言,康熙松了口氣:

“很好,你很盡心!”

“本來我還想說要是你沒把握的話,我還可以再想辦法拖一拖行動的時間。”

“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啊小桂子!”

緊接著,康熙又拉著蘇淳,在御書房里小聲商定一些細節。

力求對付鰲拜當天不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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