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唐姝已經是從床上醒來了。
揉了揉頭,“難道是謝硯那家伙送我回來的?”
“任務主!!!”
系統(tǒng)這河東獅吼都趕上包租婆了。
“又干嘛?”
“還請任務主努力糾正劇情,否則系統(tǒng)的懲罰真的就要降下來了。”
唐姝下意識地翻了個白眼,“人家不按照劇情走我能有什么辦法?”她總不能變成摁頭小分隊吧。
而且,強扭的瓜不甜誒。
“甜不甜啃一口不就知道了?總好比只能看著它爛掉。”
唐姝:“……”
說的好有道理的亞子。
“知道了知道了。”
唐姝穿好衣服起身,推開門就看到了背對著自己的謝硯。逆光中的少年,雖然只有背影,但真的的確別有一種感覺。
不愧是男主啊~
噔噔噔上前去,唐姝不能說話,就只能抬頭盯著謝硯看。
“做個啞巴好辛苦啊~和人溝通都是問題。”
謝硯挑了挑眉,“今天是新弟子報道,宗主讓我?guī)闳タ纯矗槺闵⑸⑿摹!?
唐姝點了點頭,突然想到,“新弟子報道?”
劇情里的這一段好像有幾個重要人物出場來著,但是她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只記得其中就有一個溫柔又有錢的男二。
“準確一點說,是天下第一首富家的公子,而且天賦卓絕,僅次于謝硯和沈亭洲。”
系統(tǒng)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能寫出這么“牛逼哄哄”的劇情和人物,每個重要人物都描述的特別牛逼。但實際上呢,屁用都沒得。
“怎么覺得你還挺興奮?”
“能見到好看的小哥哥誰不興奮?”唐姝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快點去看帥哥。
謝硯聽到唐姝的心里話之后臉都黑了,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
拎住唐姝,謝硯語氣不太友好,“走了。”
唐姝面帶恥辱:“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翻身農奴把歌唱的!”
這種像雞崽子一樣被拎來拎去的日子,真是夠夠的了。
新弟子報道的地方在山腰,也就是外門。
“這就是天下第一宗門?看著也不怎么樣。”
“云宗向來隱藏在飄渺之中,且行事低調,所以可以理解。”
“努力這么久,終于可以成為云宗的弟子了。”
……
來到這兒的人,心境不一。但不可否認,他們都是各地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的人。
眾所周知,云宗只要最優(yōu)秀的。
你可以是最有天賦,也可以是最好看,或者可以是最有錢。總而言之,你身上一定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獨特的特點,這樣才能因材施教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教習師傅和修煉之法。
“姝姝來了!”
顏蓁這個眼睛,永遠都能在人群中第一眼找到唐姝。
“顏蓁!”
沈亭洲直接拽住了顏蓁,“別忘了你今天是來做什么的。”
顏蓁:“……”
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沈亭洲無奈搖頭,隨后走到了最前面,看著底下烏泱泱的人群,瞬間就釋放了自身威壓。
強者的威壓是最能穩(wěn)定現(xiàn)場的。
“我是沈亭洲,云宗大弟子,也是今天迎你們入宗的引路人。我知道,各位都是不同領域的佼佼者。但是既然今天到了云宗,那么以前的那些名利亦或是其他就請拋諸腦后。在這里,不論尊卑貴賤,一切憑實力說話。”
“一般來說,新入云宗之人都是外門弟子,但今年有了些許變化。”
沈亭洲微微側身,“這一排師兄和師姐們今天就是來測試你們能否直接獲得內門資格的,只要你們有實力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打敗師兄師姐,那么你們就可以進入內門。但是,內門名額只有十個!”
“十個?”
“我們這么多人,居然就只有十個能夠進內門。”
底下開始躁動不安,畢竟誰都不想在這么多人里面落下風,做那個待在外門之人。
“那敢問師兄,這十個人是怎么個評判標準?”
大膽問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彬彬有禮儒雅至極的公子,目光轉移到他的右邊胸口位置,表示身份的銘牌上赫然寫著“蕭盱”。
原來,這就是那個天下第一首富家的公子。
沈亭洲淡淡一笑,“最快速度打贏師兄師姐的前十個人就有資格。”
在場的都沉默了,這他喵的拼時間啊。
“我來!”
出來的是一個壯漢,手里拎著兩把大錘子,看著就不好惹。
唐姝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經開始吐槽,“這一個泰山壓頂,我不就陣亡了?”
謝硯抱著劍不發(fā)一言,只是眼神若有若無落到那兩把錘子上,貌似挺感興趣。
沈亭洲對每一個新入門的弟子都了然于心,自然就認出了這第一個人。
“出身中洲力氣最大的家族石家,你便是石岐吧。”
石岐抱了抱拳,“不愧是大師兄,我這等小人物都能被您記住。”
沈亭洲微微頷首,“不知你想挑戰(zhàn)誰?”
石岐是個心高氣傲的,來云宗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變得更強,讓他石家成為中洲第一家族。所以,要挑戰(zhàn)的對手自然也要是在場中最強的。
“我想挑戰(zhàn)您,沈亭洲大師兄。”
此話一出,驚起千層駭浪。
沈亭洲沒說話,輕搖折扇,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了石岐面前。
“石岐師弟邀戰(zhàn),豈有不戰(zhàn)之理。”
唐姝其實挺替這初出茅廬的小師弟捏把汗的,“謝硯都不能和沈亭洲分出勝負,這小師弟估計也不行吧。雖然人確實牛高馬大的,但估計還是架不住實力差距懸殊。”
而且最重要的是,好歹也是她手下牛逼哄哄的終極大反派,肯定不會輕易被打敗。
謝硯前頭看了唐姝一眼,“就這么覺得沈亭洲會贏?”
唐姝一個疑問的眼神看過去,“這難道不是板上釘釘的事?”
謝硯沒說話,伸出一只手蹂躪唐姝的頭。
唐姝:“……”
我忍!忍一時謝硯“羞辱”,退一步謝硯是大傻蛋啊啊啊!
“承讓了石岐師弟。”
一炷香過去,沈亭洲還是衣袂飄飄毫發(fā)無損,而石岐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石岐心服口服。”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服氣的人不多,沈亭洲可以說是其中一個了。
接下來就是越來越多的人發(fā)起了挑戰(zhàn),唐姝看的無趣差點昏昏欲睡。
“我想挑戰(zhàn)那位師姐。”